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十八阿哥已经痊愈,跑跑跳跳完全没有问题,因此十三阿哥先派人连夜赶去木兰围场告诉康熙皇帝这个好消息,而他们则是第二天清晨才出发。
而就在他们出发去木兰围场的时候,之前十三阿哥写给胤禛的信也终于是送到了京城,到达了胤禛的手上。
“爷,十三阿哥有信回来。”高无庸拿着信进了胤禛的书房,胤禛伸手,高无庸赶紧吧信奉上。
胤禛接过把信打开然后看了起来,看完后很平静的把信放到桌上不说话,一个人沉思着。
胤禛在想这究竟是谁做的,图的又是什么?众兄弟中谁下的手?可是为了什么,小十八年纪小,根本就没有争储的资本,为什么会拿小十八开刀?
苏培盛使劲的朝高无庸使眼色,然后再看看桌上的信纸,意思就是问他知不知道信里头写了些什么,只不过高无庸又没拆开过,因此摇摇头,而且要他猜也猜不出来。
于是苏培盛站直了身体伸长脖子瞧了瞧,可是还没瞧清楚胤禛便动手把信叠了起来,只是他依稀看到了下毒二字,突然心神一凜,谁中毒了?十三阿哥?
“高无庸,把邬先生请来书房一叙。”胤禛吩咐道,邬思道是一个很好的幕僚,看人看事都很有见地,所以,胤禛以给弘时当先生的名义把邬思道安排在府里。
“是,奴才这就去。”高无庸应了一声,转身出了书房。
不一会儿邬思道便跟着高无庸过来,只见此人身着一身的素衣,并不华贵,不过整个给人一种儒雅的感觉。
“草民参见雍郡王,不知雍郡王唤草民前来有何要事?”邬思道给胤禛请了安之后才问道,一般来说,雍郡王召见他的话,那么发生的事绝对不小。
“这是老十三从热河行宫传过来的信件,还请先生瞧瞧。”胤禛说着把叠好的信递过去,高无庸接过外送到邬思道手里。
邬思道把信接过来看到,当看到下毒时稍微的惊讶了一下,不过转眼便恢复正常,继续看下去,而胤禛,从邬思道接过信便把目光投向了邬思道,看到邬思道不过是微微惊讶一下便恢复正常,不由满意的点点头,果然不愧是他看中的人。
“怎么样?看完了?”看到邬思道把信送回来,胤禛挑眉,“不知邬先生看完之后有什么想法,觉得会是谁做的?”胤禛问道,虽然他心里已经有了怀疑,但是还是想问问邬思道。
“其实雍郡王心里似乎已经有了答案。”邬思道看胤禛的模样和语气便肯定,胤禛是知道了什么,不过还是想试探他。
“本王知不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本王想知道邬先生的答案。”胤禛淡然的摇摇头道。
“那草民便献丑了,若是说的不对,还请雍郡王多多包含。”邬思道笑,虽然他们跟着雍郡王处事多年,但是雍郡王总是会时不时的考考他们,这很好。
“邬先生请说。”胤禛做了个请的姿势。
“能给十八阿哥下药的人自然并非凡人,十八阿哥年纪小,对成年的阿哥来说并不能算是对手,而十八阿哥对成年皇子来说也构不成威胁,所以,皇子间并没有人有下手的动机。”邬思道侃侃而谈,把自己想到的都说出来。
“继续。”胤禛冷道,于是邬思道接着说道。
“虽然众皇子间没有可能,但是有一个人是例外,那便是太子殿下。”邬思道说道,完全没感觉自己说了什么惊人的话。
“说说,原因和动机呢?”胤禛点点头问道,虽然邬思道说对了他心里的想法,但是他还是想听听原因。
“太子殿下从小被万岁爷亲自教养长大,也是在众皇子中得到万岁爷关注和疼爱最多的皇子,而现在,太子这么多年来的行径渐渐的惹了万岁爷的厌弃,而十八阿哥却是这几年最受万岁爷疼爱的皇子,甚至比之前的太子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再加上之前因为十八阿哥病重一时万岁爷呵斥了太子殿下,草民有理由相信,这是太子殿下做的。”邬思道说完便看着胤禛。
“邬先生说的很精彩。”胤禛拍拍手点头道,“这件事皇阿玛肯定会调查清楚,我们不必插手,今天辛苦邬先生了。”胤禛说道,这件事他远在京城并不能离开,而胤禛知道皇阿玛会废太子,不仅是有太子夜探皇阿玛的帐篷的原因,或许还会有太子对十八弟下毒一事。
“是,草民先行告退。”邬思道拱手,随后离开胤禛的书房。
“爷,是否要吩咐厨房准备晚膳?”已经到了用膳的时间,苏培盛问道,因为胤禛之前并没有说过要去墨然院。
“不必了,去墨然院。”胤禛站起来道,然后把信拿着一起朝墨然院走去。
到墨然院的时候正给弘昼喂奶,胤禛也不离开,就坐在那儿看着,很长一段日子没碰雯扬了,这时候看到再看到这一幕不觉的身体热起来,随后赶紧转移目光。
雯扬也挺尴尬的,然后背过身去,只有弘昼宝宝不谙世事,一边吃奶,另一边还要用手捧着,很是护食的模样。
“爷怎么过来了?”待弘昼吃饱喝足打了个呵欠后雯扬才换了个姿势抱着弘昼问道。
弘昼窝在雯扬的怀里,大大的打了和呵欠,一副要睡不睡的模样。
“十三弟来信了,说十八弟一事有结论了。”胤禛从衣袖里掏出信来扬了扬给雯扬看,胤禛的注意力在雯扬身上,雯扬的注意力在那封信上头,倒是逗没注意到港半眯着眼的弘昼突然开了眼睛。
雯扬听了胤禛的话,心里一颤,十八阿哥的事有了结论,历史上十八阿哥的结论便是死了,难道已经死了吗?
“什,什么,结论?”雯扬声音颤抖着问道,虽然早已知道会是什么结果,可是到了这一刻,雯扬突然害怕起来,害怕听到那所谓的结果,突然她后悔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