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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刚石?”
“对,王爷记不记得,当初我们找到的那枚匕首,里面的机关就是用金刚石做的,金刚石十分坚硬,一般情况下很难被破坏。”
闻言,秦止也点了点头,道:“听着你的描述,他们遇见的应该就是金刚石,这座地宫十分古怪,你一个人进去也不方便,我和你一起进去。”
“不是,我……”
君令仪的话音未落,秦止已经从她手中将灯笼拿了过来为她在前面探路。
君令仪的嘴角扯了扯,他不是来求复合的吗?现在这是在干嘛?
君令仪已经准备好我不要我不要我就是不要和你在一起的鬼畜画面了。
可是秦止好像……完全无视了那回事。
明明上一秒还是女人,你抢了我的种就想离开我吗的玛丽苏狗血剧,现在……
君令仪真的有一种自己在盗墓的既视感。
串戏的感觉好奇怪。
唇瓣的红肿提醒君令仪刚才发生了什么。
与其说心痛,此刻看着秦止,君令仪感觉到更多的是一种安心。
一路上她都在担心该怎么一个人进入地宫。
如今有了秦止,好像一直纠结的心总算宁静了下来。
可是……
依照他们现在的关系,真的可以?
君令仪还在心里纠结着,秦止回头看了她一眼,道:“你是准备直接从这里出去,将我彻底地锁在地宫里吗?”
君令仪一怔。
秦止没说的时候她还没有想起来。
现在秦止说了……
她摸了摸下巴,觉得这是一个非常不错的消息。
“嗯?”
秦止似乎看透了她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秦止的眼眸微动,君令仪清了清嗓子,明知道自己心里不舍得,却还是要开口道:“我在想,我如果现在出去,等个十天八天再进来的时候,王爷会不会已经变成一具干尸了。”
秦止道:“不会。”
君令仪浅笑,“你这么确信?”
秦止拿着灯向着君令仪身边的方向扫了一下,淡定地开口道:“我备好了半个月的粮食和水,刚才我掉下来的时候,它们也和我们一起掉下来了。”
君令仪:“……”
她输了。
看着秦止这张面无表情的脸,君令仪的面部肌肉在隐隐地抽搐着。
秦止又回头看了一眼君令仪,道:“快点。”
君令仪应声点了点头。
她就当秦止是深夜探险队的一员,陪在身边不会害怕,绝对不多想。
等到从地宫出去,君令仪再和秦止说拜拜的事情。
其实君令仪看着秦止的态度,总觉得他好像已经不太在意四年前的那段感情了。
或许他也不过是来探究地宫的秘密的吧。
郑国惠王的宝藏是诱人的,秦止想要钱,君令仪想要秘密,除了前夫妇的特殊关系,其他好像也没有什么说不过去的地方。
君令仪想从地上爬起来。
可刚站起来,她的眉头就皱了一下,唇边也发出了一声呻吟。
闻声,秦止马上走到君令仪的身边,蹙眉关切道:“怎么了?”
君令仪的眉头皱着,道:“好像扭脚了。”
话音刚落,秦止赶紧将手伸向了她的脚,将鞋袜脱下来。
君令仪的腿不自觉地缩了一下。
秦止按住了她的脚,道:“别动。”
他很认真。
君令仪的嘴巴动了动,最终没有说话,也没有再乱动。
她不是什么贞洁烈女,看个脚也没什么,更何况她和秦止还……
呸呸呸!
君令仪摇了摇头,说好的纯洁的革命友谊呢!
为什么动不动就想歪了。
她将自己那些不该有的思想排除在外。
秦止正在看着她脚上的伤势。
应该是秦止刚才将她抵在墙壁上的时候受伤的。
君令仪本来就不是太矫情的人,再加上刚才的注意力全在秦止的身上,所以连脚上的扭伤都没有察觉到。
现在看起来,脚腕微微有些红肿。
秦止轻轻地揉了一下,君令仪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秦止道:“需要出去找郎中看。”
君令仪的眼眸动了动,表情显然有些犹疑。
她好不容易来到了这里……
秦止看着她的表情,将君令仪的鞋袜穿好,蹲在她的面前,将自己的后背留给君令仪,道:“上来。”
君令仪的眸子眨了眨,久久没有回过神。
秦止的眉头轻蹙,又道:“上来,我们之间各取所需,我不会再占你便宜了。”
刻意而为之的话却将君令仪心中的那份犹疑和不坚定彻底抹去了。
对,她和秦止现在算是各取所需。
扭脚或许也是老天爷给她的一种机会。
君令仪记得自己上次看到那些佛像时候诡异的感觉和忍不住瑟瑟发抖的身体。
有秦止在会有一些安全感,扭脚也能找到一个借口和秦止靠的近一点。
君令仪几乎没有经过什么太多的纠结和犹豫,直接趴在了秦止的后背上。
久别的后背依旧宽厚舒服。
秦止站起身,君令仪咽了咽唾沫,手臂环在了秦止的脖颈上。
秦止道:“抓紧。”
君令仪点点头,道:“好。”
秦止拿着灯背着君令仪走进了隧道。
他还记得他第一次背她,醉酒的女孩什么都不知道,却可爱地让他移不开眼。
那天她给他唱了一首奇怪的戏,他现在还记得。
她说:“白首同心在眼前。”
秦止想,如果这条路足够长,他们就一直一直这么走下去,会不会也是白首同心在眼前。
因为一直都没有来过,隧道之中的布局几乎没有什么变化。
最开始一段路就像是一个普通的长长的山洞。
秦止在前面打折等,君令仪左右观察,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地方。
所有的诡异应该都在靠近地宫的位置。
可君令仪不敢有一点懈怠。
她看着隧道两侧潮湿的墙壁,问道:“那枚地宫的钥匙到最后也没有拿出来?”
秦止应声,道:“我们出来之后就再也没有进去过,只有银丝匕首还保留着,但我后来也派人查过,银丝匕首有重新安装的痕迹,里面的钥匙不知道是不是也被人换掉过。”
闻言,君令仪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