这一群修仙之人开始作舞起来,一身纯色白衣,加上黑色的狰狞着的面具,显得是格外的骇人,还透着一股浓浓的诡异感。
在场的众人都静静地看着这么一场诡异骇人的一幕,忽地其中一个大臣,脑袋猛地一阵眩晕了起来,他急忙用手支撑着脑袋,若是在陛下的寿宴之上,打起了瞌睡可是死罪!
可是他越想坚持,浑身就越是无力,不论怎么努力都支撑不起来,最终他“扑通!”一声,便直接倒下来了。
其它人皆是诧异,当他们转过身看向这一名大臣之时,自己同时也感觉到了一股无力感,接下来的情况与那名大臣一模一样,都是倒了下来。
看着众多大臣都陷入了浑身无力之中,皇帝与贵妃娘娘一下就皱紧了眉头,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今夜一个个的都不胜酒力吗?!
怎么这么快就昏厥过去了?!
就在皇帝与贵妃娘娘皆是疑惑的时候,他们两个猛地也有一样的感觉,浑身无力了下来,皇帝急忙伸出手来,扶住了龙椅,来坐稳他的姿势。
紧跟着,他就直接瘫软在了龙椅之上,而贵妃娘娘也没有幸免,也跟着瘫软了下来。
“陛下――!酒中有东西……”其中一个身体健硕的大臣,用尽全身力气,说出这么一番话来,最终倒地不起了。
皇帝这才反应了过来,酒中原来是被人给下了东西,可是他明明没有喝酒,他喝的就只是茶水,随即他猛地想到了什么,立马扭过头来,视线看向了一旁的太监,只见他面露奸诈的笑容,这茶水之中一样也下了**。
愔公主同样的无法动弹了,她一脸的挣扎之意,可是却无济于事,最终她将视线看向了轩辕烨之处,只见他稳如泰山,一动不动的,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二皇子殷木庸见状,他立马放下了酒杯,起身就要逃离,可是他也一样没逃得过,都是中了**,没喝酒的,身旁的檀香之中也放了有。
而殷赢叱提前服用下了解药,他还爱屋及乌,给了冷轻夏一颗解药。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众人不解之时,忽地一声得意的笑声响彻了起来。
“哈哈哈哈………”
众人皆是顺着笑声,将视线看了过去,随即见到了完好无事的三皇子殷赢叱。
“为,为什么?!”皇帝殷辛一转眼,见到的人竟然是殷赢叱设计的这一切,他无法置信,明明前几日还向他表明孝心,怎么这才多长时间的功夫,他就另换了一副嘴脸。
“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殷赢叱听到皇帝的这么一番话,他只觉得是那样的可笑。
其中一个大臣,他坚持着爬起来,怒骂着,“你这个……乱臣贼子,弑父杀君的畜生,殷赢叱你不得好死!”
“哈哈哈哈哈………”殷赢叱听到大臣的这么一番话时,他没有恼羞成怒,反而是抬起了脑袋来,不断觉得可笑的笑着。
随即,他缓缓的平复了心情,一双黑眸逐渐黑暗了下来,“你说本皇子弑君,本皇子认了!可是这杀父……”他冷哼了一声,将冷峻面容朝着皇帝,他冷冽的说着,“殷辛,你配做我的父皇吗?”
殷赢叱说到这里,他深深地一呼吸,紧接着,便是开始叙述着往事的痛苦,“从我刚刚一出生时,我就没有爹,一直都是母亲将我给扶养成人,我一直问我母亲,我爹是谁?!她自豪的说我爹是皇帝,是这后宫之中的主宰者,也是这东末天下的统领者……”
“可是我每当问起我爹在哪儿,为什么都不过来看我一次的时候,我娘每次都说我爹掌管着天下大事,日理万机的,没有空闲时间,她回答我了之后,都会一个人偷偷地躲在房里哭!”
殷赢叱说到这里,嘲讽般的笑了,“我曾经也傻傻的以为,我爹是真的日理万机的,没有空闲时间来看我!”
“我每日都饱受着太监宫女们的欺负,就连是杂役房的奴隶都瞧不起我这个可笑的皇子!我实在忍受不了,有一日我终于跑出了那个破旧的庭院,才发现外面的院墙是可以那么豪华的,我终于见到了我所谓的父皇,怀里却百般宠爱的抱着另一个人!”
殷赢叱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加重了强调,甚至是情绪崩溃的吼着,同时手也转过去指向了轩辕烨。随即,强调又低沉了下来,说着,“你告诉我,他凭什么?!他就是一个外来人,在你心里,我却远远不及他!”
“不仅仅是你!”
殷赢叱怒吼着便转过了身,他抽出了身上的长剑,当即一剑就直接刺死了一名大臣,“就连是这些狗东西,也一样瞧不起我!我才是皇帝名正言顺的儿子,为什么你们这些臣下的东西,从不把我放在眼里!却要对轩辕烨阿谀奉承!”
殷赢叱郑重且冷傲地大声宣告着,“今日,本皇子就要一雪前耻,今日,本皇子就要掌控这东末天下!今日,本皇子就要血洗皇宫,让这皇宫里的一切全都换新!”
他一声宣告落下了之后,当即那群身穿白衣的修仙之人,一下就释放出来了强压许久的力量,一下就把身上的外衣给震碎了,随即露出来了一身里面真正的黑色战袍,与脸上面具立马相符。
皇帝殷辛这时才完全明白了过来,原来殷赢叱从来没有放下心中的芥蒂过,他一直都在筹谋算计着,想要谋反,想要取而代之,如他所说的那样一雪前耻!
今日,他终于暴露出了他多年以来的心愿了。
他口口声声说为他表明孝心,实际上他就是设计了让这么一群妖人进入皇宫之中谋反。
皇帝殷辛一脸悲痛的看着面前的一切,今日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若不是没有公平公正的对待每一个皇子,便不会发生今日之事了!
可是如今悔之晚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