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求大骗子,不知道这老家伙说的真与假,但是我现在好像也没有其他办法能够出去,还不如搏一把,反正钻套就钻套,总比真坐几年牢强。
“一分钟到了,你说吧。”求大师笑着似乎吃定我了。
我说行,你老厉害,以后你就是我师傅,快点救徒儿我出去吧。
求大师笑了笑,告诉我男人老爷们一口吐沫一个钉。
我点头说放心,我这人说话算数。
求大师起身让我好好等着,他去看看这局怎么破。
我心里骂娘,这老头是一点不急啊。
回到仓房内,没人敢招惹我,前天有个家伙碰我一下想找事,结果被我一顿揍的没人敢帮忙。
在这县看守所,我也算是小有名气,所以那些仓房老大都不敢故意找我麻烦。
等了三天,人有点烦躁,心情也发生变化,一旦知道自己有希望出去,瞬间就会开锁胡思乱想,天天念叨,但这日子拖到后面去,人也越难受,动不动就发火,弄的我吃饭的时候,都没人敢靠近,就怕惹到我挨顿揍。
第二天一大早迷迷糊糊,仓房门就被打开,有人走我面前拍我一下,让我起来了。
我起身看警察一眼,问是不是有提审?
警察点下头,让我抓紧出去,我穿上衣服就离开仓房,见到吴馨之后,她开口告诉我可以走了。
我说没事了?心里有点激动。
吴馨点下头让我先出去说,拿好东西走出看守所,太阳很大,但我没觉得热,反而觉得重见天日就是好。
上吴馨的警车后,她告诉我目前多了一条新线索,那就是钱刚死之前,不光跟我发生过冲突,还和其他人发生过冲突,他脑袋挨了别人一棍子,这才造成颅内出血,然后没在意晚上突然死亡。
而根据二毛的口供,我跟钱刚是打过架,但我只用拳头打了他脑袋,没用过棒子,所以这一点对我很有利。
派出所的人和钱家人检察院都商量之后,决定对我不起诉,但必须承担一定经济赔偿。
我说行,只要不是狮子大开口就没问题。
吴馨说丧葬费几万块钱是我出的,目前再赔个二十来万应该就能够摆平。
我想了想说人家丢了一条命,虽然我没造成他死亡,但也确实有责任,这钱我认。
去到派出所,吴馨拿出我身上搜到的手机和银行卡,而钱刚父母也来到派出所,看着我还是一脸怒气,虽然解释了他们儿子死跟我没直接关系,但依旧把我当成杀子仇人。
坐下一番调教,我直接刷开付账,而钱刚父母也签下了调解书。
事情摆平我走出派出所,虽然丢了一大笔钱,但这一次是个教训啊。
吴馨告诉我,要查钱刚和什么人发生过打斗,真的很不容易,因为没有人看见,而且钱刚是属于回家死亡,生前也没告诉任何人和谁干架,也就是他媳妇知道去找过我而已。
又是萧金凤那个娘们告的我,我一下感觉怎么最近那么多倒霉事,都是从这娘们身上出现的?
我仔细一想,萧金凤如果说真要害我,是啥动机?
对啊,她弟弟萧九是我给送进去的,杀人判了个死缓,我扭头看着吴馨,求她可不可以帮我个忙,我要见一个人。
吴馨看着我问见谁这么重要?
看守所的一间提问房间,我刚从这里面出来,没想到没几个小时又再次进来,不过此时心情和身份都不一样。
我焦急等待几分钟,终于看见已经剃成光头的萧九,消瘦的身材,脸上神情黯淡,整个人好像都变成有点迟钝。
他坐下后看着我,没有一点激动。
我问他不恨我吗?
萧九笑了笑说没啥好恨的,现在一审都已经是死缓,让家里人放弃上诉,但是没人听。
我说人是你杀的,虽然有人买凶,但算起来你也有重大过错,估计二审能少判点吧。
萧九说反正至少也是十几年,到时候
正在加载,如长时间未加载完请刷新......,我已经找到答案,搞了半天身边有一条毒蛇,一直对我虎视眈眈,找准机会就来咬我一口,慢慢不断地陷害我,她好狠的手段。
吴馨问我,是不是萧金凤有嫌疑?
我说不敢确定,但只要她继续害我,早晚都会露出破绽。
吴馨说要是有证据,一定先跟她联系,抓到犯罪嫌疑人,也必须得警方去处置,要不然我也算犯法。
我告诉她放心,我出来就不会再进去,这一次是大难不死,我可不敢保证下次还有这种运气能出来。
回到村里,我直接回家,路过村支部的时候,突然一道嬉笑声响起:“哎呦,这不是杀人犯莫文东吗?这怎么还放出来了?”
我扭头一看是林援朝,这小子阴阳怪气,我直接朝他走过去,他吓的后退,指着我就说:“莫文东,你可别乱来,不会想刚出来又进去吧?”
我一把拽着他t恤就警告他,在跟我面前阴阳怪气,老子下次就撕烂他的嘴。
推他一把,我直接走回家,这小子气呼呼只能撂狠话。
回到家里,爷爷看见我回来,一下就有了喜色,我搀扶他起来去门外休息,他看着我就说:“这次你可得好好谢谢你师傅,没他的话,爷爷恐怕到死都看不见你了。”
爷爷说着哭了起来,我让他别哭,孙子以后好好伺候他。
爷爷告诉我,真要是孝顺,就抓紧娶媳妇,他好死之前能喝孙媳妇茶。
我点着头说一定抓紧把媳妇给娶了。
爷爷笑了笑躺下接着睡,我来到屋外,突然间发现爷爷这一次真是老了,没有之前的精气神,整个人都好像老了十几岁。
最担心爷爷的身体,他这种年纪要是垮了,那就得在床上躺着过,心里疼的难受。
中午做饭给爷爷吃,一点稀饭一点咸菜,其他的他都吃不下。
吃过饭之后,我听见屋外有人走进来的声音,出门一看是求大师。
他好利索了,走起来也是跟三四十岁的壮年一样轻巧。
他看着我就笑了笑,说徒弟有饭吃没有?
我说只有稀饭,你老能吃不?
求大师说求之不得,这种天气稀饭最合适,其他太油腻的东西吃着都难受。
一碗稀饭一碟咸菜,另外再加上一小杯白酒,求大师边吃边喝,说这东西舒坦。
我问他干嘛非得收我做徒弟?难道一眼就看出我有慧根,是干老千的好材料?
求大师笑了起来,说我要是去干老千,估计得被人打死。
老千这个行当,我这种年纪和刚入门,也就当个保镖而已。
我说那干嘛非得收我做徒弟?
求大师笑着说就看中我的身手,说是徒弟,其实就是给他打杂,还不给工资。
我不乐意了,他看着我就说一年为限,跟着他去干完一票大的,我愿意跟着他就接着跟,不愿意就算了。
我考虑一下觉得这还差不多,一直让我伺候你到死,那我也太惨了。
吃过稀饭,他让我家里呆几天,他给我电话之后,让我去市里找他。
我说没问题,送走求大师,我开始考虑萧金凤的问题。
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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