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不过,不是现在。”江宇十分肯定的回答着,把.玩着她的长发,道:“你现在身子还没好全呢,现在怀孕对你不好。”
“……”纪承雨听着江宇的话,顿时就无语了,这男人如果不是知道他以前绝对没有学过医之类的话,她都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妇产科医生了,怎么有些事情,比她还要懂呢。
下午饱饱的睡了一觉,拉上了窗帘的屋子就像是夜晚来临了一样,她打开窗帘,外面阳光明媚,阳光从玻璃窗内透进来,光线十足,让她不由的挡了挡眼睛。
“几点了?”纪承雨想着,拿着手机一看,才下午四点钟不到,屋子里没有江宇的身影,她习惯的去找,刚走出来,就看到旁边给未来宝宝准备的房间童趣十足,玩具小车还是小宝宝的衣服之类的,那是堆了满满的一个房间。
她推门而进,里面的每一样东西,不是她精挑细选就是江宇精挑细选的,衣服是最柔.软的纯棉,一点都不伤害宝宝的皮肤,玩具也全部都是特别安全的那一种,五颜六色的玩具在玩具箱里,给人一种心情愉悦的感觉。
以前,每次来到这一间房间的时候,她都是满怀希望,满怀高兴的,可是这会,她除了感伤,还是感伤,她坐在垫了爬爬垫的地上,随手从旁边拿起了一个娃娃,娃娃十分的可爱,她捏着娃娃的小手道:“你们的主人现在又不能来了,不过没关系,很快,你们的主人又会重新回来看你们的。”
纪承雨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能总活在过去,而要高兴面对着未来。
孩子与她无缘离开了,如果她一直生气难受的话,那么,江宇心中肯定会更难过的,本来失去孩子。江宇就已经很难受了,她不能再给江宇增加负担。
“宝宝,你一定要再找到妈妈,知道吗?”纪承雨就像是把娃娃当成了一个倾诉对象。和娃娃说了许久的话,她才起身,从宝宝的房间里出来。
她的心情好像豁然开朗了一样,对于孩子的离去,彻底释然了。她已经拼尽全力要把孩子留下了,可是,还是留不住,那么,她该向前看,努力调养好身子,以后,孩子才会继续来找她的。
客厅里,依旧没有江宇,厨房里也没有。纪承雨奇怪的想了想,难道是在书房?
书房,与卧室是相连的,中间只隔一道门,但是当初为了怕书房里做事吵到纪承雨休息,书房里是做了隔音处理的。
纪承雨轻轻推开书房的门,果然见到江宇坐在电脑面前,脸庞严肃,似乎在开会还是做什么。
“老公?”纪承雨笑眯眯的走上前,江宇是背着阳光坐的。强烈的光线更是衬得他的五官特别俊帅和明显。
“你醒了?”江宇把电话合上,站起身子,领着她到旁边的阳台上坐了下来,问:“睡得怎么样?”
“再睡就要成猪了。没事,你工作吧。”纪承雨笑嘻嘻的说着,坐在阳台上的懒人沙发上,她整个人都蜷缩在沙发上,懒懒的晒着阳光道:“你工作的样子很帅,我就坐在这里犯犯花痴好了。”
“那当然。你老公不帅谁帅?”江宇听着她的夸赞,得意洋洋的说着,正要打开电脑,想着电脑里刚刚看的视频,顿时就停住了动作,电话响了起来,是秦亦的。
“宇,那人怎么处理?”秦亦奇怪的问着江宇怎么说着说着就断了视讯,但是之前江宇还没说完,于是,他又打了电话过来。
江宇看了太阳下晒得懒洋洋的纪承雨,道:“照原计划办,如果还有幕后的人,记得全部都给端了,嗯,剩下的,就都归你了。”
话落,江宇挂断了电话,泡了一杯热茶,坐在纪承雨的面前。
纪承雨看了他一眼,虽然隐约猜测着知道他在说绑架她的事情,但是,她不想管,她相信江宇会处理的很好的,而且,有些事情,她还是不要去看为好,不然的话,她自己也怕会忍不住又升起怒意。
“对了,老公,那天那个救我的男人是谁?”纪承雨岔开话题询问着,皱着眉头道:“我总觉得那个人好生面熟,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他?我好像听到他弹钢琴了,是谁呢?”
纪承雨咬着食指想着。
江宇怔了一下,道:“你怎么突然问起他来了?”
这事情都过去几天了,他还以为,纪承雨早就把人忘记到九霄云外去了呢。
“就是当时是他救的我,虽然后来医生怎么来的,我不知道,但是他对我还不错。”纪承雨说着,看着江宇那双漆墨如墨的眸子越来越暗,连忙解释道:“我就是想说,他救了我一命,所以,理所当然的,我该感谢感谢人家才是。”
“老公,救命之恩,得感谢对吧?”纪承雨朝着他眨巴眨巴眼睛,那模样,就像是小孩子讨糖吃一样,江宇对于她这表情,那完全没有任何抵抗力。
虽然明知道,纪承雨对于那个人,没有半点其它的感情,但一想着她被人偷偷暗恋了这么长的时间,他就觉得胃里犯酸。
“这个人,你认识。”江宇抿着唇说着,抱着纪承雨,晒着暖洋洋的太阳,感受着她在怀里的温度,江宇才算是真正的安心了下来,还好,她现在好端端的躺在她的怀里。
“我认识?”纪承雨听着这话,顿时又皱起了眉头,她怎么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认识这样的男人来了?
“好像是认识,但是是谁呢?”纪承雨努力想着那天为数不多的一点记忆,当时她沉浸在哀伤里,完全没有注意男人的长相,最记忆深刻的,便是卡农那一首钢琴曲,刚开始,还挺欢快的,但是后来,她怎么听着那曲子,越来越悲伤的感觉?
弹钢琴弹得这么好的人,她认识?
纪承雨便开始往弹钢琴那里想了过去,蓦的,一个少年的身影闯到了她的脑海中,她顿时明白过来,道:“我知道了,他是裴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