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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求他没用(1 / 1)

仓库里边的空气混浊,待久了,薛菱觉得呼吸不过来,她转身就想走,陈冉开口问她:去哪里?

透不过气,出去喘口气。

陈冉朝那大汉使了个眼色,走到她身边,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往外走。

仓库门没关,那个大汉还在里面,薛菱淡淡看了一眼,收回视线,转而盯着陈冉看,说:你把她抓来,被发现了怎么办?

陈冉没说话,一直在抽烟,目光悠远望着远方。

周围没有人烟,四周都是山,远离喧嚣的闹事,耳边只剩下风声。

薛菱觉得有点冷,胳膊都起了鸡皮疙瘩,她伸手使劲搓了搓手臂,迟迟等不到陈冉的回答。她又说:你要关她多久?

陈冉终于抽完一根烟,反问道:你想我关她多久?

陈冉一直看着她,把她脸上的不确定尽收眼底,而后接着说:后悔了?

薛菱咬牙,坚定道:没有,没有后悔。

那怎么不高兴,我以为你看到司微这副样子会高兴。

高兴?

陈冉:还是你觉得这样对她不够?要来更狠的?

薛菱眼皮一跳,错开他的视线,说:她要是报.警,你跑不掉。

陈冉说:我没想过跑,你认为我会跑吗?

薛菱说:我不知道,你把她绑过来,她家里人会发现。

哦,可她有证据说是我绑来的吗?我会乖乖坐以待毙?

陈冉轻蔑一笑:她要是疯了傻了,还会记得是谁把她弄成这样的?

薛菱:……

她是没想到陈冉会以这种方式对付司微,她想弄清楚司微那天到底跟程河做了什么,程河才会自杀,她在外面站了一会儿,又回去仓库,司微的嘴被封了起来不能说话,她只能等着薛菱,非常怨恨。

那大汉让开位置站在了一边。

薛菱把她嘴上的封条撕了下来。说:真没想到,你会有这么一天。

司微咬牙切齿:薛菱你就是个婊.子.,你怎么不跟薛郁一样,出门就被车撞死,你这种人活着就是浪费空气,你就该跟你那短命弟弟一样,早点死掉!

薛菱一巴掌就打了过去,使出了浑身的力气。

司微被打懵了,回过头来愈发恶狠狠盯着她:你打死我,有本事打死我,我死了做鬼都不会放过你!陈冉这时候走了进来。司微看到陈冉,立刻喊他:三表叔,三表叔你救救我,薛菱她不是好人,三表叔你别被她骗了,她在骗你,她真的在骗你!

司微把希望寄托在陈冉身上,祈求他念在两家的亲戚份上救救她。

陈冉笑了一下,说:她骗我什么了,司微,你知道她骗我什么?

司微说:她是骗你感情,三表叔,她喜欢的明明是程竟,她心里只有程竟,我以前说的都是真的,她……

陈冉没理会司微,对着薛菱说:你要怎么处理她?

薛菱看着司微,说:司微,说说吧,你是怎么害死程河的,那天晚上去医院,你做了些什么?

陈冉对她的恳求毫无反应,司微这才意识到无论怎么样,陈冉都是不会帮她的,而陈冉把她绑在这,也是为了给薛菱出气,薛菱还当着陈冉的面提起程河,想来薛菱是不怕陈冉知道程竟那些事。

做了什么,原来你这么想知道,我是不会说的,薛菱,我不会让你如意。

薛菱说:不说就算了,我也不问了,就当今天我没来过,我也不知道你在这里,陈冉,我累了,走吧。

薛菱说完是真的往外走,而陈冉也没逗留,走之前让大汉好好照顾她,照顾这两个字格外加重了语气。

司微声嘶力竭在哭喊,她疯狂喊救命,凄惨的声音回荡在仓库上端。

薛菱听到了,但是没说什么,她上了车,等陈冉上了车,她问陈冉要了一根烟,陈冉挑了下眉,说:怎么又抽上烟了。

没什么。

回别墅的路上,薛菱都没跟他说话,她一回去就待在房间没出来。

陈冉以为她是吓到了,毕竟她也只是个普通人,第一次经历这些难免会被吓到,她再怎么假装坚强,内心深处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

司微被关在仓库好几天。平时能接触到的人只有那个大汉,她想求救都没机会,方圆十公里都没人,谁会跑来这种偏僻的地方,她没办法跑出去的。

司微哭都没眼泪了,被胶布封着嘴巴,只有那大汉拿了水和饭给她吃才会撕开嘴巴上的封条,其他时候都不会理她。

其实看着她的人不止一个,除了那大汉,之后又来了几个男人,体格健硕,各个面目狰狞,一看都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司微不敢闹了,这些人都不是好人,她只想离开这里,她想回家。

而司微母亲一直联系不上司微,她心里就开始担忧了,她赶紧联系楚宇,得到的回复是楚宇也不清楚司微去哪里了。

楚宇借口还在外面陪客户吃饭,不由分说把电话挂了,实际上转眼就和陈冉喝酒,他约了好几次陈冉,来江城也主要是见陈冉,好不容易见到面,陈冉却不提生意上的事,一直在说其他无关紧要的话题。

陈冉还带了助理过来,助理时不时插嘴几句跟陈冉报告工作,好几次打断楚宇的话茬。

陈冉喝多了去了洗手间,走之前留了一句:你好好招待楚总,要是招待不周哦今年的年终奖可就没有了哦。

助理连忙应下:我会的,陈总您放心。

陈冉刚走开,助理就打了个电话叫来陪酒的女孩,跟楚宇说:楚总您别客气,小小心意不成敬礼。

楚宇一晚上都被打断没跟陈冉说到正事,身边多了几个女孩硬是凑上来,他心里烦躁又不能当着人家的面表现出来,而且陈冉助理还在,万一他回去跟陈冉嚼舌根,那他就麻烦了。

陈冉一直没回来,楚宇忍不住问助理:陈总还没有回来吗?

助理不疾不徐说:这个我不太清楚,陈总说去上洗手间,可能半路接到谁的电话再打电话吧。

楚宇扯开衣领,推开身边的女孩,说:什么电话打这么久?

也有可能是拉肚子了,也不一定,我打电话问问。助理真的拿了手机在打电话,然后说:电话占线,可能还在处理什么事情。

楚宇也不好表现太着急,重重跌回座位上坐着,烦躁喝酒。

司微母亲的电话又打了过来,楚宇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来电愈发烦躁不耐,摁了接听键,说:有什么事吗?

小楚你真的没见过微微吗?她最近没和你联系吗?我找不到她了,她手机关机,一直没消息。我很担心!

楚宇这会最烦的就是听到司微的事,他冷冷的说:可能上哪儿旅游去了,过几天就回来了,不用着急。

怎么能不着急,微微从来没有这么长时间联系不上过,她去哪里都会跟我说,现在没跟我说,小楚,阿姨求你了,你帮忙找找微微,我很担心她出事。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会去找她。

司微母亲千叮咛万嘱咐,得到他的肯定回答才挂了电话。

楚宇挂了电话脸色很臭,看到陈冉助理在看他,他尴尬笑了下,说:别在意,家里电话,比较麻烦。

没事没事,楚先生家里要是忙可以先回家,毕竟家庭比较重要。助理又看了下手表,说:我看时间也不早了,陈冉应该是有事先走了,楚先生,您也别等了,既然家里有事就先回家吧。

楚宇拧眉:行。

他心里不爽的要死,自从他听信了陈冉的话把钱全部都投进去,陈冉就好像是拿到了钱就不想搭理他了,态度一次比一次敷衍,也不给准信,什么都没有。

今晚陈冉甚至直接走了,留下他一个人跟那见鬼的助理干瞪眼。

楚宇回到住的酒店,才给司微打电话,发现跟司微母亲说的一样,她手机关机了,迟迟打不通,他发了短信过去,问她搞什么鬼,也是一晚上没人回复,石沉大海。

楚宇把这事跟司微母亲说了,司微母亲似乎想到什么,问他在哪里,他说江城,又说了陈冉的事。

司微母亲又问:你和陈冉在做生意?

对啊。楚宇还在想肯定是司微说的。不然一个小地方的老太太怎么会知道他跟陈冉接触的事。

司微母亲还想再问,楚宇打断她,说:要是真联系不上司微,直接报.警吧。

司微母亲不敢报.警,要是敢报.警,把之前那些事牵连出来可怎么办,这不止是司微一个人的事,可是跟司家都有关系!

司微母亲就怕是薛菱在搞鬼,而且薛菱现在跟陈冉在一起,有钱有势,就凭着薛菱对司微的恨。司微的联系不上可能跟薛菱又关系。

这样猜测不是没有道理的,司微母亲只能咬牙继续实施之前和司微商量好的计划。

她把家里的钱都拿了出来,打电话联系那几个人,加钱让他们赶紧行动,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司微是生是死都不知道,她得先把薛菱绑过来,到时候再问司微下落!

……

薛菱失眠了,一到晚上就睡不着,陈冉在书房看东西,书房还亮着灯,她睡不着,就起床下楼喝水,经过楼梯看到书房的灯亮着,她鬼使神差慢慢走近,听到陈冉在打电话。

随便你们怎么搞,别把人玩死了就成,还有,注意一点,别让她跑了,留着我还有用。

薛菱站在书房门口。几乎不敢大喘气,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她听到陈冉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一点感情基调,他仿佛在做一件非常正常的事。

她一直在做思想斗争,她是很司微,但想要光明正大让她认罪,而不是用这种办法折磨她。

可是程河也死的很惨的,司微都不把程河的命放在眼里,害死了他。

薛菱彻底说服自己了,不管后果是什么样的,司微害死了程河,不管是用哪一种方式,司微都必须付出应有的代价。

她推开了书房的门,陈冉听到声音随即看过来,她说:我要去见司微。

陈冉笑了笑,说:可以。

……

第二次到关着司微的仓库,司微比之前更加狼狈,瑟缩躲在角落,看到薛菱,开始不断挣扎。

陈冉把那几个看守的人叫了出去,剩下薛菱和司微在一起。

薛菱朝她慢慢靠近,低声说:看样子。你过的并不好。

司微恨死她了,双眼瞪大,布满血丝,说不出话,只能瞪她。

薛菱说:你当初害死程河有没有想过你也会有今天,说吧,你都对程河干了什么,你不说,就是死路一条。

她伸手把司微嘴上的胶布撕掉了。

司微愤怒嘶吼:我不会告诉你的,你死心吧!绝对不会告诉你,你这么想知道,不如自己去找程河问个一清二楚!

薛菱一巴掌又打了过去,说:一条人命,你还有脸这么理直气壮?!你喜欢程竟,你又害他弟弟,你有这个脸吗?

程竟,呵呵,程竟,最没脸提他的人是你,薛菱,程河会死都是跟你有关,你要是不勾搭程竟,不主动缠着他,他们兄弟俩都不会有事,今天程河还会好好活着,因为你的关系,程河才会死。

司微说了很多话,一边说一边咳嗽,她就算死也不会对薛菱屈服。

薛菱:哦,那你也就别怪我,外面那几个男的,要不要给你试试?

你敢?

我不敢?

薛菱你丧心病狂!

我又不是什么好人,你不知道吗?薛菱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好人,她坏的不行,所以才会和程竟在一起,又和陈冉纠缠不清。

司微恶狠狠的咬牙切齿:对,你不是好人,你抛弃了程竟,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你这种女人为什么不去死,薛菱,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要是诅咒能应验,你早死一百次了,司微。你不说,以后也没机会了。

你犯法的你知道吗?

犯法,你跟我说这个,那你比我更应该接受审判,司微,程河什么都不懂,我们俩之间的恩怨你可以冲着我来,可你偏偏对一个无辜的人下手。

那都是你的错,你明知道我喜欢程竟,你还去纠缠他,你就这么喜欢抢别人喜欢的人。你从小到大永远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谁欠你的,连我喜欢的人你都要抢。

薛菱扯着嘴角笑:你喜欢程竟,可以向他表达心意,他接不接受是他的事,起码在程竟这件事情上我没做错,再来一次,我还是会纠缠他,而你,永远得不到。

所以呢,你最后还不是跟陈冉在一起。你说你爱程竟,我看,你爱的只是你自己。

司微狠狠啐了一口: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那天我去医院找程河,他被你收买了,我说什么他都不理我,我看到他生病这么难受,程竟还要花这么多钱给他治病,我说他就是个拖油瓶,累赘。就跟你一样,你只会拖累程竟,程河虽然脑子有病,可他还是明白自己是个拖油瓶的事实,有自知之明,你没有,你只会给别人带来麻烦,程竟摊上你,真是倒了霉。

薛菱缓缓闭上眼睛,似乎可以感觉到程河那天晚上是多么无助可怜,没人帮他,他从那么高的楼层一跃而下,粉身碎骨,满地的血。

害死他的人一点悔改和愧疚的心都没有。

薛菱恨不得司微死,可这样死太便宜她了。

陈冉这时候推开门进来,说:阿菱,很晚了,该回去了。

薛菱没有走,她站直了身体,好半晌没有动作。

司微还在笑,跟疯了一样,她说:薛菱,你真的可悲,你就像是可怜虫,薛郁也真是活该,摊上你这种姐姐,他是不是死的不瞑目,你怎么不去陪他呢,一了百了,省得祸害人!

薛菱温柔的笑,说:那你呢?你跟我比,好到哪里去呢?起码,我得到了程竟,你呢,从头到尾,就跟个跳梁小丑一样。

司微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面目狰狞:你没有比我多好。她又看到陈冉,说,三表叔,我们才是亲戚,才是一家人,薛菱她不配……

陈冉的视线投在司微脸上,说:谁跟你一家人?嗯?

司微:我……

当初我妈生孩子,医生问我爸保大保小,我要是记得没错,是你妈跟我爸说保小来着,后来你家遇到了点麻烦,来请我爸帮忙,帮了忙转眼不认人,我爸帮你们家收拾烂摊子,惹了一身骚,这些事,你都忘记了?

表叔……司微还把希望寄托在陈冉伸手,她忍不住哭着喊:可是我们是一家人啊,那么多长辈我最喜欢你的,表叔我求你放过我,我保证我不会说出去……

薛菱蓦地出声打断:求他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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