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烨现在伤势还未完全恢复,所以也是不能与这些刺客有任何的正面冲突,等冷轻夏坐稳了之后,便立刻带她骑马离去。
他抓紧缰绳,不断的挥打着僵硬,加快速度离开了此处。
那些刺客却是紧追不舍,他们甚至还掏出了弓箭瞄准了前面骑马离去的人,手指狠狠地一拉,之后快速松手,剑支准确无误的射了出去,射中了坐在冷轻夏后面的轩辕烨!
剑直接从后穿透了他的身体,他瞳孔一收缩,握住缰绳的手缓缓的松开了一些。
“轩辕烨!”坐在前面的冷轻夏,一转身竟发现了轩辕烨被长剑给射穿了身体,他的手都已经慢慢的松开了,她急忙握紧了他的手。
“轩辕烨,你还好吗?”冷轻夏不能让马儿停下来,这样的话,他们两个都是死路一条。
轩辕烨倒在了冷轻夏的后背上,他昏迷了过去,而胸口处的地方流窜出一缕金星之光来,摇摇散散的飘散到了天空之上。
冷轻夏抓紧了缰绳,狠狠地一挥,让马儿火速离开此处。
终于,逃离了刺客的追杀,冷轻夏让马儿停了下来,“驭――!”
如果再继续让马儿跑下去,轩辕烨真的会失血过多死去的!
“轩辕烨,你醒醒?你醒醒啊!”冷轻夏将轩辕烨从马背上扶了下来,之后她焦急的呼喊着轩辕烨的名字。
可是他却依旧昏迷不醒,怎么都醒不过来,他双眸紧闭着。
冷轻夏害怕刺客再继续追上来,狠狠地一拍马屁股,让马儿快速离去,之后他扶着轩辕烨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山脚下。
这里有一处河流,她就将轩辕烨放在此处,看着他胸口处穿过来的长剑,她眉头紧皱,眼眶里恍然蒙上一层水雾。
“轩辕烨,你醒醒啊,你醒醒……”冷轻夏再一次感觉到无助的感觉,恍如前世一般,她讨厌这种无助的感觉。
她打探了四周,这里荒无人烟的,她去哪里找郎中来拯救轩辕烨。
何况这个长剑射中的位置,还是在他的胸口之处,怕不是伤极了心脏。
冷轻夏看着轩辕烨的鲜血一直不停的往外流,她真的不知道究竟该如何是好?!
“轩辕烨,你不要死好不好?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冷轻夏看着轩辕烨一直这样流血,且脸色越发的苍白,她真是心乱如麻。
她忽地想到,与其这样在此处眼睁睁看着轩辕烨去死,还不如,拼尽全力去想一个办法出来才好。
冷轻夏急中生智,这里四下都是山,她想,山上一定是有止血的草药,她不如现在立刻上前去采一些回来,先给轩辕烨止住血再说。
她急忙从地上起身来,郑重地说着,“轩辕烨,你等着我。”
冷轻夏说完了之后,转身就立马上山,虽然她不会医术,但是辨别草药,还是有一定的能力的。
她前面离去了之后,轩辕烨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小河边的岸上躺着,他一动不动的,性命似乎也岌岌可危。
就在此时,在平静的水面,忽然聚集来一层黑色烟雾,慢慢的靠近岸边,之后化作妖形,它转手施法想要毁灭地上昏迷不醒的轩辕烨。
就在这惊心动魄的时刻,忽地一道蓝光从天而降,瞬间便毁灭了那一团妖魔。
之后蓝光化作人形,但是依旧身上闪烁着蓝光,他缓缓来到了轩辕烨的面前,看着他如此模样,微微皱眉,“烨然,你这又是何苦?经历天雷地火,强行堕入凡尘,可如今你凡身肉胎,依旧逃不过她身上那虐泪的咒怨。”
那人说着,手指在轩辕烨伤口处一划,输送一股蓝光进入,紧接着,轩辕烨的神色有所好转。
“如今你身上封神印已散,你在凡尘的日子,恐怕更难度过,那些妖魔一定会想尽千方百计来毁掉你的元神。”
他亲自取下轩辕烨胸前的长剑,他面目露出一股痛色,之后依旧昏迷,“烨然,你既已入凡世,那便要遵循凡间的命数,天神不可干预任何凡间的一切,你与她之间的因果,也只有看你们的造化了。”
他离去之前,用仙法继续维持他胸前的封神印,若是让妖魔嗅到他身上的仙气,怕是又要继续过来毁灭他的元神。
可封神印既然已散,他的法力维持不了多久,始终会有散的那一日。
他无可奈何。
如今只能让因果循环了。
之后,他起身化作一团蓝光消失在天边之处。
而冷轻夏从山上下来之后,竟意外的见到轩辕烨胸前的长剑不知所踪,难道它自己掉下来跑了?!可是她顾不了那么多了。
“轩辕烨,你没事吧。”
冷轻夏小心翼翼的将轩辕烨扶在了怀中,询问了一声,他没有任何的回应,之后她便急切的想要扒掉他胸前的衣物来给他上药,给他止住血才是最重要的。
她抬起手,毫不犹豫的扒掉他胸前的衣物,竟然没有发现伤口在哪儿?!
冷轻夏当即就觉得奇怪了,明明之前他的伤口很严重的呀?怎么一转眼的功夫,怎么就不见了?!
她一脸的困惑,不断扒拉着轩辕烨的衣物,甚至都还有了想把他身上衣物全都脱下来的想法,她倒要瞧一瞧他的伤口究竟能跑到哪儿去!
冷轻夏正准备动手之际,轩辕烨却不知怎地,突然醒了过来,他浑浑噩噩的一睁开眼眸,竟然就瞅见,冷轻夏不知羞耻,在脱他身上的衣物,他一下面红耳赤,“大胆!放,放肆!”
他一边在训斥着冷轻夏,一边急切的抓紧身上的衣物来遮挡他胸前的风光。
“殿,殿下?”冷轻夏万万没想到,轩辕烨竟然突然醒过来。
“冷轻夏,本王,真,真没想到,你……你竟然如此不知羞耻!”轩辕烨还是第一次面临这种事情,东末国之大,虽说倾慕他的女子有很多,还从未有人敢这么大胆,直接上来扒他衣服。
他不知是害羞,还是怎地,耳朵一股热流冲击,使他竟不敢与她四目相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