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用掌门特别赐予的令牌打开的结界裂口,慢慢的愈合,南宫黎心中一动,自己用令牌加上撕裂结界,掌门一定会发觉的,那么,是不是应该想想办法好好解释一下呢?
“丫头……”
“嘶……”肩膀被人轻轻拍了一下去传来剧烈的疼痛,南宫黎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回过头来看了一眼,书盟·uctxt·
“你受伤了?”掌门借着月光,看到南宫黎白色的衣服的后背上,一道清晰可见的黑色刀痕,紫黑的血还在慢渗。
“不知道……”南宫黎这才感觉到后背还了火烧火燎的疼痛着,还有一丝酥麻的感觉,那分明是中毒了!
“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会动用令牌,而且结界刚刚的破裂是怎么回事?”事关重大,掌门不得不追究。
尽管看到南宫黎现在的脸色不是很好,而且有伤在身,她应该先去疗伤,可是,事关结界,这件事情马虎不得。
“师傅是弟子没用,我发现有三个修魔人劫持了三师姐,想要救她,没办法只能让三个修魔人逃脱了。”南宫黎晚刚刚发生的事情大致的讲了一遍,当然不能说的她是不会说的。
“你是说,那三个魔人是通过金一珊进入了我们门派中,而你为了救金一珊,居然亲手放了他们离开,是这样吗?”星空气的胡子都跳了起来,“你怎么这么糊涂?修魔之人,人人得而诛之你不知道吗?”
“师傅,弟子是寡不敌众,况且,金师姐还在他们手中,我根本没办法下手啊!”南宫黎跪在地上,脸色实在是很不好看,连呼吸都有些急促了,真没想到,自己不小心中了魔道人的暗算,后背上的毒,已经开始侵入五脏了。uc书盟看·uctxt·com
可是现在她不能用神农本草经来解毒,如果在星空面前用这种功法来解毒的话,星空立刻就会察觉的,到时候再追究起来,自己就解释不清楚了。
“你怎么这么糊涂啊,他们那三个魔道人能混进来一定是金一珊帮的忙,这种时候就应该把修魔人全部留下才是啊!”星空气急败坏的朝着南宫黎发火。
“是师傅,弟子知错了,弟子以后……一定……”南宫黎的声音越来越弱,眼前也越来越模糊,尽管心里有数,可是确实因为星空在面前而无法解毒,她索性眼睛一闭,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丫头,丫头醒醒!”星空这时才发现南宫黎不对劲,可是他扑过去的时候,南宫黎已经撑不住,倒了下去。
“这孩子,居然伤的这么重还在逞强!”刚要抱起南宫黎,大长老已经赶到了,看到掌门人扶着自己的徒弟,旁边躺着金一珊,大长老吓了一跳。
“掌门师兄,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大长老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刚刚的结界……”
“你带着她,跟我走!”掌门人抱起自己的爱徒,让大长老带着金一珊,一个瞬移到了掌门的静室中。
“这……”大长老将金一珊放在地上,让她靠在墙上,回过头来看到掌门小心翼翼的把南宫黎放在小床上,还让她趴在上面,大长老吓了一跳。
“这俩娃怎么弄成这样啊?”大长老看着,南宫黎背后那条长大约十几公分的伤口,流着紫黑色的血,却更加糊涂了,难道她俩撕在一起的时候,触动了结界?
可是不会吧,这南宫黎的功力不是已经元婴期了吗?怎么会被金一珊这个筑基期给伤了?还有,这是什么毒?看起来好诡异啊!
“你看看那个金一珊是怎么回事,记住不要让她溜掉。”掌门吩咐大长老看住了金一珊,他小心翼翼的撕开南宫黎后背伤口位置的衣服,看到南宫黎的伤,两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伤口却是不深,不过肉往外翻着,带着浓浓的黑气与腥臭,看起来触目惊心,不过比起伤口的恐怖,他们更是担心这毒!
“师兄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南宫丫头怎么会中毒?金一珊又怎么会昏倒在这儿了?”大长老十分焦急,他必须要知道怎么回事。
深知大长老的个性,掌门叹了口气,用一分钟的时间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然后再次运用元功,为南宫黎逼毒。
“原来是这么回事。”大长老看着南宫黎的目光更加的欣慰,这孩子不愧是掌门师兄最疼爱的徒弟,为了救同门居然冒了这么大的险。
可是,如果南宫黎能够想方设法拖延时间,把那几个魔修,也就是修魔人留下的话,他和掌门赶到,就可以把他们生擒活捉了!
看来这孩子尽管功力不俗,但是临阵对敌的经验还是太少,若能好好历练历练,将来成就必定不可限量!
看着掌门额头嗒嘀嗒的汗珠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大长老其实真的很羡慕,羡慕掌门收到了这么个值得付出的好徒弟,羡慕掌门拥有元功,同时也十分钦佩掌门的胆大敢做!
“咳咳……南宫黎你别跑……我一定会让你求生不得……魔逸大人,杀了她,杀了她……”金一珊突然梦魇起来,几句话就把她勾结魔道人引狼入室,只为了对付南宫黎的事情说了出来。
专心医治南宫黎的掌门虽然听见了,可是他早已经猜到了这种结果,对于她们的恩怨,自己身为掌门还是有一些了解的。
南宫黎就是那种“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也就是三千怨妇最憎恨”的那种人,她单纯的不知道危险,还想和其他人做朋友,却不知道人家早就恨她入骨了!
“咳咳咳……师傅……”眼看着南宫黎的伤口渐渐恢复了正常的颜色,虽然还没有愈合,不过南宫黎已经醒了过来,“休息一下吧,弟子没事了,慢慢恢复几天就好了,您别浪费功力了!”
“傻孩子,为师没事的。”掌门人星空并没有撤回功力,而且还加快了输出,直到把南宫黎那道触目惊心的伤痕完全抹平,一点痕迹都没有,他才松开了双手,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