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戚炎,我再次警告你,放开我,不然没你好果子吃。”芷兰瞪着赵戚炎,可她力气小,拿赵戚炎一点办法也没有。
赵戚炎没有搭理她,见状,芷兰停下脚步不走了,大声嚷道:“哼,赵戚炎,有本事和我单打独斗啊,拽着我不放算什么事。”
为了拖住芷兰,不让她去打扰秦朔和胡笑,也为了能和芷兰多相处一会儿,赵戚炎果真松开了手。
“行啊,单挑就单挑。”赵戚炎作势要去拽芷兰的头发,芷兰大惊,慌忙甩了甩头发,躲开了赵戚炎的攻击。
就在这时,赵戚炎的嘴唇猛然逼近她的脸蛋,在她的右脸轻轻吻了一下。
“赵戚炎,你……你……我跟你没完。”芷兰又急又羞,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居然被一个男人吻了!
睡梦中,胡笑茫然走在街道上,只见,她的面前出现了一个窈窕的女子,身材凹凸有致,脸蛋却是模糊的,令人看不清她的容貌。
虽然,胡笑看不清她的脸庞,但胡笑看得出来,她正对着自己微笑。
见状,胡笑心里诧异极了,宽大的街道上只有她们两个人,她刚要开口询问对方是谁,然而,在现实中,她察觉到了有人在亲近她。
不好!
胡笑心中一阵警醒,一瞬间,她从睡梦中醒过来了,房间里乌漆嘛黑的,胡笑看不清对方是谁,她想也没想,立即动手了。
不知是哪个不要命的,连皇后也敢挑衅。
秦朔躲过了一拳,这时候的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俩人你一拳我一脚打起来了,渐渐地,借着窗外的月光,胡笑才看清了来者是何人!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秦朔这家伙。
“哟呵,堂堂皇帝,怎么也来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了?”胡笑戏谑笑着说,她这么说,无非是为了调笑秦朔,大晚上的不睡觉,反而偷偷摸摸来她这里,不是偷鸡摸狗是什么?
听了这话,秦朔并不生气,而是反驳道:“偷鸡摸狗,原来我摸的是狗啊,笑笑,你承认你是小狗吗?”
“嘿,好你个秦朔,嘴巴越来越灵活了,懂得说这些俏皮话了,我是狗的话,你是什么?”胡笑把问题抛给秦朔,他俩是夫妻,也就是说,他们两个是属于同一个品种的。
如果秦朔承认胡笑是狗的话,那秦朔也是狗。
狗皇帝!
“嫁夫随夫,嫁了我,你就变成人了。”秦朔无奈地说,他才不会承认自己是狗皇帝呢,太丢脸了。
胡笑口头上不认输,她扬起头,笑道:“明明是因为你娶了我,才从狗狗蜕变成人的,你是个妖魔鬼怪,应该要好好感谢我对你的改变。”
夫妻俩在床上相互调笑,谁也没有因为对方吧话说重了而生气。
过了片刻,俩人才停下来,他俩躺在床上,沐浴着窗外直射进来的月光,胡笑清了清喉咙,问:“秦朔,我让雪觅儿加入红甲骑兵,你生不生气?”
再怎么说,雪觅儿终究是秦朔的妾,雪觅儿的去留,应该是秦朔说了算,可这一次,她却自作主张,直接让雪觅儿加入娘子军,当时,她没有考虑到秦朔的感受。
“你先斩后奏,我生不生气有关系吗?”秦朔并不生气雪觅儿加入红甲骑兵的事,他生气的是,胡笑做事情之前没有和他商量。
胡笑意识到了这一点,她讪讪一笑,转而推了秦朔一把,笑着说:“嘿嘿,秦朔,下次不会了,下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一定会和你商量。”
听完,秦朔满意地勾了勾唇角,这还差不多,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这才是他的好娘子。
见秦朔的脸色有所缓和,胡笑凑上去吻了吻他的脸蛋,乖巧地问:“秦朔,你现在还生气吗?”
听她这么说,秦朔的心早就软了,难得胡笑这么乖巧,去了一趟南方,胡笑的暴躁脾气有所收敛了。
翌日早上,在册封大典上,众女子站在两旁,她们在南方立了功,个个精神抖擞,正等着皇上的奖赏。
秦朔亲自宣布圣旨,他的声音铿锵有力,雪觅儿去了南方,所以也站在朝上,但她有功有过,所以功过相抵,没有奖赏。
她用迷茫的目光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升起了反抗之意,她们能摆脱家族的束缚,能建功立业,我也能。
“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不过是一个弱女子罢了,家族的使命与我无关,我不要再帮助文家了,我跟着自己的心走,做自己想做的事。”
雪觅儿在心中呐喊,她希望家族的人能听到她的心声,她不要再为别人而活了,她想为自己而活。
她呆呆站着,直到退朝的时候,她还站在原地不动。
胡笑经过她的身边时,只觉得奇怪,不禁推了她一把,问道:“雪觅儿,你干嘛啊,听得这么入迷,还不快走?”
听到这话,雪觅儿才醒过神来,她看着胡笑勉强一笑,而后点了点头,“我这就走,胡笑,我还是想和你说一声对不起。”
说完这话,雪觅儿拔腿就跑,她的身影一溜烟消失在胡笑的视线中。
望着她的背影,胡笑轻轻一笑,她的嘴巴一张一合:“没关系,雪觅儿,希望你能改过自新。”
走到半道上,雪觅儿突然被人拦下了,她抬起头一看,发现拦下自己的人是文尚书。
“参见雪贵妃。”文尚书虽然是朝中高官,但见了皇上的娘子,也是要行礼的。
“免礼,表哥,有什么事情吗?”雪觅儿冷着脸问,显然,她不想和文尚书说话。
她的心里已经有了反抗意识,她不想再为家族奉献了。
她自然知道,文尚书为何在这里拦下自己。
果然,文尚书铁青着脸,开口问道:“雪贵妃,为什么皇后能活着回来,你到底有没有收到我发的密令?”
文尚书的目光紧紧盯着雪觅儿,听到这话,雪觅儿冷冷一笑,她没有搭理文尚书的话,直接绕过他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