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反正,主子正有此意,他也是顺路将冷轻夏带过去,也不妨碍什么东西,便一口答应了下来,“不过,你可要小心,毕竟你只是一个姑娘,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大哥可就难辞其咎了。”
“大哥放心。”冷轻夏微微点头,与冷锋玄一同出了大门。
到了门口的位置,冷锋玄目光巡视了一眼他的兵马,之后,他便张口命令着,“林彪,兵马都准备好了吗?!”
“公子,小的都准备好了。”
接下来,便从人群中走出来一个微胖,又个头不是很高的男人,他恭敬地应答着。
他这突然一出来,仅仅只是这一眼,冷轻夏便立刻认出来他了。
可真是冤家路窄啊,她苦苦寻找,找不到他,如今可算是找到了。
今夜,她会让他死在她的手里,这,就是得罪她冷轻夏的下场。
冷轻夏的眼眸虽然表面在于平静之中,实际上她的眼神深处,却是怒不可歇!
“四妹上马吧。”冷锋玄接下来便转过身示意了一声。
冷轻夏微微一笑,接着便直接坐上马了,而在下面的林彪,眼神偷偷地打量着冷轻夏,心底里垂涎欲滴,这个四小姐,那一日,她真真的是,差一点儿就得手了。
如果再有下一次机会,他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冷轻夏,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
林彪的心底里暗暗的欺辱着冷轻夏,表面上处于一种平静状态之中。
冷锋玄命令了一声,随即狠狠地一甩缰绳,“我们出发!驾――!”
紧接着,冷轻夏也狠狠地一甩缰绳,让马儿奔跑了起来。
到了城门之外处,正好与殷赢叱的兵马一块汇合了。
冷锋玄先行下马了,他来到殷赢叱的身边,立马手握成拳,给殷赢叱恭恭敬敬的行礼,“微臣,拜见三皇子。”
“免礼。”殷赢叱刚一挥挥手,转眼,他便见到了冷轻夏,她竟然冷锋玄一同前来了,他意外之时,还参杂着一抹欣喜之色,这不是白白送上门来的机会吗?
“四小姐,你怎么过来了?”他迫不及待的来到了冷轻夏的身边。
冷轻夏立马俯身问候着,“臣女见过三皇子。”
“快快免礼。”殷赢叱此刻见到冷轻夏自然是高兴了,这两日他正愁苦不堪着,接下来,他究竟该怎样,让冷轻夏对他有所增进感情。
“三皇子,怎么样?愔公主找到了没有?”冷轻夏开始询问起了愔公主的状况。
“还没有,摄政王殿下已经亲自到处寻找去了,接下来便是我们也要出发了。”殷赢叱摇摇头,如实将实情叙述着。
冷轻夏微微皱眉,一副有些担心的样子出来。
“你怎么过来了?”殷赢叱开始打探起了冷轻夏的意图,她这大半夜也要跟出来,是为了想要见到摄政王,还是如何?
“臣女在府上也没事,就想着出来看一看。”冷轻夏知道殷赢叱这是在打探她的想法,她自然是要回答的令殷赢叱琢磨不透了。
“三皇子,我们已经准备好了,可以上马了。”一旁的冷锋玄开始禀报着。
“好。”
接下来,殷赢叱与冷轻夏便一同上了马,他嘱咐着她,“你就跟在我的身边,若是有什么危险,我还能护着你。”
“多谢三皇子。”冷轻夏露出嫣然一笑,她垂下了眼眸来。
殷赢叱脑海里闪过一些凌乱的想法出来,他不知该怎么张口询问冷轻夏与轩辕烨的情况,但是他又迫切的想要知道。
他一直在犹犹豫豫徘徊的一个阶段之中,视线时不时看向着冷轻夏,见她神色冷静,他倒是有一些心急火燎的。
若是,冷轻夏真的爱慕上了轩辕烨,那他的计划该如何进行下去了?
冷锋玄一旁提醒着殷赢叱,“三皇子,前面林子太深了,您可要小心一些了。”
殷赢叱将视线看向了身边的冷轻夏,他这才终于找到了话题与冷轻夏说了,“小心一些。”
“多谢三皇子。”
冷轻夏同样将温柔的视线看向了一旁的殷赢叱,只是她此番话刚刚落下,忽地天空不知飞来了什么东西,直接要撞击到冷轻夏的脑袋上,她一脸的惊恐,双手护住了她的脑袋,“啊――!”
“夏儿!”殷赢叱见状轻功一跃,直接跳到了冷轻夏的马背上,手紧紧的搂住了她的腰身,帮她轰走了那一只不知何处冒出来的鸟儿。
“没事了没事了。”他还轻声细语温柔的安抚着冷轻夏。
其实,这区区鸟儿,冷轻夏又怎会害怕,她不过是借机与殷赢叱拉近关系罢了。
冷轻夏故作惊慌,她手攥住了殷赢叱的胳膊,“我怕,不要走……”
“我不走,我就与你同骑一匹马。”殷赢叱的嘴角藏着一抹轻轻的笑意来,他手握住了缰绳,而也顺势将她拦入怀中。
他能够嗅到他发间的香味儿,身上的体香,很好闻,还有她刚刚的声音,都像是一根玹一般,拨动着他的心间。
“三皇子前面迷雾越来越深了,我们还要继续往前走吗?”
冷锋玄意识到了不对劲儿,便立马命令众兵马停下来了。
“安排人到四处打探一下,看看有没有轩辕烨兵马的踪迹。”殷赢叱命令了一番,冷锋玄便立刻带人前往了。
这里就只剩下了冷轻夏与殷赢叱,还有一小队兵马保护他们的周全。
“三皇子,臣女腿麻了。”冷轻夏软软的诉说着。
殷赢叱从马背上下来了,他伸出了手,“来,我抱你下来。”
冷轻夏整个人身体被殷赢叱抱住了,将她从马背上抱下来了。
他抱住她的那一刻,只觉她的身体好柔软,都让人不舍得用一丁点力,总是害怕万一抱坏了。
殷赢叱的脑海里甚至还幻想着,若是以后成婚的话,她的一切美好,妩媚,就都全属于他一个人了,想想都是兴奋之色了。
“怎么了?”冷轻夏下马了,身体的重心还在殷赢叱的身上,她仿佛成了一团棉花一般,由他支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