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林会长,好久不见啊。没想到你竟然敢来参加炼药师大赛啊?我可听说,星罗工会可是两三年都没有人加入了。不知道,这次参赛的是你这三个得意门生中的哪一个呢?你放心,毕竟我们以前也是朋友嘛,我一定好好招待你的得意门生的。这第一轮的初试嘛,他就别想通过了。”
满含嘲讽的声音传来,一个穿着华丽的老男人走到了星罗工会的人员面前,看年纪和林会长差不多。不过,那盛气凌人,尾巴都快翘上天的模样,真的让人很想将他狠狠的胖揍一顿。
只不过,他的身份摆在那里,星魂他们暂时并不想惹事。
林会长淡淡一笑,“原来是许会长啊,你放心,虽然说现在的星罗工会不如以前了,但是总有一天,会再次强盛起来的!”
“呵呵……”幻影工会的许会长轻笑了一声,语气间充满了不屑:“是吗?那我可就拭目以待了。不过,我想,再这样下去,星罗工会就应该完全消失了吧?还想要翻身!?原来,林会长这么喜欢做白日梦啊!?”
“我星罗工会的事情就不劳一个外人操心了,许会长要是有那些闲工夫,还是管好你的人吧。否则啊,早晚有一天,幻影会败在你的手里。”
“你……”许会长恨得咬牙切齿,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又不敢做什么。
反观林会长,脸上却依旧是衣服气定神闲的模样。
几秒之后,许会长狠狠的一甩袖子,转身气愤的离开了。他本来是想来羞辱对手的,可是却没想到反被对手羞辱了。
幻影工会的会长前脚刚一离开,云柔后脚就到了。远远的,她就看见了星魄呀他们上前挑衅的那个男人剑拔弩张的样子。疑惑的轻声问了句:“师父,你和刚才那个人有仇?”
虽然按理来说,幻影工会和星罗工会处于竞争状态,两家的关系的确不怎么好。可是,看刚才那样子,对方还特意上门挑衅,一看就还是私仇嘛。
猝不及防的女声传来,林会长怔愣了一下,刚准备开口回答呢。可是就在嘴巴张开的一瞬间,整个人突然就僵住了,猛地回头看着云柔,神情激动的问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师父啊!难不成我这都要以星罗工会的名义参赛了,您还不愿意收我为徒弟?万一别人一旦问起来,怎么办呀?”清脆的声音响起,一瞬间,在场的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摔下反应过来的还是一向都比较沉稳的星魂,“云姑娘,你……”
云柔唇角一勾,“大师兄,你以后可以叫我小师妹。”
“云姑娘,我没有资格做的你的师父,你的炼丹技术早就超越了星罗工会的所有人了。”这一次,说话的是林会长。虽然他也很想收一个这么出色的徒弟,可是以他的能力根本没资格啊!
“哎呀,我拜师又不是专门为了学习炼丹。师父啊,你都活了这么多年了,所见过的世面肯定比我多多了,能教给我的还有很多别的呢。”云柔语调轻快,看得出来,她今天的心情不错。
“云姑娘,我……”林会长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那边参赛者已经在集合了。
云柔赶忙打断了他的话:“师父啊,我要去比赛了。你放心,我一定将那个第一拿回来。到时候,你们一定要为我准备大餐庆功哦!如果没有钱买菜,就把三师兄买了吧!”
说完,摆摆手,就朝广场中央走了过去。
几秒之后,身后传来了星缈激动的声音:“大师兄,刚才云姑娘的三师兄是说的我吗?。”
星魂点了点头。
星缈立马就欢呼雀跃了:“噢耶,我终于不是最小的了,哈哈,我也成师兄了!”
都被说把他卖了换吃的,竟然还这么开心?
虽然云柔身材娇小,但是她那浑身上下都裹的严严实实的装扮,还挺显眼的。她刚一靠近参赛队伍,很多人的目光就落到了她身上。
不过,在看到她胸前佩戴着的标志时,疑惑的眼神便全部转变成了鄙夷的色彩。
竟然是星罗工会!?
就那个鸟都不拉屎的地方,竟然还会有人来参赛!?
几乎所有参赛者都感觉到很可笑,并且其中还有几个人按耐不住,直接就朝着云柔走了过来,什麽都没有说,伸手就想去摘她的帽子。结果,手指连帽檐都买有碰到,嘴巴里就响起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当大家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明显想要找茬的男生,此刻却将正抱着自己的右臂,痛楚的惨叫着。
空气中并没有鲜血的腥味儿,所以说手臂应该是脱臼了。
而且,云柔也丝毫没有掩饰这件事就是她做的。在对方还没来得及出口怒骂她的时候,她率先冷冷的开了口,“抱歉,我不喜欢别人的脏手碰我。”
冷冽的声音从宽大的兜帽下面传出来,明明是阳光晴好的日子,大家却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那位抱着手臂的男生,脸上的表情依旧嚣张的不行,伸手指了指旁边的另外两个人,满脸愤怒的叫嚣道:“把她好好教训一顿,竟然敢在本少爷面前狂妄,既然不想活了,那本少爷就成全她!”
话音落下,身旁那两人狗腿的人立马就朝着云柔冲了上来。
然而,眨眼之间,两人就已经摔了个狗吃屎。
从头到尾,都没人见云柔动过一根手指。
小喽啰阵亡了,狂妄的少爷就打算自己上。可是,就在他的视线对上云柔眼睛的一瞬间,脸色立马变得惨白,甚至白的一丝血色都没有。
腿脚也忍不住打着颤儿。
没有人知道他怎么了,也没有人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样的感觉!
通身被杀气笼罩着,几乎都快与死神面对面了。
不一会儿,嚣张狂妄的,目中无人的男生就口吐白沫,两眼一番,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从头到尾,云柔都站在原地,丝毫没有动弹。
除了已经倒在地上了的那个男人,再没人看见她眼底深处浸染的浓郁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