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依偎在凤卿水怀里,凶凶的咬住了凤卿水的耳垂儿,墨染曈恶狠狠的磨了磨,闷闷的咕哝:“虽然很像,但那不是我,我的心里只有卿卿,我讨厌那本书。”
凤卿水唔了声,按住墨染曈的后脑勺,亲了上去。
夏以晴自那天晕倒后醒来,就失去了所有记忆,她脑袋里一片空白,谁都不记得,行为举止就像个刚刚出生的婴孩儿,单纯且憨傻,墨淋玉和言诺等人,最近一直都在忙着照顾她,没精力理会其它。
凤卿水和墨染曈的婚礼极为隆重,那排场,那耗资,一传到网上,众人都化为柠檬精。
而结婚当晚,墨染曈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凤卿水藏在书房的两箱情书拖出来,当着凤卿水的面哼唧着问:“给不给扔?给不给扔?不扔就不让你上、床!”
凤卿水嘴角抽搐着点头,就见墨染曈昂首挺x_io_ng的,拖着两个行李箱出去,那模样,好像一个得胜的将军。
不过凤卿水没有告诉墨染曈的是,那里面不只有情书,还有她的一个日记本。
在蹙然看完脑海里的那本书后,她不是不惊慌、不难过的,她将自己那段时间的所有心理历程,都写在了那本日记里,一页一页,杂乱无章,有惧怕也有愤懑。
不过,已经没关系了,一切都过去了。
然而很巧,墨染曈在扔情书的时候,还是发现了那个日记本,她本是无意间一扫,却在看到凤卿水的字迹时,眸光一亮,兴奋的将其从垃圾桶里拿了出来。
她翻开细看,良久,她眼眶红了。
“卿卿卿卿。”
是夜,墨染曈死死勾缠着凤卿水,任由无边无际的情、ch_ao、快、we_i将两人湮没。
空有承诺,不如不言。
她会用实际行动证明,她爱她,余下的每一天每一刻都在爱她,她们两个只属于彼此,谁都不能插足。
时间一天天过去。
许是因为被凤卿水宠的,墨染曈在凤卿水面前,越来越肆无忌惮。她高调的彰显着个xi_ng,在床上愈发像个妖精。与此同时,她做噩梦的频率也越来越低,约莫大半年后,她的心理障碍,便在不知不觉间消失。
凤卿水终于不再夜夜挨锤。
这个世界同xi_ng可生子,但凤卿水和墨染曈两人,都没有要孩子的打算,白婉君开明,没说什么,而墨家那边因为巴不得这样,也一个个的都举双手双脚赞成。
墨染曈慢慢将资料上的,那些有污点的人,一一处理了,或报警,或检举,或找人教训,她将凤卿水保护的密不透风,不让任何人有伤害她的可能。
凤卿水原本以为,这个世界的天平会渐渐朝主角受那边倾斜,直到某天逛街时见到言诺和夏、夏以晴?
她才意识到不对。
“好巧啊。”
因为爱情,言诺的眉眼都带着丝丝春意,她穿着简单的白衣黑裤,短发,变成了凤卿水记忆中的那个人。
“唔,是挺巧的。”
商场里,凤卿水看着夏以晴,表情十分怪异。
怎么说呢,这人表情懵懂,紧紧黏着言诺,一直揪扯着言诺的衬衫衣摆玩儿,见她看她,她还会傻乎乎的对她笑,真是一点儿也不像夏以晴。
“那个,阿晴之前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见凤卿水一直盯着夏以晴看,言诺温柔的解释着:“她现在就像个小孩儿,什么常识都不懂。”
凤卿水:“哦。”
不怎么感兴趣,凤卿水点点头,说了句:“恭喜。”以她的眼力,自是能看出言诺的
异样。
“谢谢。”
现在的阿晴很傻,犹如稚子,会做出很多让成年人无法忍受的,糟糕的事,墨淋玉和其他人已经受不了的离开,但言诺却很喜欢这个夏以晴。
阿晴每一天都在成长,言诺相信,总有一天阿晴会变得正常,回应她的心意。
两人又聊了几句,然后分开,凤卿水要给墨染曈买生日礼物,给其一个惊喜。
某精神病院,墨染曈微笑着对一个疯癫的女人说:“这是我最后一次来看你了。”
“你会在这儿待一辈子,你有病。”
“你诅咒我不得好死,一辈子痛苦,可我现在有了一个,会疼我珍视我,包容我一切好的不好的人,你的诅咒落空了,我会幸福,很幸福。”
女人被绑在床上,疯狂尖叫,恶毒唾骂,墨染曈施施然的离开病房,特别优雅与矜贵。
“卿卿卿卿,我好喜欢啊。”
手里拿着凤卿水买的手链,墨染曈躺在床上,开心到来回打滚,她将剔透的手链对着灯光,越看越喜欢。
“喜欢就好。”
“卿卿卿卿,你会一辈子对我好的吧,对吧对吧?”如蛇般扭到坐在床边的凤卿水身上,墨染曈一边m-o着凤卿水的腰,一边在凤卿水耳边低哑喘、息。
“卿卿卿卿…”
凤卿水被其扰到玩不了游戏,她无奈的将手机屏幕摁灭,垂着眸,低低嗯了声。
她能对她一见钟情一次,就能两次三次无数次,凤卿水想,墨染曈这货大概是她的劫,避不过的那种。
…
天界,万界池。
一个约莫八九岁大,头扎两个揪揪,眉心有一点朱红的女童,站在池畔,小脸严肃。
“司命。”
被封印的记忆快速复苏,从万界池中飘出来的墨染曈,一身红衣,精致绝艳,相貌虽倾世,却极冷。
她浮在半空,望着下方身体缩小的司命,恭谨的躬了躬身:“多谢司命相助。”
司命摇头,声音糯糯清亮,一本正经:“云槐呢?”
昔日有一朵奇云,其形似槐,又似烈焰,被称为云槐,云槐行踪飘忽,时隐时现,每千年出现一次。
而云槐每每出现,所到之处必定霞光万丈,仙乐鸣鸣,梵音作配,众仙啧啧称奇,想要靠近却不能。
云槐乃是天地间一奇物、一奇景,众仙早就料定云槐能化人,却不料,云槐整整化了十几万年。
“她…”
脸上有甜蜜又有酸涩,墨染曈望着万界池,苦笑:“还在里面。”
原来如此。
对这个结果早有预感,司命说:“墨君不必介怀,云槐xi_ng子烈,她要轮回,不愿苏醒,谁也没办法。”
见墨染曈脸上的凄凉更甚,司命话音一转:“不过,云槐最在乎墨君,她对你一见钟情,为你砍了三生石七万多剑,本君相信,能让云槐醒来的只有墨君你。”
“一见钟情,哪有什么一见钟情啊。”
墨染曈喃喃。
云槐是云,缥缈无形,所视皆云烟,化人后的云槐说好听点是脸盲,记不住仙,说难听点就是目中无仙。
云槐喜酒,经常与众仙设酒宴,她在宴会角落偷看云槐,陆陆续续的看了一万多年。
说是云槐对她一见钟情,倒不如说,是她费尽心机,终于让那朵没心没肺的云,看到了她。
司命笑:“不管过程如何,总之云槐的眼里心里只有墨君,而墨君,也得偿所愿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