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挑选了十几个最漂亮的款式,做成报价单格式,发到余小姐的邮箱。
没多久就收到了余小姐的回复,邮件里写道:客人对这款是很有兴趣,约定下个星期三前来工厂。
这是半年来,我得到最好的消息。
我知道日本人比较在乎细节,我让几个跟单文员啊,把办公室东西摆放的整整齐齐。
同时找到袁仁敏协商,把堆放在厂区里的一些杂物码好,车间|摆放凌乱的物都全部归位,因为有可能客人会视察车间。
袁仁敏听说有客人来,表现的很积极,非常配合地对车间进行整理整顿。
看着车间四周的墙壁都光秃秃的,我总感觉到缺少点什么。于是买回来几十张有关于管理的标语,错落有致的贴在车间和走廊上。
忙完这些,我在车间和办公室巡视了几遍,才安心等客人的到来。
星期三的早上,我早早就爬起来。翻出压在箱底几年都没穿过,在柏文度订制的银色西装,还特意喷了点古龙香水。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抹的发胶油光锃亮,苍蝇飞上去的站不稳。
淑婷看着我这身打扮捂住嘴,在一旁偷偷的笑过不停。
为了装点门面,我让淑婷请假,充当我的助理。一个老总没个助理和秘书啥的,显得没多少实力。
淑婷化了一个淡淡的妆,云髻轻挽,身穿一套黑白配的职业装。不亏是做模特出身,除了美丽容颜外,举手投足之间,无不散发出一股优雅的气质。
结婚几年来,我已经习惯了她的美貌,心如止水。
或许是心情大好的缘故,我发现她特别的美艳动人,美得我情欲高涨,看儿子还在床上熟睡,一把揽过老婆,忍不住想轻薄一番。
我把嘴凑过去,淑婷却不配合的别过脸,嘴唇落在她吹弹可破的脸蛋上,淡淡的胭脂香传进鼻翼。
“色狼!”淑婷笑骂道,一只胳膊揽住我的脖子,充满弹性的双峰挤压着我的胸脯。她提醒:“别亲嘴,我刚刚涂了口红。”
“那我就亲胸。”既然骂我色狼,我总该有所表示,才对得起这两个字。覆盖双峰上的左手,迫不及待地去解白衬衣的纽扣,嘴里还调戏说:“娘子,宽衣解带,就从了夫君吧!”
见我来真格的,淑婷害羞的推开我,系好纽扣后,指着门口小声说:“大白天的老妈在外面,听见了可不好。”
见我有些沮丧,她心有不忍地走过来,抱着我的脖子,用撒娇的口气,给我无尽的想象和诱惑:“老公,今天保留全部精力去陪客人,搞定客人后,今天晚上你想怎么样都行。”
好戏在后头呀!淑婷妩媚入骨的声音听得我心里麻酥酥地。老婆说得,保持充沛的精力招呼好客人,争取到订单,来个开门红,晚上就可以美啦美啦的。
我收回骚动的欲念,却不忘继续调戏,揪了一把淑婷屁股,坏笑着说:“这可是你说的,搞定订单随便我怎么样?”
“老夫老妻,还能有什么花样?”淑婷见我一副色样,用手指戳着我的额头,娇嗔的说:“坏人,一天到晚想这些。”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回了句,亲了亲她的耳垂,忍着笑逗她:“老婆,我想爆菊花,行吗?
“去死吧你,恶心!”淑婷淬了我一口,假装生气的推给我,扭着腰肢,开门出去帮妈一齐准备早餐。
看着老婆妙曼的身姿,我不由感叹自己的幸运娶到天生的尤物。没想她生过孩子,身材还保持得这么好。
心底蠢动的危机感,也越来越强烈。外面的诱惑太多,长时间抛头露面,难免招蜂引蝶,万一踏错一步,我将悔恨终生。
我下定决心,今天一定搞掟客人,只要赚到钱,立马让她辞职回家伺候我一个人。
上午9点,一辆港澳两地牌的丰田保姆车出现在厂门口,站在门口等候的我看见看见熟悉的车牌,我就知道余小姐到了。
她是一个非常讲究原刚的人,合作几年来,从来没有失信过。
车窗徐徐放下,露出一张熟悉的脸笑着给我打招呼。
“早上好!萧总,麻烦你了。”
“早上好!余小姐,欢迎您们大驾光临。”我一边回应,一边指使门卫打开工厂的大门,摆出一个欢迎的姿势,微笑的补充:“欢迎常来麻烦,里面有请!”
汽车驶进场内的空地停下来,两个身穿西装的男子跟在余小姐的后面。
我赶忙迎上去,余小姐摆动手掌,给我介绍:“这一位是山木先生,这一位是井上先生。”
山木和井上向我九十度鞠躬,并用日语向我问好:“空尼奇哇。”
我嘴里连声说:你好!你好!欢迎光临。”你也学着样子,弯腰九十度鞠躬还礼并双手齐握表示尊敬。
“萧总。”余小姐打断了我的客套,她抬起手,看了看手上的香奈儿腕表,提醒我说:“我们今天的行程很紧,你只有两个小时来推荐新款,带我们去展厅吧!”
听余小姐这样说,我丝毫不敢怠慢,带着他们直奔展厅。
淑婷和黄丽娟早在等展厅恭候多时,客人一落座,我按排淑婷去泡茶,让黄丽娟把上次挑选给客人确认的十个款摆到小圆桌上。
山木拉开公文包,取出千分卡尺和放大镜,井上取出一台轻便的索尼手提电脑,进行启动。
我打心底的敬佩日本人的工作效率,没一句废话,立即进入工作状态。弹丸之国能成为亚洲四小龙,拼的就是质量和效率。
山木用放大镜仔细的检查镜架的结构和规格,不时和余小姐用日语交谈几句。我无聊的站在一边,打量起二个日本客人。
山本估计在五十岁左右,个子不高但精神矍铄,灰白的头发整整齐齐倒向后方,清瘦的脸上表情认真,鼻梁上架着一副红木特制的眼镜,一看就是价格不菲,市场上难得一见的限量版本。
山本是二十多岁的小伙,浓眉大眼,外形俊朗。十指如飞,熟练地操作电脑。
巧合的是,山本、井上和我穿的西装惊人的一致,都是银灰色的收腰款式。
女人在同一场合穿相同颜色和款式叫撞衫,男人则视为缘分。
或许就是有缘分的缘故,事情进展格外的顺利。等淑婷泡好茶端上来的时候,不过二十分钟时间,挑好的十款中,有七款确定下了订单,数量还不少,每款1800付。
见状我心底暗自窃喜,向端着茶盘站立一边的淑婷使了个得意的眼色。
山木放下手上的放大镜,严谨的脸上开始露出亲和的笑容,瞄了我几眼和余小姐用日语愉快的交谈。
余小姐告诉我说,山木先生说很欣赏我的开发能力,如有这批能在日本市场打开的,他将加大同我的合作,但山木先生期望我在保重品质的前提下价格能否再降你点,这样他能更主动去开拓市场。
开发能力?听得我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有种作贼心虚的惶恐。我只好呵呵傻笑着掩饰我内心的不安。
淑婷看出了端倪,她端着茶盘,袅袅走向前,成功化解我的尴尬。她笑容满面的递给山木先生一杯茶,再分头递给井上先生和余小姐。
我看到井上接过茶杯的时候,眼睛大放异彩。
“这位美女怎么称呼?”余小姐指着退到身后的淑婷,好奇的问我:“我好像都没见过。”
这并不奇怪,虽然我和余小姐的合作已长达五年,淑婷极小在工厂露面,余小姐不并认识。
因为合作之初,余小姐就流露出对我有好感,因为害怕说出真相后失去她这个客人,在她面前我隐瞒了我有老婆的事实。
“邓淑婷,我的助理。”见她问起,我只好硬着头皮介绍,由于心虚,我话都说得不甚流利。
听我介绍她是我的助理而也不是老婆,淑婷眼里闪过一丝不满,但仍然保持优雅的微笑,迈着轻盈的步伐站在我身边。
我逐一地向淑婷介绍:“只位余小姐,我这是多年的老朋友,也是我最好的客人。”
“你好,余小姐,很高兴认识你!经常听我们萧总提起你,说你美丽大方,为人又好。”舒婷恰到好处的奉承,让于小姐脸上乐开了花。
“是吗?你们萧总这样说吗?谢谢!谢谢!”
余小姐一边说一边瞟着我,我害怕她说出更刺激的话,就装作没有看见,下属听介绍起山本:“这位是山本先生。”
因为我在淑婷恭维的话里听出了些酸味,女人吃起醋来会天下大乱。有次在ktv喝醉酒之后,我吻过余小姐。
在介绍井上的时候,这小子站起来,满脸堆笑,双手猴急地紧握住淑婷软若无骨的小手,用标准的国语说:“很高兴认识你,邓小姐,希望有机会能请你吃个饭?”
我擦,难道不成是个假洋鬼子?看他色眯眯的小样,我瞪大了眼睛,恨不得一拳头就把他打翻在地。
余小姐仿佛看出我的疑虑,我解释说:“井上先生是在广州上的大学,典型的中国通。”
“没想到井上先生,还是个中国通,这么年轻有为,钦佩。”淑婷面带微笑,不露痕迹的抽出双手,走向我,却看着余小姐轻声的问:“还有其他很多新款,余小姐,有没兴趣带客人再去看看?”
余小姐低头和山本先生沟通了几句,表示同意,站起来说:“好哇。”
“那好,余小姐,我先下去忙,就不耽搁您们的宝贵时间。”淑婷得体地告辞,正转身往门口走,却被井上叫住:“邓小姐,能否麻烦你一起来挑选样板?”
“不好意思哦,井上先生,我不懂样板!”淑婷站在门口,回绝了井上的邀请。
井上却不依不饶,他恭维淑婷说:“看你的样子,是个很有品位的女人。太阳镜卖的就是时尚和品位,相信你的直觉!”
我心里早就十万个草泥马飘过,但希望客人还会挑选多些款式下单,只好忍着。
我朝淑婷使了个眼色,让她暂时委屈一陈。她横了我一眼,无奈的走到井上身旁,装出很认真的样子挑选样扳。
我承认淑婷很有眼光,她挑的都是几年前很热销的款式。毕竟她没有在这个行业做过,分不清什么是新款和旧款。
井上显然想取悦淑婷,他和山本用日语交流了好一阵,才在淑婷挑选的款式中选出二款下了订单,每款180付。
还好,还算有点收获,聊胜于无。
七个新款,我让黄丽娟在每款的单价上降低一块钱来表示我合作的诚意。
订单打出来,金额是人民币704600元,按照惯例收取30%的定金,那就是21万。
余小姐爽快地表示成交,她把订单传回公司,最迟明天公司会把定金打到我的银行帐户。
他们马不停蹄的要赶往深圳另一家工厂,在临上车的那一刻,余小姐笑着看着我说:“萧总,今晚我不回香港的话,约起唱k。”
看着埃尔法远去,我和淑婷象热恋中的情侣,手牵手,毫不避讳文员的眼光,进了我的小办公室,门一关,再也抑制不住兴奋,紧紧相拥。
“老公,这张订单我们能赚多少?”怀里的淑婷小声的问。
我在脑里快速的计算了下,高兴的告诉她:“不出问题的话,八万左右。”
“好嘢,你真捧!老公。”淑婷攀着我的肩,快速的在我嘴上亲了一口,激动的说:“加油,老公!”
我们相互深情的对望着,荷尔蒙急剧上升,淑婷眼里迷漫着情欲,缓缓合上,我正打算来场空前绝后的法式显吻。
门外却不合时宜的响起了敲门声。
是谁这么败坏兴致?我恋恋不舍松开淑婷,没好声气的问:“谁啊!”走过去打开门,见袁仁敏一脸坏笑的站在门口。
“有什么事?”见是他,我语气稍微缓和了些,身体仍堵在门口。
袁仁敏却不识相的往门口探望,还故作惊讶的喊:”哎呦,嫂子也在呀,怪不得门反锁,敢情再上演爱情动作片?”
办公室的几个文员闻声,视线齐刷刷地射了过来,玩味的上下打量着我,似乎要找出点蛛丝马迹才甘心。
顿时感觉作为老板的光辉形家散落一地,以后如何在这帮丫头片子中树立起威严?
“亏你还是个老板,我看是老狗还差不多。”我气极败坏的嚷:“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在几个丫头的目光好象带着透视功能,我像在众目睽睽下剥成光猪样,浑身的不自在。
估计淑婷在办公室里也是进退维谷,好不到哪里去。
我推着袁仁敏往他的办公室走:“走,走,走,去你办公室喝茶,顺便告诉你个好消息。”
躺在他宽大的沙发上,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有种苦尽甘来的喜悦和放松。
善于察言观色的袁仁敏试探的问:“萧总,今天的客人下单了没?”他手没有闲住,从茶叶罐里抓出小撮茶叶往紫砂壶里装。
“嗯,下了个小单。”我轻描淡述,故作轻松的说:“认识多年的老朋友,来帮忙开个张。”
袁仁敏很兴奋,他拿起开水烫洗茶叶和茶杯,眼睛不时瞄上我,急切地问:“可以呀,下了多少款?数量多少?”
“7款新款,每款1800付,2款翻单,每款180。”我没有隐瞒,如实的告他,语气流露出得意:“以前给我下单都是的。这次是试水。”
“哇,厉害,这么大的单子还是试水单,不愧是萧总。”袁仁敏夸张的大叫起来,不忘拍下我的马屁,给我倒上茶,讨好的说:“这个单子老弟能否沾点光呢?”
听他这样说,我从沙发上坐起来,正色的对他说:“大家在一起,只要是我自己的板,订单肯定优先给你做,这个毫无疑问。但是,”我略作停顿,话锋一转,很严肃认真的说:“这个单是日本单,要求严格,我担心你吃不消。”
袁仁敏工厂订单并不饱和,正为订单发愁。这么大块的肥肉到嘴边,哪有不吃的道理?
他害怕我把订单交给别的工厂,拍着胸脯保证:“交给我你放心,质量绝对保证,不信你可天天去车间监督。”
“还没收到订金呢?到时再说。”我模棱两可,没有答应也不有否应。
在吃晚饭的时候,我坏笑着对淑婷话中有话说:“得兑现诺言哟。”
“什么诺言。“淑婷一时忘记了早上的承诺,看见我不怀好的关,俏脸上倏的飞上二朵红云,见妈还在饭桌上,又不好意思反驳,只的娇羞的啐了一口,说:“吃饭时间,专心吃饭。”
我还想调戏几句,放在桌上的电话响起来,拿起一看,是余小姐打来的。
原来余姐刚忙完,就打电话约我一起吃做,吃完饭再一起唱k。
最后来了句:“记得带上助理邓小姐哦,井上特别想认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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