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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我想和你结婚(1 / 1)

没念完也不算是个遗憾,她唯一的遗憾是当初自以为是和他分开的那段时间。

现在想来,还是有那么一丢丢懊悔的。

而程竟的痛风,是在他们搬来没多久,差不多是一个月后被薛菱发现的。

当时薛菱还问他为什么脚趾这么肿,还发红,看来就很严重,而且他还偷偷吃药,把药藏了起来,要不是她发现他半夜起床吃药,可能会一直被他忽悠下去。

她那次是真的很生气,气过后,又很心疼,一个劲问他关于他的病情。

程竟当时为了哄她,只能说了出来。

薛菱那会才明白,为什么他饮食特别清淡,也不抽烟了,尤其是动物内脏类的他碰都不碰。

薛菱知道他的病情后在网上查询有关信息,也知道他日常要注意很多细节,尤其是饮食方面,一切不好的都要改正,而痛风发作起来特别难受。他有一次半夜疼醒,脚趾异常肿胀,疼的不能下地。

她那次是真吓到了,立刻要求去医院看看,可是去当地医院看病的费用可不低,他们俩还没有当地的任何医保,没得报销,医药费贵的离谱。

他们俩刚搬过来不久,什么都是一笔不少的开销,他们俩不能都靠老大哥,因为本来老大哥就只算了程竟一个人的吃住行,现在多了一个薛菱,他们俩只能单独租房子住。

薛菱回想初到国外这段时间,她和程竟两个人真的是相依为命,除了彼此再没有其他人,程竟连件像样的衣服都不舍得给自己买,把赚来的钱都给她保管,他不过问的。

他是无条件信任她,把自己后背给她,他在外面工作,努力赚钱,她在家里打理。日子有些苦,却很平淡。

是她以前没想过的生活。

程竟的病在当地治疗比较困难,每次到医院买药都是一笔不小的花费,也是因为如此,他对自己更省了,想把钱省下来给薛菱,不想她太辛苦。

就这样过了一年,薛菱下班回小公寓的路上,经过一家中餐馆,忽然想吃火锅了,可国外的超时没有正宗的火锅底料。要去华人区的中超市才有,她想去,可是这会不早了,随便买了些面包和牛奶就回小公寓了。

程竟回到家,闻到了泡面的味道,薛菱正在煮泡面的,刚好卡到了他回来的时间,但是程竟是不能吃泡面的,他只能吃他该吃的,薛菱学会了煮饭,承包了他的三餐。

程竟看到她煮泡面,忍不住说:怎么又吃泡面,冰箱不是有新鲜的肉吗?

薛菱说:我刚下班回来看到有火锅店,想吃,可是太晚了,回到来我就馋了,让我吃一包解解馋。

程竟一边收拾厨房一边说:看来我得把家里的泡面丢掉才行。

你丢掉我跟你拼命!薛菱嘴里还有东西,含糊不清嚷着。

程竟说:你不能再吃泡面,又不是没东西吃。

是你不能吃,我可以吃,我现在这么瘦,吃点泡面增增肥。

当初她为了让陈冉厌恶,特地暴饮暴食增肥,但是效果不佳,就胖了一点,穿着衣服看不太出来,脱了衣服才看到腰上的肉,后来和程竟离开江城来到这里后,她就开始减肥了,可是越减越胖,没有比之前好多少,反而胖了十斤左右。

她最后想通了,那是因为国外吃的都是高热量的食物,她刚来又不会做饭,而且程竟白天要上班,哪里赶得回来给她做饭吃!

程竟想起她之前疯狂减肥,忍不住黑了脸,说:你再试试?

薛菱嬉皮笑脸的:试试就试试,你又不可能打我。

程竟把厨房收拾干净,才走到客厅,看着她,一字一句说:你现在这样就刚好,不用特地增肥也不用减肥,菱菱,不要跟自己过不去。

薛菱之前暴饮暴食的事,还是她自己跟他说的,她是半开玩笑的口吻,和他说她那段时间过的很煎熬,越是煎熬,越是想他,原本是很煽情的话,她只是想告诉他,她一直一直很想他,不是故意说那些气话气他的。

她对过去做的事情充满愧疚,所以想对他更好。想告诉他,她的心思。

结果弄巧成拙,被程竟逮到她拿自己身体闹着玩,气的半晌,又不能凶她,又不能骂她,只能在chuang上折磨她。

薛菱好了伤疤忘了疼,说:没事啦,我心里有数,我每天都有运动。

你会把身体搞坏,别这样吃,走,出去,出去吃。

现在都快十点了,还出去?

薛菱恋恋不舍放下叉子,竟哥呀我们出去哪里吃?

想到要出门吃东西她还是很高兴的。

毕竟一直吃自己做的食物已经腻了。

而且为了省钱,他们俩已经很久没出去过了。

程竟听到她娇滴滴的嗓音喊自己哥,有些无所适从,说:不是想吃火锅吗?那就去吃。

你确定吗?可你又不能吃这些……不如在家吃好了……

没事,回来我吃你煮的菜,你想吃,不能亏待你。

他说到做到,说带她去吃火锅就真的去了华人街的中式火锅店吃。

一进屋,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薛菱终于看到了和自己一样的黄皮肤黑头发的同胞了,开心的不行,本身平时在花店干活,她面对的都是一群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形形色色的,早就厌倦了。

程竟把菜单给她,让她点。

服务员放下菜单就走开了一会,也没有干预他们点菜,薛菱考虑到预算,点的东西不算多,因为这边是华人街,按照当地的物价算,东西不算便宜了,程竟又不能吃,她自己又吃不了多少,解解馋就好了。

程竟看她点的少,在上了菜之后,他又点了几个,可以打包带回去的一些饭后甜点,她还不知道,以为他去洗手间了。

程竟再回来,坐在她对面,开了一瓶酸梅汁给她,说:好吃吗?

好吃呀,就是可惜了,你不能吃,只能看我吃。薛菱说着就笑起来,无忧无虑的,天真的像个小孩子。

没什么心思,也没什么烦恼,仿佛回归本性。

程竟也很高兴。他看着她吃饭都很满足。

薛菱看到有甜点,更开心了,回去路上就嘬了一口程竟的脸,狠狠的,还想留下印子来着,但是嘬了老半天都没有印子。

回到小公寓,程竟把饭菜热了热,然后和她坐在小沙发上看电影,他吃饭,她吃甜品。

薛菱咬了一口给他尝尝味道,他就着她吃过的勺子尝了一口,说:好甜。

薛菱笑嘻嘻:那当然呀,我吃过的当然甜。

程竟附和她,说是是是。

薛菱忍不住咬他胳膊:你什么时候学的敷衍我了,不可以。

程竟笑,眼角有皱纹,她看到,忍不住伸手摸他的眼角,他不笑了,正色看她,说:怎么了?

你有皱纹了。

她说。

程竟说:嗯,我老了。

不,你不老,你在我心里永远是好看的。

程竟无可奈何:我又不靠脸吃饭,好看有什么用。

当然有用啊,就比如,我当初就看上你的脸,才喜欢你的。

不是身材吗?

是脸!她纠正。

程竟一直以为是身材来着,感情他搞错了?

薛菱看他迟钝的样,扑他怀里,说:不管你脸上有多少皱纹,我都爱你,一如既往。

程竟顺势搂着她的腰,抚摸她的脊背,说:我也爱你。

电影播放完,跳了一个广告,薛菱余光瞥到电视屏幕,而后吻住他的唇。

……

薛菱周末休息,在家里打扫卫生,特地开了电视看新闻,当地新闻台在播放时事新闻,她看了一会儿继续去打扫卫生,电视机就搁着放声音听而已。

程竟不在家,空落落的屋子显得有些安静。她害怕静悄悄的没有声音的房子,每次一个人在家,都习惯性打开电视机放声音。

程竟还不知道她这个癖好,他每次下班回来前,电视机都是关着的。

离开一年,薛菱偶尔也会想江城的情况,想方随,想病重的薛仁凯,还有陈冉,可她不会和他们联系,更不会让其他人知道她在哪里。

她在躲着陈冉。就是怕被陈冉找上来。

还好,逃到国外来了,陈冉顶多只能在江城作威作福,不能把野撒到国外来,他手没那么长。

过几天是当地的白色情人节,是个好日子,薛菱看了下日期,情人节马上要来了,那花店应该会很忙,那她和程竟就过不了情人节了,转而一想,程竟也不是会过情人节的人,她就作罢,反正只要在一起,天天都是情人节。

很快到了情人节那天,她要加班,提前跟程竟打过招呼,程竟说他收工了顺便来花店等她一块回家。

她说好。

特地跟老板娘申请买了一捧玫瑰花,她打算送给程竟。

在表达爱意上,她很主动,从来不扭捏,不然怎么会追到程竟呢。

程竟到花店的时候。薛菱忙的焦头烂额,好不容易到十一点了这才收工,老板娘看她男朋友都来了,就提前让她走了。

薛菱忍不住跟程竟夸老板娘人也太善良了,程竟说是,然后就听着薛菱在那说老板娘人多好。

话题也不知道怎么就说到了母亲上,薛菱说:我妈妈要是还在的话,跟老板娘差不多一样的年纪。

程竟之前没有听她说起过她的母亲,所以不了解她母亲的情况。

薛菱不提,那肯定是不能触及的伤心回忆,她今晚却难得主动提了出来,程竟想多了解,却怕引起她伤心的情绪,也就适时安静听她说。

薛菱说:倒也不是什么伤心事,就是她出事那会我和薛郁都太小了,不知道怎么办,她被薛仁凯逼疯了,在家里自杀了,她故意当着我和薛郁的面死的,让我们俩记住她,记她一辈子。

她那会真的太小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知道这事也是后来家里长辈无意间提起的,还故意问她,还记得不,她那会才多大,怎么可能记得。

长辈那会的嘴脸她一辈子都忘不掉,丑陋的,刻意为之,逼问一个小孩子知不知道她母亲是怎么死的。

她不喜欢薛家人,不是短时间内积累的厌恶情绪,而是长时间积累下来的,她和薛家不合,就是从小经历,长大了才慢慢暴露出来的反叛。

她说到一半,深深叹了口气:还好,我走出来了。

程竟握紧她的手,拽到怀里,温柔安抚她突如其来的负面情绪,说:没事了,以后。

薛菱说:程竟,我想和你结婚,想给你生孩子,可是我不敢保证,我会是一个合格的好妈妈,要是我教不好你的小孩,你别讨厌我。我没有这个意识,也不会……

程竟丝毫不在意她后半段,耳边响彻是她前半句话,搂着她的腰的手忍不住用力,问她:你说真的?

你说哪一句啊?

前半句。

哦,生孩子啊……

不是这样,再上一句。

哦,程竟,我叫你名字有啥嘛?

程竟掐她腰,说:别装傻,故意玩我呢。

你说结婚啊,当然是真的,难道你不想负责?

程竟说:那就结婚吧,成吗?

薛菱嗯,说好呀。

国外领证和国内的不一样,而且国外有些国家的结婚证是不被国内承认的,薛菱在犹豫,程竟说的结婚是哪一种,他这么传统,接受得了西方的结婚形式?

薛菱纠结好几天呢。就连她情人节那晚上送给程竟的话都开始凋谢了,程竟还没有下文呢。

她忍不住想找程竟潭潭,问他是要哪一种结婚形式,大不了就回国扯证。

程竟还不知道薛菱的心思,他这边在忙,他们的公司初具规模了,招了不少人,公司办公区也搬了好几次,因为人多了,办公室也得扩大才行。

程竟有了一个职位,管着几个人。也涨了工资,这一切似乎都在朝好的方向去。

而薛菱还在花店打工,程竟不想她一辈子就这样耗在花店,他想给她好的生活,想让她回学校重新完成学业,但是国内短期内是回不去了,只能在国外重新来过,她这么聪明,倒不是什么难事,就是文凭这块,有点麻烦。

国外的是技术岗位比较吃香。但是薛菱是大四没念完,她算上过大三的,要在国外重新开始,那考的学校不会特别好,文凭证书也跟国内有差距。

不过薛菱倒是看得开,她自己也了解过,的确这个节骨眼比较麻烦,可她觉得也没什么,听了程竟的话,特地花时间研究当地的制度,想报一个学校试试看。

薛菱倒是轻轻松松的。别提多自在了,而程竟在边上看她不认真学习就干着急,眉头都皱一起了,她还嫌弃他说:皇帝不急太监急,我都不急,你急啥。

程竟被她呛了句,说:怕你压力大,从头再来,不容易。

就是因为不容易,所以慢慢来,不着急。我现在还有工作,短期内能养活自己,不给你添麻烦,程竟,别担心,你就放手让我自己来。

她都这样说了,程竟只能安慰自己放下心,不要太紧张。

程竟没办法跟她一样半路重新开始考学,他没学历,只有技术活,而且年纪也大了,他的重心是赚钱,然后供她重新回到学校读书。

她原本就差一年毕业的。

都是因为他才出了后面的事。

老大哥问起了薛菱的近况,也是随口一提,程竟紧张兮兮说:她在复习,我有点担心她的状态。

老大哥了解了实际情况后,忍不住笑他:人家小姑娘可聪明了,模样就长得机灵,你有什么好担心的,放手让她拼就是了,你就做好自己的事,就是赚钱,其他事你也操心不来。

都是大老粗,哪里会学习的事。

老大哥初来乍到的,学习那破外语就废了不少劲,现在还只能简单的口头交流,稍微深奥一点就要想半天单词,实在想不出来还得找手机,平时谈生意签合同都会找翻译的,薛菱有几次就被拉过来充当翻译。

所以老大哥对她印象很好,时不时催促他们俩把事定下来,别让人家姑娘跟着程竟没名没分,说出去也不好听。

这些道理,程竟都明白,而且薛菱也提过结婚,他想的,于是问老大哥在国外登记结婚的流程和要求。

就是其中有一条,新人要举行过婚礼才可以去登记结婚。

那就是要举办婚礼才可以了?

老大哥秒懂他心思,说:办婚礼还不简单,你要是真决定了,这个婚礼我帮你包了。

程竟说:不用……他不好意思麻烦别人,何况是婚礼这么隆重的事。

老大哥说:就别跟我客气了,多一个人帮你,你也省不少功夫,别害羞,就这样定了。

老大哥这么热情,程竟也不好拒绝,而且他的确没经验,需要人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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