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故莞觉得很无礼,就连台下的一众百姓店都觉得可笑。
“人家出招你没接上,还说自己没反应过来,那要是都这么说,那岂不是乱套了?”
“就这样的本事还来参加武举比赛,我看之前的比赛都是别人让他的吧?”
这么一说,众人都笑了起来。
可那个人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气不过直接指着故莞就开骂:“你不就是仗着自己是大将军的人么?你要不是因为大将军早都被淘汰了,我看那些你之前的对手才是因为大将军的缘故让这你的!”
此话一出,众人都议论开来。
故莞没想到这人脸皮这么厚:“那要是照你这么说,你也是让着我的了?”
“我...”
大伙又都笑开了,那人似乎急了:“我才不是那种人!就算大将军求我,我也不会让这呃逆的!”
真有骨气,果真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也不想想成耀就在上面坐着,他说这些话人家听不听得见。
就凭他这句话,成耀就不会让他有出头的机会,真是自断送了前程,本来第二也挺好的。
成耀示意手下的人把他给带下去,几个侍卫过来架起他就往外拖。
这个时候,人群里之前那些不服故莞的人都站了出来:“凭什么让这个叫故城的当武举人?我们不服!如果大将军一味的包庇,那我等就去向皇上告状,说你滥用职权!”
成耀在高台上坐着,一点都没生气的样子,却只是冷笑一声:“那你们倒是说说,要怎么才服他?”
那些人面面相觑,有一个站出来说了句:“我记得之前有一人在初赛时候很是厉害,被她给打败了,不知那人在不在场?”
他们说的是戈白,众人在群人里看了一圈,没有见到此人。
但是有人眼尖瞧见了成耀身后那人,指向他说:“还有那个!他被那个人给打下来了,让他跟这个故城比试,如果故城比不过他,那就不能让故城当武举人。如果故城赢了,那我们就无话可说。”
之间成耀身后的那个人冲故莞笑了笑,立马就明白过来了。
今天这一出搞不好就是他弄出来的事情,下面这些人谁都不说偏偏说他,难怪那天他会得意洋洋的说会让故莞尝到厉害。
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自行,被戈白这么轻松的打败的人,就算真有几分能耐,那也不见得她打不过
成耀皱着眉看向他身后的那人,那人低着头:“如果将军不允许的话属下就去拒绝这些人的要求。”
“拒绝?”成耀冷哼一声:“为什么要拒绝?既然你想跟他比,那就去比。但是我要告诉你,如果这一场你比输了,那你就永远从我身边离开。”
成耀可不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就凭这人的小手段,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反正这些人闹事是不可能不管,那就干脆让故城跟他比一场,如果这人赢了,武举人之位就给他,如果他输了也就证明故莞比他身边最厉害的手下更出色。
得了成耀这句话,那人狠下心接受成耀提出的条件:“是!属下一定不辱使命!”
说完,那人放下身上的武器,赤手空拳的上了擂台。
故莞也丝毫不怯场,准备再次上去。
这是,乔齐晟拉了她一把,小声跟她说:“这个人你要小心,他身手不算太厉害,但是身上有不干净的东西。”
这个故莞倒是一直没注意过,那次在擂台上看戈白把他打下来轻轻松松的,没给他露出破绽的机会。
“我知道了...”故莞冲乔齐晟点头,之后上了擂台。
这格外加出来的一场比赛,要比之前的比赛重要得多,故莞能不能成为名正言顺的武举人,就要看这场比赛的输赢。
台下静悄悄的,都不再像刚才那样起哄,所有的主意力都格外的集中。
故莞刚上去不久,成耀从座上起身,对着他们两人喊了一句:“开始!”
话音刚落,这人就开始动手了。
他从第一招就阴狠无比,攻击的都是故莞的要害,招招要她的命。
故莞不停地闪躲,还没找到机会去攻击他。
就在故莞节节后退的时候,那人一个小动作,不知道在腰间摸索什么,然后那只手就朝故莞袭击而来。
故莞早就有防备,起身一个空翻到了他后面,躲开了他的阴招。
“我还以为大将军跟前都是英明磊落之人,没想到还给我使暗器。”
他却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得意得很:“这可不是武举人擂台,是你我两人的生死擂台,咱们两个人只能有一个活着!”
说着,他有猛然朝故莞攻击而来。
故莞这一次不想再被动,在他攻击的一瞬间一跃而起,从他背后给他一脚。
他反应也不满,侧脸就躲过去了。
故莞继续攻击,他继续躲,渐渐失去了主动攻击的机会。
他可能也知道这么下去不行,所以突然翻身躲过故莞的招数之后,从腰间摸出暗器,直接就朝故莞飞了过来。
故莞往地上爬下去,才躲过了那些暗器。
“用暗器算什么赤手空拳?”
他来了句:“你也可以用武器。”
看他那得意的样子,故莞心里很不爽,把刚才比武用的双锤拿起来,先扔了一个过去。
他为了避开而闪躲,故莞连忙又把另一个扔过去。
这一招他自然没想到,又连忙去躲另一个,而此时故莞拳头蓄力,在他躲开这一个铁锤的瞬间出招,以最快的速度过去。
他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这一拳重重的搭在他胸前,直接打飞大概十步远。
这下故莞吹了吹拳头:“就你这种不守规矩出暗器的阴狠之人,就该狠狠收拾。”
她那一拳使了这么大的劲儿,估计也够他受的,就算不残废也得是重伤。
下面看热闹的人都沸腾起来,故莞赢得了比赛,成耀跟考官示意,考官宣判结果。
至于刚才那人,倒在地上没力气再起来,已经被人给抬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