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少恒一听,顿感毛骨悚然
不由得往后退了两步
并摇了摇头,由衷的喊出:“不要!”
这可不是闹着玩!
在头上敲个窟窿
弄不好就被敲死了!
“你这个逼崽子
无法无天了,竟敢敲我
我是你该敲的人吗?
你难道就不怕虞明家主怪罪下来!”
虞少恒骂道
都到现在了他还没有看清楚形势
怪不得活了快一辈子,才混成这个样子。
“你少跟我提虞明那个老犊子!
他算个鸡把!”
赫连问东怒道
“什么?
你说什么?
你竟敢骂虞明家主?!”
虞少恒十分讶然道
不仅他
在场的,所有听见赫连问东骂语的虞家嫡系,都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他疯了吧!
还是当虞明家主不在这儿时才敢放肆的?
竟然敢骂虞明家主!
不是虞明家主骂他的时候,他连个屁都不敢放吗!
“不要骂虞明叔!
虞明叔是你惹不起的人!”虞天旺说
“是呀!虞明那么牛/逼!
你竟然敢骂他,是不想活了还是怎么着?”
“一会儿虞明家主就从楼上下来了
看他怎么修理你!”
“姓赫连的,你可别忘了!
我们虞明家主可不仅仅是你的岳父
他还是无双国士的女儿的姥爷!”
正躺在地上的虞家嫡系个个愤慨难耐,忍不住的纷纷斥责起赫连问东来
将个赫连问东气得一张本白皙如玉的脸庞都铁青了。
他冲其中两位高手命令道:“把这个能种给我抓好他!
让我最大方便,最爽角度的敲断他的一条腿!
我要大开大合的敲!懂吗?
这个油腻腻的老头子也别让他跑了!
待会儿我要在他的脑袋上狠狠敲出个窟窿!”
那被他命令的两位高手听他这么一说
外表太阳穴鼓/鼓的脑袋里迅速如闪电般的思考了一番
怎样才能将一个人的一条腿最大破绽上的程度呈现给赫连董事长呢?
让他敲得最是顺畅的话
只有大幅度的张开胳臂的往上抡起棒槌
而拼尽全力的猛将棒槌畅顺无阻的垂直抡下来,是猛砸在他腿上的那一敲,才具有最大的威力。
于是,两个作战经验还算丰富的高手互相对视了一眼,
一个说:“我这样捉住他!”一个说:“那我那样捉着他!”
好像心有灵犀一点通
然后两个人又互相点了点头。
见虞天旺已经开始在宽阔的大厅里跑着了
他在倾力狂奔!
觉得自己绝对不能让人捉住
敲断腿这可不是小事
能把人疼死
想想都受不了!
可那两位高手跑起来比兔子还快
他虞天旺明显没有兔子跑得快
所以,一分钟之后就把他给捉住了
给捉得结结实实的
他们的力气比天旺的力气大多了。
两个人把嚎得像杀猪似的虞天旺抬过来
一人将两条胳膊从虞天旺的双肋下穿过去,像铁箍一样紧紧的圈住他的整个胸腔
一人将双手作得大力鹰爪的紧紧的抓住他的两个脚踝
两人一起的往相反方向使劲
硬生生的将虞天旺努力要蜷曲的身躯给拉直了。
拉得绷直绷直的。
在一旁的虞少恒同志看不惯他们这个样子对待虞天旺
就走过去
想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劝一劝他们
看能不能让他们将虞天旺给放下来。
却不待他一米之内的靠近那位正忙于捉着虞天旺的高手
便遭到了那高手的厉叱:“滚!”
嫌他碍事
便抬起一脚
粗壮的腿张合如弹簧
将个身材精瘦的虞少恒同志给一脚踹飞了。
这样
随着“嘭!”一声闷响
飞出去有三米远的虞少恒同志重重的摔落在地上。
而且是摔了个狗啃泥
当然,狗啃泥用在地板砖上就要惨多了。
因为他根本啃不动地板砖
所以那一张嘴在地板砖上被磕得满嘴是血
仅剩的两颗大黄门牙也不保了,磕掉了。
他“风清扬”的神话,才算在人们的心目中彻底毁灭了。
当虞少恒挣扎着想起来时
却已经起不来了
因为感觉身上正负着一座大山,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原来有一个大块头高手已疾奔过去,骑在他的身上将他给紧紧的压住了。
赫连问东阴沉着一张面孔,手执着那根银色棒槌,走过去。
来到了虞天旺那副于他来说是横着的身躯之前
先将棒槌搁在虞天旺的身上,并松开手
让他用身体感受一下这根棒槌的自然重量。
虞天旺不仅感受到了银色棒槌那至少有四十斤重的重量
还感受到了它那冰凉坚硬的金属感。
吓得他身上的神经不可抑制的一抽一抽的。
忍不住发出哭腔的问:“问东妹夫
这根棒槌到底是用什么做的
怎么如此沉重啊?”
“铜!
应该是纯铜了吧!”
赫连问东神情冷酷道
“问东妹夫,饶了我吧行不行!
我真的错了
我再也不敢了!”
虞天旺一张脸上五官挤着,快要哭出来的说
“能种!你还知道错?
你哪里错了?”
赫连问东冷笑道
“我不该代表大家向您讹钱的!”
“好了好了!
大家都是亲戚,不要这么客气!
我问你,你想断两条腿,还是想断一条腿?
废话不要多说!
再多说一句废话
就直接用棒槌朝你头上抡了!”赫连问东说
虞天旺被吓得声音不稳的说:“当……当然想只断一条腿!”
“既然想断一条腿,就不要胡乱挣扎
自觉的把你不想断的那条腿放下去
给你一次机会!”赫连问东说
他冲正抓着虞天旺两只脚踝的那位高手递了个眼色。
那高手会意,问道:“你到底想留哪一条腿?”
虞天旺已被吓得满头大汗,喘气不已,颤/抖着声音说:“留……留右腿吧!”
于是,那位高手就将攥着他右脚踝的那只大力鹰爪给松开了。
“好!把左腿伸直!”
赫连问东说着
又将整根至少四十斤重的银色棒槌搁放在了虞天旺的那根伸直着的左腿上,
让他用左腿感受一下银色棒槌的自然净重量。
吓得虞天旺恨不得自己昏死过去。
那条腿上埋着的各种发达神经抑制不住的一抽一抽的,
腿条件反射的抖着。
看着他那条抖动不止的腿,赫连问东忍不住的仰天哈哈大笑起来。
再低下头时,清秀好看的眼睛里一抹残忍。
他做了几个深呼吸,活动了活动身体
将银色棒槌高高的抡起来
脸色一沉,猛地往下抡
却在棒槌快挨到虞天旺的腿时戛然停止。
一连好几次都是这样
每一次都将虞天旺给吓得发出凄厉的哀嚎声。
他快受不了这种一而再三的惊吓了
你到底砸不砸呀?要砸就痛快的一下子砸下去
这样玩,会把人的精神搞崩溃的!
“问东妹夫……”
虞天旺已经哭出来的喊道
“咔嚓!”一声清脆。
当赫连问东再次高高的抡起四十多斤重的银色棒槌
拼尽全力的猛地往下轮下
这回确实动真格的了!
狠狠沉重的一棒槌砸在了虞天旺左腿的膝盖位置上。
随着大家都能听见的清晰的骨折的声音,并心为之一颤,灵魂为之一颤栗
只见仰面朝天的,被两位高手将身躯给拉直着的虞天旺的那条左腿已经向下严重的凹弯了下去
便知道他那条腿大概率上要废了。
因为膝盖是只能向前屈伸的,这下朝后面凹弯那么狠。
膝盖碎了不说
两个大关节已经从中间被砸得分开了,出现了一个凹坑
凹坑能容纳一个矿泉水瓶子粗细的棒槌搁进去了。
“啊~~~!啊~~~~妈妈呀!”
虞天旺爆发出惨绝人寰的,失去人声的,凄厉之极的哀嚎声
简直要把嗓子嚎破了。
“可以放开他了!”
赫连问东神情冷冷道。
于是两位高手就同时将虞天旺给松开了,
任由他整个人“扑通!”掉落在硬/邦邦又冰凉的瓷质地板上。
“啊~~~~!!啊~~~~~疼死我了!!”
虞天旺躺地上不敢大幅度动弹的怒吼,
浑身如触电般高频率的颤/抖着,
哆嗦不止的嘴唇已彻底失去血色,更是满头大汗的
一双瞪大到极致的眼睛里布满了恐惧和恨意。
很快,他左腿的膝盖位置高高的肿起来了,
肿得那块地方像一个足球,
将他的裤子高高的紧紧的撑起来。
众人看得无不心惊胆颤
想象一下这种情况若发生在自己的身上,那得有多疼,不得给自己疼死,就禁不住的浑身哆嗦。
在他们看来,儒雅英俊的赫连问东冷峻着一张白皙如玉的脸,就像一个玉面魔鬼一样。
这样虐/待虞天旺,还真不如一刀杀了他给他个痛快呢!
“各位亲戚,看见了吧!
这就是断腿!
虽然不流血,但它会肿啊!
肿得挺高的你们看看!
如果谁想从我公司离职的话,也可以尝尝这种滋味!”
赫连问东大声说,并一张脸上有些残酷的笑着
吓得正在地上躺着的一众虞家嫡系噤若寒蝉
他们或许在想:看虞天旺这条腿都成这个样子了,还能恢复吗?
是不是要落下终身残疾了!
那边,曾经给大家感觉是“风清扬重出江湖”的虞少恒已经被吓得尿了一裤子。
因为他已经通过虞天旺的腿肿如球的下场看到了自己接下来要发生的命运:
怕比虞天旺还要惨!
再怎么他挨的是腿,腿被打断疼是极疼,但死不了人的,
而自己将要被在脑袋上敲一个窟窿。
这窟窿敲不好是要死人的!
“呜呜呜!饶了我吧!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虞少恒被吓得像一个孩子一样呜咽着哭了起来。
“少恒哥!
你觉得这根银色棒槌怎么样?”
赫连问东走过来
“噹!”一声清脆的大响,
是将银色棒槌丢在了正在地上趴着,被人压得不能起身的虞少恒的眼前。
虞少恒眼神恐惧的盯着那根被涂上一层银色的铜质棒槌
被吓得结巴道:“太……太吓人了这根棒槌!”
“少恒哥!
如果将这根棒槌敲在人的头上会怎么样?”赫连问东问
“那一定会把人敲死的!毋庸置疑!”虞少恒毫不迟疑的回答
赫连问东笑了起来
竟给人感觉笑得有几分温柔的样子,
说:“所以少恒哥!
我不会用这根棒槌敲你的脑袋的!
因为我害怕把你敲死!
你可不能死!
你死了,
这世界上可就没有如此牛/逼的少恒哥了!
会让这个世界失去一大色彩的!”
“真的吗
不用这根棒槌敲我?
太好了!
问东
我一看就知道你是个好人
是虞天旺那个能种太过分了
他竟敢向你讹诈两千一百万
你就是再打断他的另一条腿他也不冤!
不要欺负老人家好吗问东?
好问东哩!”
“少恒哥,你叫我问东我真不适应
你还是叫我逼崽子吧!”
赫连问东笑道。
然后,他随意在空中一伸手,言语清晰的喊道:“电钻!”
“你要电钻干什么?!”
虞少恒一听这话,给吓完了
感到无比恐惧的大叫道
他拼了命的挣扎
却被骑他身上高手给压得很结实
根本挣扎不脱。
立马有人将电线和插座拉过来
并带过来一个崭新的硬纸箱子
打开硬纸箱子从里面掏出一把新电钻。
有人忙着在新电钻上安装钻头
将电钻上的电线伸展开,将线上插头插在插座上
摁下开关试了一下电钻,立马嗡嗡的转着响
赫连问东接过电钻,说:“少恒哥!
我想了想,就不那么暴力的用棒槌敲你的头了
还是温柔的用电钻在你的头上打个孔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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