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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太医冷笑着。
就连身边的小药童也摆出一脸高傲的姿态。
宋锦瑟似是什么也没有看到,什么也没听到,她面无表情地转身,只淡淡留下一个字。
打!
这种人,若是不经点毒打的话,怕是也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话落,白太医的笑意僵在嘴角。
眼睛瞪大,你你怎么敢!
还没来得及回神,家丁的棍棒已经密密麻麻地向他们袭来。
听着痛的哀嚎声,宋锦瑟却是半点不为所动。
我事先已经警告过,可得好生瞧着,莫要跟之前那个老太医一般。可你不听劝告,怂恿身边药童对我的夫君下毒手,故意伤我夫君。
宋锦瑟话落。
又道:若是你不服气的话,只管将这事情告到长公主面前去,我也是不惧的。
这一番话,嚣张肆意。
如同重锤一般砸下,砸得白太医胆战心惊。
纵横整个龙元国,见都未曾见过如此嚣张肆意的人物。
处置了白太医跟药童,宋锦瑟转身利落到了榻前。
小心揭开寝衣,宋锦瑟便能瞧见楚胤止的前胸一大片被开水烫红,病态的白带着的赤红,看起来格外触目惊心。
宋锦瑟的心脏猛然抽了一下。
觉得心疼。
就连给楚胤止上烫伤药的时候,她都是抿紧了唇的。
上完药后,她重重地吐了一口浊气。
这短短的几日时间,这种事情便已经发生了两次。
而且,这些人在她眼皮子底下,被她警告一番,也不见有所收敛。
只怕在她来之前,这些人更是无所忌惮。
想到或许以前楚胤止受到过更多非人的折磨,宋锦瑟的心里就不由得升腾起一股子愤懑来。
手紧紧攥紧了拳头,她一字一句道:既然我来了,就不会让你白白受人欺辱。以前欺你,辱你的,我都要让他们付出代价来。
她之前总以为,楚家除了快破产以外,其他都是还好的。虽然楚幽之战死沙场,但楚家毕竟是副将府,若是有人主事之后,便无人可以欺凌。
可现在,她才发现,如今的楚家处境其实岌岌可危。
虽是副将府,楚家之楚胤止病倒在床,楚胤止这副将之位,也无人继承,所以在朝无势力。且,楚家之,更无人在朝有一官半职,根本说不上事。
所谓的副将府,也不过是挂了一个空壳子,虚有其名而已。
也是因为如此,便是随便一个人,都能来肆意地踩楚家一脚。
便是踩了,也毫无后顾之忧。
思及此,宋锦瑟倒是第一回觉得头疼。
若是要解决这个问题,便是得让楚家有人在朝有一官半职。
她倒是有能力去谋求个一官半职,可她终究是女子,在古代,哪有女子去参加科举的。即便是她想,也不可能。
而楚胤止又是躺到大结局的人物。
更别说楚鸿煊。这几日瞧着看账本倒是能看进去一些,要是让他看书,怕是要将他逼得跳脚了。
这样一想又想的,宋锦瑟便想到了楚修。
楚修是楚家四人之年纪最小的,说是小,却是只比楚鸿煊小了两岁。楚鸿煊今年十有余,楚修的年纪,应也有十四有余。
宋锦瑟稍稍算了算时间,她来时刚过休沐日,书楚修这时应是还在私塾念书,或是等到下一个休沐日,才能回楚家一趟。
既然楚鸿煊不能担此重任,那楚修,便毫无疑问成为整个楚家的希望。
宋锦瑟眯着眸子,又细细数了数,距离下一个休沐日,还有两天的时间。
她得好好利用这两日的时间,来考量一番,应该如何安排楚修的学业功课了。
这时候,楚修仍在私塾睡着懒觉,不知道为何突然冷不丁地惊醒,被夫子用折尺狠狠地敲了敲手心。
楚修,你若是能在课上少睡一些,少掏些鸟蛋,少逃些课业,多听夫子讲课,多用些心思在功课上,也不至于日日在学堂都是成绩垫底的一个!
楚修嬉皮笑脸道:夫子,我也不想睡的,可是周公召唤,盛情难却。夫子,这古语也有云,夏日绵绵好睡眠。
夫子摇了摇头,楚修这脑子是聪慧的,教过的诗词一遍就能背过去。
可这聪慧的脑子却不用在正道上。
眼一抹可惜的情绪敛去,当即板起了脸,道:一天到晚都没个正经的,若是你下次再这般,我们私塾便不留你了,你愿意到哪里去便到哪里去吧。
楚修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提醒道:夫子,这话你已经说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