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定了!我们谁赢了,就可以让小师妹做一件事助兴,谁输了就喝酒!”
重靥身子娇娇软软的趴在桌子上,又灌了自己一杯酒,双眼迷离“真甜~大师姐,你们快开始啊。”
凌悦与凌卿歌也被勾引出兴致,拿出骰子后,便开始比大比小,谁都不能使用灵力神识偷窥,只能靠猜。
“哈哈,我赢了!母老虎快喝吧!”
凌悦直接从储物戒指从拿出一个超大号的碗,然后将酒倒满,兴奋的盯着脸色铁青的大师姐。
“要不要这么狠!”这么一碗下去,都快是一坛酒的三分之一了。
凌悦露出整齐的六颗牙齿“要玩就玩大的,母老虎,你不会玩不起吧!”
“喝就喝,谁怕谁啊!”
凌卿歌仰头便大口大口的喝了下去,因太急,酒水顺着喉咙滚滚落下。
重靥伸出爪子,抚摸着那酒水打湿的脖颈,十分心疼,这么美味的酒怎么能浪费呢?
说着就欺身而上,将目瞪口呆的凌卿歌压在身下,然后舔舐着那水淋淋的脖颈。
“草!”
凌卿歌只觉得汗毛直立,全身鸡皮疙瘩的冒起来了,使劲儿的擦拭脖颈的口水,惊恐的瞅着那舔舐嘴唇意犹未尽的小师妹。
如果是其他人,她早就一剑刺去了,可是面前偷腥的女人是她最爱的小师妹啊。
“小师妹,你干什么啊!”
重靥无辜极了,一双水晶葡萄的黑眸眨呀眨,懵懂委屈“酒撒了,好浪费啊。”
凌卿歌咽了咽口水,僵硬道“我下次一定不撒了!”
重靥乖巧的坐了回去,然后就抱着酒坛喝了起来,此时,两人才发现这一会儿功夫,这柔弱小白兔竟然把一坛酒喝了个精光!
“唔,没酒啦~”
重靥可怜巴巴的瞅着凌卿歌。
凌悦嘴角微抽“小师姐不会真的醉了吧。”
凌卿歌看着那抱着空坛子求酒的娇媚女子,突然觉得自己的未来一片黑暗,幸好凌墟尘被气跑了,不然她们绝对活不过今日,不过以后若是那狗男人知道了,她们也别想多活几天!
“大师姐,好热啊,好想脱衣服啊……”
“不要啊!”
话刚刚说完,便看见她们家乖巧懂事的小师妹,已经将外衣褪去,只穿着一件薄纱跪坐在那里,像极了青楼里邀宠的轻浮女子……
我命休矣!
未来一片黯然!
重靥星眸微阖,一搭没一搭的说道“对了,悦儿赢了,我应该助兴才是。悦儿你想要什么?跳舞还是唱歌?”
凌悦只觉得头皮发麻,突然道“反正都是死,还不如痛快一场!”
“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大不了二十年后还是条好汉!”凌卿歌也是被折磨得不行。
两人对视一眼,然后异口同声道“脱衣舞!”
重靥眨了眨眼睛“可是我不会啊。”
凌卿歌笑得贱贱的,她早就想看小师妹的身材了,蜂腰肥臀定是人间绝色。
“大师姐教你好不好?”
重靥似是受到蛊惑,双手鼓掌道“好哇,谢谢大师姐~”
凌卿歌声音暧昧“来,脱衣舞就是一边跳舞,一边脱……这次丫头赢了,所以小师妹得脱一件,下次大师姐赢了,那小师妹还得脱一件……”
凌悦嘴角一抽,这么坑小师姐,等小师姐清醒过来,真的不会揍她们吗?
重靥扒拉了一下衣服,委屈道“脱完了就没了,大师兄会生气的……”
听到这里,凌卿歌打了一个寒颤,脑袋瓜子也清醒过来,总觉得如果真的脱完了,她的命也不保了。
“那还是唱歌吧。”
闻言,重靥乖巧的点点头“好哇。”
婉转美妙的歌声回荡着树林,余音袅袅,不绝如缕。时而婉转动人,如山涧中的潺潺流水;时而忧郁悲伤,如林黛玉望月伤悲,看花坠泪,让人忍不住沉醉其中。
世中仙千般流连是风月
惘人间千般婉转皆戏言
忆少年忆不过逝水经年
倾城颜莫怪笑人太痴癫
纤影翩戏子多情怨
解语解花再经年
粉黛掩眉眼犹少年
叹此间世事如烟
……
一首曲子完了后,凌悦鼓掌欢呼,凌卿歌则是垂头深思。
重靥却气喘吁吁的坐在草地上,然后又开始抱着酒坛,自顾自的喝起酒来,很有一番众乐乐不如独乐的感觉。
“来来来,母老虎,我们继续!”
凌卿歌与凌悦两人继续喝酒,一会儿划拳,一会儿玩骰子,刚开始的时候,都还算清醒,可是随着时间的逝去,两人也被桃花酒给迷晕了,一个个俏脸红通通的,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母老虎,你怎么在转圈圈啊?别转了,转得我头晕!”
“谁转了?你喝醉了吧!”
凌卿歌也是摇头晃脑的,桌子上的美食被扫了一地,酒杯酒坛到处散落着,整个后山禁地都散发着浓烈的酒香味。
“胡说八道,我才没醉呢。醉的是你……”凌悦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凌卿歌一脚踢在凌悦的屁股上,嘟啷着“没用的东西,这点酒就喝醉了,还敢说自己千杯不醉。”
凌悦似乎被踢疼了,皱起眉头挠了挠屁股“别碰我,我要睡觉……呜呜,我的七彩孔雀,我的剑,好美啊,都是我的了……”
凌卿歌一屁股坐在地上,四肢无力,脑袋就磕在殿门前的石阶上,疼得她眼泪狂飙,泪汪汪的拔出剑要刺死这个‘拦路狗’。
“怎么刺不动。”
凌卿歌使劲儿睁大眼睛,结果却越睁越小,最后昏沉的睡了过去,而喧闹的后山禁地也彻底安静下来。
而从头醉到尾的重靥却还能顽强的抱着酒坛,一杯接着一杯,姿态慵懒优雅,如果不是那散乱轻薄的衣衫,迷离微醺的黑眸,恐怕真以为她没醉。
“唔,大师姐,悦儿,你们怎么都倒了?”
凌晨半夜微凉的清风扶来,将摇摇欲坠的小人儿吹到在地,重靥拧着眉头,歪着脑袋瞅着被残羹剩饭打脏的衣衫,露出很委屈的表情,嘟啷着湿润的粉唇。
“怎么脏了啊。”
“不行,我要洗干净,脏孩子,大师兄会不喜欢的……”
“浴池在哪里呢?在哪里呢?”
重靥敲了敲混沌的脑袋瓜子,突然反应过来,踉踉跄跄的往止戈剑殿走去,手中还不忘拎着一个酒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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