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滴事儿都能成~~~”
瞧这家伙眉飞色舞的样子,不知情的倒要以为她真真是提亲去了。
反正缪之清觉得现在的状况用“抢亲”来形容更为恰当,虽然她是有那么点爹不疼娘不爱,但谁叫她还披着缪家这一支仅剩独女的身份。
“莫担忧,担忧催人老。”马休喜气洋洋地唱完一段,分出神来安慰她。
虽然这安慰欠揍极了,缪之清并不想要。跟比自己年长的爱人提“老”这个字???活腻烦了是不是?
但今天她没有那样的闲情逸致同她斗嘴,只能由着马休去了。
缪之清把座椅微微调低,靠在椅背上沉沉一叹:“我有时会想,如果三年前我一早就向你求救,我们现在又会是什么光景。”
“这个么......”马休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摩挲着下巴诚实回道,“我不想骗你,那时候我还没有为你遮风挡雨的底气。”
缪之清莞尔一笑,是啊……这家伙从来不缺守护她的一腔孤勇,只是当年的赤手空拳如何同现在的火.枪大.炮相提并论?
这是强者的世界。弱者虽不必伏低做小,但强者永远拥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绝对硬实力。
“嗡嗡嗡——”
“缪缪,你手机响了吧?”
“嗯。”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缪之清匆匆接起电话,来电显示是一个意料之内的人。
早晨出发前,未免父亲不在家白跑一趟,缪之清和福伯通了气。果不其然,他又习惯性地把气通给了姜有兰。
缪之清轻轻摇头,她们这个家倒也颇有意思。管家和女主人“沆瀣一气”,什么秘密都遮掩不住。
“妈。”缪之清实在懒于应付这个将自己视作人微言轻的妇道人家的大学教授。太荒唐了不是么?受过高等教育的女性竟还不如街边一摊煎饼的老太太有自我意识。
尽管姜有兰松口了她和马休的关系,但伤害既已造成,裂痕始终在那,如何修补都是枉然。
“我听福伯说了,你准备带着马休来见你爸?你疯了是不是?”姜有兰那边的声音有些嗡鸣,像是用手捂住话筒造成的。
父亲倘若在家,母亲一定是避着他给自己打的电话。
“退一万步来说,我没有回b大,爸他迟早都会知道的。b大的校长是爸的老友、爷爷的学生。届时爷爷这边的势力插手,我们就只有被动挨打的份了,倒不如主动出击,放手一搏。”
马休在旁边吃惊地倒抽一口气,原来媳妇儿虽然一直以来都不愿面对,但其实方方面面她都考虑到了。
不过倒也是,聪明人就是因为活得太通透,才容易瞻前顾后,犹豫不决。
姜有兰还是不死心地劝道:“话是如此,但最近你爸学校里有一个很重要的项目,□□乏术。他已经很久没有问过你的事了,说不定......(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