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引来了一片附和声。旺堆老远看见我们开门,忙凑了过
来小声说:「头儿,这样不是个事,这光溜溜的骚娘们挂在那儿太勾人了。弟兄
们这就快压不住火了,这么挂几天非出人命不可。」
拉旺沉吟了一下,征询地与我和桑吉对了下眼色,见我们都含笑点头,于是
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好,这田县长是你请来的,又是你的仇家。老规矩,我就
把人交给你了。不过,你知道的,祭旗要活口,到六月十六,人我可要活蹦乱跳
的。出了岔子我可拿你是问。」
我拍拍胸脯,坏笑着点头应承。
拉旺见状,起身大步走到空场中间,大声宣布说:「弟兄们不要吵,大家的
意思我明白。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况且是我们的仇家。老辈的规矩,打冤
家抓到仇家的女人,人人有份。他们共产党讲究共产共妻,咱就随他们,共她一
回!」
他话音未落,弟兄们已经欢声一片。拉旺指指赤条条吊在那里的女县长白花
花的裸体故意打趣道:「大家大概谁都没睡过县长,这次就一起开开荤,尝尝这
女县长的滋味!」
他的话在四周的弟兄们中间立刻激起了一片粗野的笑骂声。
拉旺伸手压住叫喊声郑重地说:「不过,我可有话在先,这个娘们来的不容
易,咱们过几天拿她还有大用。现在拿她给弟兄们睡,可谁也不许把她给我弄出
事来,谁要是让她少了一根汗毛,我要他偿命。」
说完他指指我:「你们吃晚饭的时候都去找然巴兄弟,一切听他安排。」
话音未落,空场上立刻欢声雷动,气氛疯狂到了极点。
我可不敢怠慢,这一大群如狼似虎的弟兄,这事弄不好真要出人命的。
我马上让人找来一刀马粪纸,裁成小条,一个个写上数字,叠好,就等晚饭
时给弟兄们分发了。
这天下文的时间好像过的特别慢,晚饭时间没到,空场上就人头涌动了。拉
旺特意把开饭的地点改在了空场上,早有人在门架前生起了一堆篝火。落日的余
辉下,熊熊的火苗在不停地舔嗜着反吊在门架上的雪白的女人裸体,让人看的心
火往头顶上撞。
开饭时间一到,近百个弟兄里三层外三层围成了一圈,所有眼睛都盯着我。
我拿出一捧纸条,放在一个铜盆里,向大家宣布,女县长人人有份,每人抓
一张纸条。谁也不许争,按纸条上的号数排顺序进房干好事。每天限十个人,每
人最多半个时辰。我的话音刚落,弟兄们就争先恐后地伸手到盆里抓号,转眼间
铜盆里就空了。
抓到一号的弟兄兴奋的乱叫乱跳,连饭也不吃了,火急火燎地冲到门架前,
上手就要把女县长解下来拉进房里去肏。
我一看这人我认识。这家伙叫郑二毛,是白玉城里老回回郑家的老二。他家
是白玉城的大户,开了好几家银器店,号称银器郑,乡下还有百倾良田。
前年,共产党搞民主改革的时候,先拿他家开了刀。店铺全没收了,分给下
人成立了手工合作社。田也都分给了乡下的穷骨头。
郑家老爹气不过,带着四个儿子和十几号弟兄抡刀抡枪当街杀了几个土改工
作队员,然后号令一声去冲白玉县政府。
结果,县城里的魔教军把他们打了个血流成河,老大老三当初就给打成了血
葫芦,十几号弟兄也死伤大半。郑老爹和老四被政府捉住,在白玉城里开了公审
大会,被当场枪毙了。只有这个郑二毛一直下落不明。
没想到,郑二毛流落到了这里。今天他抓了头一号也算是老天开眼,给他出
气。
不过看他的架式,我还真怕弄出点什么事来。我赶紧起身招呼了两个弟兄,
上去把赤条条的女县长从架子上解了下来,连拖带架,弄进了小屋。
人刚弄进屋扔在地上,郑二毛就兴冲冲地挤了进来。他把纸条塞给我,雄赳
赳地跨到赤条条仰在地上的女县长跟前,一把就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我见状赶紧嘱咐了他两句,转身溜到外面,悄悄地关上了门。
隐约的,我只听到里面郑二毛恶狠狠地骂道:「臭娘们,你也有今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