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女鬼同居
挂了电话,我还处于迷蒙中:“听口气怎么是个小丫头,还不守时?”将电话递给老五:“她怎么有你电话?”
“昨天那位老爷子要去的呀,说是给我介绍美女,原来是早算好了!”
“那就等等吧。”这一等,又等了快一个小时,老五的电话响,他正要接又断了,路前方一个女孩小跑着过来,到了面前左手扶着胸口,右手压在腿上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累死我了,我刚从学校一路跑过来呢。”
马尾辫,小圆脸,脸蛋上还有淡淡的雀斑痕迹,还穿着校服,我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一遍,不确定道:“小姑娘,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没有呀?”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的小女孩仰着头,脸上有着青春的稚嫩和天真,她靠近我,夸张的看看左右小声说:“你们是要去鬼集吧?”
“对。”
“那就没错了,跟我走吧。”小女孩也不理人向村里走去。
老五对我说:“别被外表所迷惑,鬼集呢!怎么可能派傻子来接人,一定是伪装,嗯,伪装!”
我也这样觉得,这小丫头说不准就是被鬼上身的老奸巨猾,可她带我们走到一栋盖着洋楼的小院后,在身上翻找半天忽然哭丧着脸对我说:“糟了,我把钥匙落学校了。”
我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姑娘,我还得确认一下,你知道鬼集是什么地方么?”
“知道啊,和鬼做生意的地方,半山腰上的庙里,还有好多凶神恶煞的鬼呢!”
“哦,开门吧。”
“没钥匙啊!”小女孩抽着鼻子,委屈的快哭了。
老五嘲笑道:“没钥匙?就你这记性,也能当鬼集的引路人?你没骗我们玩吧,鬼集不考核员工绩效啊,不给你们上岗培训啊?”
小女孩留着眼泪说:“我爸给赵爷爷的儿子开车的,前几个月出车祸去世,赵伯伯可怜我们娘俩没有收入就让我来兼职,领一次客人能赚五千多块呢,我要上学就没时间培训,平时都是南田村的老爷爷帮我看着,有客人来就把他们留住,等要上集的日子再通知我。”
她口中所说的赵爷爷应该就是赵氏兄弟中的一位吧!原来她有这层关系,怪不得年纪轻轻就能带人进鬼集,可这也太儿戏了?“姑娘,你就不怕我们是坏人?”
“不怕呀,你是坏人也是去上面捣乱,你去上面捣乱有好多恐怖的鬼盯着,我怕什么?”小女孩狡黠一笑:“你们是坏人么?”
“当然是啦,哈哈哈,不是坏人会来鬼集?想办法开门吧妹妹!”
小女孩叫阿玲,最终还是老五扛着她翻上墙头,没等她鼓足勇气跳进去,就啪叽一声摔在地上。铁门吱吱打开,阿玲捂着红肿的额头说:“欢迎贵客光临。”阿玲深深鞠躬后又忽然问道:“对了,你们带来什么古董!”
将木盒塞给她,穿过院子进了这小楼,装修倒是不错,各种家具电器一应俱全,冰箱里的面包发霉,桌上除了烟头就是空易拉罐,估计是小姑娘没打扫。
“阿玲,我们什么时候可以上集?”将沙发上拍了拍,一屁股坐了上去。
阿玲反问:“你们谁去?”
“都去。”
“怎么能都去呢,每次只能进去一个人。”
还有这规矩,也不提前说,我与他俩相视片刻,那就我一个人去吧,邓红和老五也帮不上什么大忙,之所以带着来,还是感觉有美女小弟相陪,像了大老板的样子:“我去!”
阿玲拍着胸口一副后怕的样子:“你就你吧,要是这个姐姐就好了,背起来也轻松些,不过你也可以,那个帅哥挺重。”她在衣橱里翻腾,我问道:“什么意思,你背我去哪?”
“上山呀,从这里一路背到庙里,上次那个胖大婶差点把我压死,一百六十多斤呢!”她翻出两块干净毛巾说:“走吧,上楼。”
“又做什么?”
“给你洗澡啊,这也是规矩,不用不好意思,我是女孩都不在意,你还怕我占你便宜。”
我再三拒绝,阿玲却执意坚持,甚至还怀疑我是不是专门捣乱的,这些规矩应该早听老爷爷说过,怎么现在又忽然反悔。
为了不让她看出端倪,我只好牺牲自己色相跟她上楼,脱了衣服后在腰间裹上一条浴巾,她有规矩我也有底线,倒不是多正经,主要是怕忍不住。
好在阿玲的目的只是给我洗澡而不是赤身相对,她连衣服都没有脱,捧着一盘瓶瓶罐罐往我后背搓:“舒服吧?集里的老爷们为了照顾你们这些客人,专门搞得这项服务,你可占便宜了,我还没给男人洗过澡呢!”
“要是我让你陪着一起洗,你怎么办?”
“无所谓喽,你给我钱就好,当初干这行就预料到这样的结果了,早晚有那么一天的,谁让我穷呢!”
感受着小手在背上搓,确实让人身心放松,撩起水闻了闻,便觉得有股刺鼻的呛人味道,而阿玲不停从瓶瓶罐罐里取出五颜六色的粉末抹在我身上,好像被皮肤吸收进去,全身的毛孔打开,通体舒泰。
“阿玲,你很缺钱么?若是你继续干下去,早晚有天会得到那种结果!”这浴水和粉末根本就是壮阳的东西,洗了几分钟我就感觉全身燥热,小弟弟有昂首之势,我不想再背负情债,不然早就翻身而起了,可下个月换一批客人,都是各地有头脸的人物,哪个不是色中恶鬼!
虽说鬼集的亡魂不会主动害人,可人鬼殊途,不要说勾肩搭背的去盗墓,就算在屋檐下谈生意都会沾上晦气,赵氏家族派人在这里洗澡壮阳,应该就是担心某个运道衰弱的倒霉蛋进了集里,被鬼沾身后倒血霉,喝口水把自己呛死在山上。
这间浴室的屋顶是一面金色的反光镜,我舒服的躺在浴盆里由着阿玲按摩,这种假公济私的机会可不多,浴水温热,水烟袅娜,我恨不得像只母猪那样哼哼两声,渐渐的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