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总,什么事我们都可以好好商量对不对?”那个学校领导很快换了称呼,脸上堆满愧疚、讨好,“曲总不满意我们学校的安排,我们再谈谈。”
“我跟你们没什么好谈的了,待会早上十我会让我的律师直接联系贵校,好了,这里是医院,你们别吵其他病人,也不用跟着我。”
曲郁山走出楼梯间,把后面还在喊他的人屏蔽在外。
这是一个小说构造的界,然而每本小说都有间线,有候还会用上间大,经常用短短几个字略几个月的间。
崔柠大年初六去学校读书现在,正好就属于作者略的间,曲郁山这边不需要走剧情,因此他也没给崔柠打电话,更没有跟崔柠见面。
但他没想才短短一个月而,就出了小说里根本没有发生的事情。
想这里,曲郁山走进崔柠病房的动作更轻。
崔柠的床被隔断在蓝色床帘之中,曲郁山估计人还在睡着,只用手指挑开帘。
倒没想,才掀开帘就对上崔柠雾沉沉的眼。
刚动完手术的少年脸色很苍白,在之前养出的丰润脸颊此又消瘦了下去,病服在他身上都显得宽松。
曲郁山见他醒着,愣了下后,才走进去蓝帘后,压低声音问:“是伤口疼得睡不着吗?”
崔柠好的那只眼睛轻轻眨了下眼,像是很疲倦,“有疼,但还能忍受。我只是没想曲先生会来,我以为我看错了。”
“你们学校老师打电话给我。”
这个回答,让崔柠被下的手指轻轻动了下。他的指尖死死抠住被,而面上,他只是微微垂下眼,不看曲郁山,但下一瞬,眼睛又飞快地抬起。
“你放心,这次的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去的,欺负你的同学,肯定要付出价。”曲郁山觉得学生小吵小闹可以,但闹成这样,那根本无原谅。
而且原不原谅也不是他说了算,是崔柠来决定的。
崔柠听这话,苍白的脸上却没有露出开心的神情,反而是很惧怕地看着曲郁山,“我……他们说……”
“什么?”曲郁山忍不住凑近崔柠。
熟悉的香味隔一个月传来,崔柠偏头更朝曲郁山,“他们说让我最好闭紧嘴巴,什么话都别乱说,曲先生,要不算了吧?”
近在咫尺的脸,灯光下的雪白皮囊,那双眼睛正在看着他。
“他们还威胁你?真够气人的,他们还做了什么,你告诉我,别怕。”
崔柠又眨了下眼,数个小没睡,加上受伤,他经很疲惫,但他不想睡,“我可以相信曲先生吗?”
“然可以,我会请最好的律师,你放心,那个伤你的兔崽决定跑不掉。”曲郁山语气坚定。
“那……曲先生可以跟我牵手拉钩吗?”崔柠小心翼翼地说。
“嗯?”曲郁山愣了下,拉钩发誓吗?他本想拒绝这么幼稚言情的一幕,但对上崔柠那湿漉漉、可怜兮兮的眼神,他莫名不忍。
对方这眼神好像他小候养的狗。
好吧,就陪小孩玩一次幼稚游戏吧,毕竟崔柠还受着伤。
曲郁山伸出手,因为崔柠的手放在被下,他先掀开被,把崔柠的手抓起来。小拇指勾在一起,暖意也在互相传递。
“还要说什么吗?”曲郁山没玩这个。
崔柠不错眼盯着勾在一起的手,“没有了,我相信曲先生,曲先生不会骗我的。”
曲郁山有想矫正崔柠的话,他也不是所有事情都不会骗崔柠,可现在说这话太破坏气氛,所以他生生忍住了。
等医护人员早上交班,曲郁山就把崔柠调去单人病房,并联系自的律师。
他这个律师一般处的是商业的事情,但律师把自处这类案件最厉害的师哥介绍了曲郁山。
那位师哥姓文,人不在b城,但天晚上就飞了b城。
此,展浩休课在家,他此还在回想崔柠受伤的样。他原来也打不少人,但从没有人像崔柠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