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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神秘老人(1 / 1)

“那块玉佩是能够证明云天弟子的身份玉牌,每个外出试炼的弟子离开宗门之前,试炼阁都会给一个玉牌的,那玉牌是经过特殊手段炼制的,倒是仿制不了,因为在外行走的弟子不少,所以一个区域都会有一个主事之人,那主事之人手中会有一个气机石,专门侧视玉牌真假的,也就是为了方便同门之间确认,还有行走于凡尘之中跟那主事之人证明身份的手段罢了。”

寒岩和墨风两人离开试炼阁后,便往山下走去,因为返回青虚峰旅途有些远,寒岩也顺便问了墨风这个玉牌的事,感受到其中那独属于云天宗淡淡的气机,感觉甚是奇异,也对那青松真人的手段赞叹不已,毕竟自己也算是亲眼看着青松真人炼制此玉牌了。反正无事,寒岩就继续问这个貌似无所不知的大师兄有关下山历练之事了。

“你在凡尘之中切记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能显示修道手段,因为宗门明确规定了这一条例,据说是因怕手段偏过误伤他人才弄了这么一条规定。”

寒岩点了点头,他知道若是修道之士肆无忌惮地在那凡人之中使用手段,那些血肉之躯之人如何抵挡得住。

寒岩想到墨风要阻止自己去那东阳帝国,不解之下便问了墨风缘由。墨风只是皱了皱眉头,颇为无奈:“寒岩,你还记得我曾经说过那赵子皓在宗内肆无忌惮是因其有一个好哥哥?”

寒岩记得墨风曾经提过此事,只是当时因为墨风并没解释,寒岩也没有追问,这事情寒岩也就没有放在心上,现在听到墨风提起,便点了点头。

“那赵子皓的哥哥便是与我一同被人称为双杰的另一人赵承风,与我不同的是我是在外斩杀魔族,赵承风则是做那云天宗在四大地域巡查的监督使。”

寒岩心中升一个念头,有些了然:“难道那赵承风……”

墨风也继续解释着,只是脸色忧愁之色更浓:“嗯,据说我所知赵承风现在就在东阳帝国内,而你前些日子就和他那弟弟有了间隙,还赢了他的凝元果,青松师叔让你去那东阳帝国的幽龙城,虽说那幽龙城是在边境之地,但难保不会遇上赵承风,这也就是我为什么不想让你接受这个任务的原因。”

寒岩不解:“难道赵承风敢加害同门?”

墨风只是摇了摇头:“赵承风这人和赵子皓不同,相比于赵子皓的狂妄自大,赵承风则是面善心恶,更是深得其师尊青河真人器重,否则也做不了这监察使,至于加害同门,赵承风自然不敢也不会,我就怕他借他人之手,或者暗中给你使绊子。”

对于墨风的话寒岩是深信不疑的,心底对那未曾谋面的赵承风留个心眼。只是前面已经断断续续有弟子路过,便不再言语,只是往青虚峰走去。

两人一回到青虚峰便直接往青虚真人所在处走去,想要告知去那幽龙城之事,不料屋内只有南华和伊兰两个人在里面,看样子好像在绣着什么东西一样,做贼心虚的墨风一见到就跑了个无影无踪,只有寒岩无奈的进去跟南华和伊兰说明了试炼任务之事,南华听后叮嘱了寒岩几句,只有伊兰看上去好像心不在焉的样子。

寒岩还询问了青虚真人所在,南华只是说被青阳长老叫去了,也不知道干什么,最后还说青虚真人让寒岩回来的时候就去珍宝阁那里,说是什么比试的奖励。一说比试寒岩就想起来似乎自己那时候赢了,可以去珍宝阁挑选一个灵器的,当下跟南华说了几句,还特意跟伊兰打了个招呼,只是伊兰不知道在想什么,对寒岩视若不见,寒岩只是摇了摇头,便往珍宝阁所在之地走去。

也没有多久,寒岩就已经走到珍宝阁所在之处,这里就跟当年寒岩第一次来选择适合自身的本命灵剑,这珍宝阁的建筑看上去倒是普通得很,看上去也没有什么守卫,只是门口站着两个云天宗护法,寒岩没做停留便走上前去。

“见过两位护法,弟子寒岩,今日特来选取灵器。”

“寒岩,此次比试优胜者,嗯,你进去把。”

两位护法确认了一番,便让寒岩进去珍宝阁。寒岩回了一礼,便推开那大门,相比于别人每次进到这珍宝阁都会欣喜不同,寒岩只是表情淡然,但不是因为寒岩嫌弃珍宝阁的宝物不好,只是因为当初寒岩筑基成功那年,也是欣喜若狂的来挑选灵器,一进去那灵器空间,漫天遍野的都是灵器光点在飞来飞去,让没有见过大世面的寒岩怎么能不高兴,只是怪异的事情就出现了,他努力得追逐了一个光点好久,终于抓住那个光点,却是一把上品灵剑,心下也不犹豫,就按照刚进来之前那珍宝阁的阁老所说,挤出自己的一滴精血便要滴在那光点上面,谁知道才刚刚滴上去,那光点就消散了,只有寒岩那滴鲜血还在空中飘荡,寒岩当时还以为那剑品阶太高,匆匆收起那滴鲜血,又忙碌的抓光点,抓了半天才抓到一个中阶灵剑,悲剧又发生了,还没滴上去,哪光点又消散了。寒岩心想难道我资质太差?郁闷之下就抓了一个低阶的,结果还是一样,寒岩也没多想,就说我怎么可能会资质差,看来反而是资质太高了,就朝着那些特别明亮的光点追去,又过好久才抓到一个,正要滴血,悲剧的事情再次发生,那光点又消散了。

寒岩心中崩溃,自己居然连本命灵剑都弄不到,心灰意冷之下便退处灵器空间,那阁老见到寒岩空手出来,心中奇特便问了几句,寒岩心情低落断断续续答了几句,阁老心中了然,定是没有灵剑愿意与寒岩认主,有心安慰几句说可以提些其它要求,寒岩一听觉得自己没能让灵剑认主,青虚真人肯定会生气,不然就弄点好东西回去孝敬青虚真人,好歹伸手不打笑脸人,青虚真人也不会惩罚得这么厉害。当下便和阁老说不要灵剑了,就要一壶百花酒就好了,在阁老给了百花酒之后,也没有很失落,拿着酒便往门外跑去,谁知道才刚刚出门,手中的酒就不见了,寒岩转头四处望去,也没见人影,只是忽然闻到一阵酒香,闻着好像就是那百花酒,自己刚刚还特意打开盖子闻了一下的,就是这个味道。

寒岩顺着酒香一路走啊走,便走到珍宝阁的后面那里,就看到这个到处都是竹子,而那竹子中间的石椅上还有一个正提着一个罐子猛灌着的人影,心中悲切,大喊一声我的百花酒啊,正欲扑去抢夺下来,却听到那偷酒的人正在激烈的咳嗽,寒岩见到哪里还顾得上哪百花酒,只是跑到其身后用小手敲到背部,直至哪咳嗽声渐渐平缓,这才说一句喝那么急干嘛,那偷酒的人只是转头看了寒岩一眼,便站起身来。

寒岩这时候才看清楚眼前这个人只是一个年纪大的老人,满头白发,也没穿着云天宗的道袍,只是一身粗布衣衫,寒岩还看到那桌子旁边放着一把扫帚,心想这应该是在此打扫的老人,也顾不得自己的酒被偷得事,只是把那已经所剩无几的百花酒放在那老人手中,还说给你了,慢慢喝。那老人也不推脱,又拿着那酒瓶猛灌起来,直把寒岩看得眼睛发直,这老人怎么喝这么快啊,也不怕呛到。

老人喝完酒看到寒岩一副惊呆了的模样看自己,便笑着开口:“小娃娃,这是你的酒吗?”

寒岩点头,那老头便一脸歉意:“对不起啊,我好久没喝这百花酿了,刚刚闻着酒香,便忍不住了,你看现在酒也没了,老人家我也没什么好东西,这本剑法便给你吧。”老人说着还从口袋里拿出一本残旧的书籍给了寒岩,寒岩哪里肯要,只是说没关系,喝完了就喝完了。

老人却是把眼睛一瞪:“你要是不收下,我老人家可就要愧疚了。”

寒岩无奈只能收下,那老人一见寒岩收下那剑法,又喜笑颜开:“你这小娃娃怎么跑这珍宝阁来了?”

寒岩便说自己来选择本命灵剑的,还把自己那诡异事情说了一遍,听着听着老人便收起了笑脸有些凝重地让寒岩过来自己的身边,寒岩也没多想,就走了过去,老人只是在其头顶摸了一下,喃喃自语了几句,因为太小声,寒岩也没听个真切。

老人只是摸了几下,就对着寒岩凝重说让寒岩别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就说灵剑品阶太低不适合自己,然而想抓高阶的便不想时间不够了。

寒岩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老人感觉很亲切。正想说什么就看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想起来自己师妹可是要自己在太阳下山之前帮其抄好经文的,心中火烧匆匆忙忙地跟老人道别,转身就跑了,只留下老人望着那酒瓶哈哈大笑。

念头回转,虽然之后寒岩每次都想来看那个赠送自己剑法的扫地老人,在寒岩懂事之后修炼了那名叫七星剑法的剑法,才知道那看上去破破烂烂的书本的珍贵,只是没有任何特殊情况,别说入这珍宝阁,就算是外围也会被严查的,相隔这么多年,寒岩又一次来到这个地方,在进到阁内,也是那一个看不清面容的阁老,这个老人倒是对寒岩这个无法滴血认主的人有印象,倒是笑着问了几句,寒岩均是回答。

在得知寒岩也是此事比试获胜之人,仔细一瞧,才知道寒岩已经是金丹初期了,赞扬了寒岩几句就说是不是要进去挑选灵器了,寒岩却是微微摇了摇头,苦笑一声,他现在已经估计是体内那紫色小剑作怪,所以才无法认主,对于自身稀奇古怪之事发生早就免疫的寒岩只是笑着说阁老你还不知道我的情况,便又像从前那般只是要了一壶百花酿,扯了几句便离开了,寒岩一出门便直接往珍宝阁后面走去,也没走多久,就看到了一片竹林,哪竹林里还有一个苍老的身影正在拿着扫帚打扫落下来的竹叶。

只是时光流逝,虽然依旧是那一人一壶酒,但是昔日那懵懂无知的小娃娃现在已经变成朝气蓬勃的少年了。

寒岩在远远的就看到老人在拿着扫帚打扫落叶,身上依然穿着那粗麻布做成的衣服,只是那背影比起以前显得更为伛偻一些。

寒岩也不知道这个老人为什么十年如一日地在这里打扫落叶,因为这竹林中只要风一吹便会有那竹叶掉下来,如何能够打扫干净,也许这就是每个人的生活方式不同吧。

心底只是感叹一番,寒岩见到老人只顾着扫地像是并未注意到自己到来,笑了一下,把手中百花酒的盖子一掀,芳香四溢的酒香便扑面而来,只感觉眼前一花,手中便空空如也,前面正站着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正用那鼻子使劲嗅着那酒香,看那垂涟三尺的模样,寒岩琢磨着若不是因为自己在场,估计这老人早就开始大快朵颐了。

“前辈,这么多年了,您倒是一点也没变。”

这个老人果然还是和当年一样,只是得知那七星剑法的强大威力之后,便知道这个在竹林之中打扫落叶的老人并不简单,只是寒岩旁敲侧击地问了墨风,墨风也是摇头说不知道。虽说心中早有准备,但是依然觉得有些好笑。

“我一闻到这酒香,就知道是你这个小娃娃来了。”

老人却是忍住了那酒香的诱惑,满脸笑意地对寒岩说道,只是寒岩分明看到老人那不断吞着口水地喉咙,可见老人现在正在用力抵抗肚子里的酒虫。

“前辈……”

寒岩还没说完,就被老人摆手阻拦:“别叫我前辈,我只是一个打扫竹林的糟老头。”

“我知道了,前辈”

寒岩却是依然叫着前辈,也不知道是假装没听到,还是性子本是如此,老人也是无可奈何的看了寒岩一眼。

“你这小娃娃,我不是说别叫我前辈,怎么还叫?”

“我没叫啊?前辈”

“……”

老人颇为无奈:“算了,你爱叫什么就叫什么吧。走,这么站着也不是一回事,陪老头子我去那坐着。”说着便往竹林之中的石桌上走去,转身看了还在原地发呆的寒岩:“你还愣在那里干嘛,还要我老头子亲自请你不成?”

回过神来的寒岩连说不敢,就跟着老人坐到那石桌上,老人也不客气端起那酒壶便大喝了一口:“这味道还真是没变呀,这些年来也就是几年前拿了小娃娃你的酒才喝过,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的小娃娃已经变成大人了,真是时光匆匆过得飞快。”

“前辈,这百花酒是我跟那珍宝阁的阁老拿的,您老人家在这里这么多年,为何不能去讨要一些?”

寒岩倒是有些疑问,按道理来说这百花酒看上去也不是特别珍贵,老人在此处打扫这么多年,不敢说每天都有百花酒畅饮,但是一个月一壶也应该有吧?看那真情流露的表情却好像这么多年,除了自己用那挑选灵器的机会换来的两瓶酒以外还真没有再喝过这百花酒。

“哎,别提了,说多了都是泪,小娃娃你可知道我为什么在此处日复一日地扫地?”老人先是一副愁苦模样,随即便对着寒岩问道。

“小子愚钝,还请前辈告知。”

寒岩听到老人的话,脸上变得前所未有的凝重,对着老人就是鞠了一躬。

“感应到了吗,知道我的话会起关键作用,真不愧是……”

老人瞧见弯下腰不曾起来的寒岩,有些感慨的喃喃自语。

“起来吧,我老人不喜欢这套。”

老人说着把手中的扫帚丢给寒岩,寒岩不解:“前辈,这是?”

老人只是仰头喝了一口百花酒:“拿着它,去把那些竹叶打扫干净。”

寒岩知道老人不会无缘无故地让自己去打扫落叶,也不在迟疑,对老人行了一礼,便拿起扫帚去打扫落叶。

只是随着寒岩一直打扫之后才发现,这里的落叶仿佛无穷无尽一般,自己扫完这一边的落叶,再去打扫另外一边,只是另一边才刚刚扫完,另外一边又堆积了许多落叶,如此一来一回,心中莫名其妙产生了烦躁之意。

见老人并没有让自己停手的意思,寒岩只是把那烦躁感压制下去,继续用扫帚打扫着那无穷无尽的落叶,只是越扫越多,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需要宣泄出来一般,寒岩看着那些徐徐落下的枯叶,心头忽然响起了一句话。

“好烦啊,这样真的好烦啊,毁灭掉,对,全部毁灭掉!!!”

想着全身真气便是疯狂涌动,只是那别在腰间的铃铛却是玲玲玲响了几声,寒岩便从那诡异的状态退了出来,心中一阵后怕,自己为何会有那暴虐的想法。

“停下来吧,孩子。”老人的声音响了起来,寒岩停下手中的动作。

老人笑着对寒岩说道:“过来吧”

“前辈。”寒岩行了一礼。

“孩子,你刚刚可有感受?”

“我刚刚在打扫之时,一开始没并什么,只是随着那落叶无穷无尽一般掉落下来,便感觉心情好像变得烦躁一般。”寒岩说着还停了一下,才开口继续说:“那种感觉就像是,就像是想要毁灭一切一般。”

原本一直闭眼的老人听完寒岩的话,只是站起来,背对着寒岩抬头望着那随风飘落的竹叶,只是寒岩不知道的是老人此刻的表情哪里还是刚刚那幅酒鬼模样,脸上尽是那肃穆之色。

“每个人的一生总会有许多困难挫折,就像这竹叶一般扫之不尽,但是即便如此我们也会坚持用那手中扫帚去不断清扫,若是想要逃避,那落叶只会越积越多;若是想要直接砍掉那产生落叶的竹子,则是断绝根本之法。”

“你手中所握之剑,便是为了斩掉一路荆棘,若是一味躲避,终生也难前进半步,也有一些人为了快速达成目的,行那捷径,也终是迷失自我,自我毁灭罢了。”

“修道之人,首先便是修心,唯有坚持自我,方能斩尽一切挫折,不被那快捷之法诱惑而堕落,也不会被那数之不尽的困难挫折逼退。”

“哎,你离去吧。”

听着老人的话,寒岩却一直低着头苦思冥想其中道理,直至传来老人让自己离去的话才抬起头来,眼前早已空无一人,寒岩才知道那个老人已离去。

“前辈,今日一番所言让寒岩受益无穷,虽然我还不知道前辈的名字,但是我会谨记前辈所言,用手中之剑捍卫本心,若是有机会,我会再来的,还有那百花酒。”

寒岩说完深深地对刚才老人所在之地行了一礼,正要起身离去,却感觉手中手心传来温热地感觉,低头一看原本应该拿着的扫帚哪里还在,只是多了一根五彩斑斓的羽毛,知道这是老人给自己之物,再行了一礼便转身离去。

只是寒岩不知道,在他刚刚离开没多久,老人又凭空出现在那石桌旁边,这个老人只是静静的看着那个酒瓶,嘴中喃喃自语:“天生命格缺半之人,今后的路只能靠你自己走,神通真的能敌天数吗……”

“师叔,你怎么又喝酒了?”

竹林之中响起了一个声音,那竹林出入口也多了一个人影,若是寒岩在的话第一时间就听得出这声音主人就是那珍宝阁内的阁老。

老人却是把石桌台上的酒瓶一收,脸上又是那幅玩世不恭的样子:“哪有哪有”

“师叔,你也真是的,自从十六年你受伤以来,邓谷主就说过你不能喝酒,还有,师叔你一喝酒就会脸红的”

老人老脸红了一下,原本就因为喝酒反而看不出来:“幻觉,肯定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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