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1 / 1)

第六章(本章免费)

看到这条短信,比看到六月下雪还要吃惊,小珍知书达理,再怎么也不至于如此粗俗吧。我接着往下翻,发信人是西哥。我赶快查了一下手机里面的最新的已发短信,一条是发给西哥的,一条是发给疯子的,根本没有发给小珍的信息。我内心一阵狂喜,思忖片刻,立马明白肯定是我把发给小珍的短消息发给西哥了!顿时,我的心情豁然开朗,那种感觉好比死囚得到了特赦一样激动无比,我马上打通了西哥的电话,说话有点语无伦次:“西,西哥,我,我爱死你了!”西哥被我搞得莫名其妙,反问我:“是不是脑子被枪打了,好好的怎么一下就傻了呢?”我呵呵傻笑。

原来西哥晚饭时喝了点酒,加上昨晚可能纵欲过度,人特别乏,于是就躺沙发上睡了会儿,一觉醒来已经快12点了,才看到我发给他的短信,但他也不以为我发错了,以为我故意把发给小珍的消息给他看,告诉他我最后的选择。所以他就回了我那条短信。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发的那条小珍没有收到。我如释重负,拿出我最喜欢的极端乐队cd,随着强烈的音乐节奏,一个人疯子一样高兴得在房间里面蹦蹦跳跳,此时听着极端乐队的音乐,感觉比平时要动听一万倍。房间里面的一切都那么可爱,呆头呆脑的闹钟,比我还高的滴水观音,还有古灵精怪骷髅头造型的烟灰缸,一切的一切,在我的眼里都是那么的爽心悦目。

我拨通了小珍的电话,一个小时的卿卿我我,让我感到从未有过的亲切和幸福,直到手机电池快没电了,才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

电池板烫得厉害,我把它拆下放在冰箱里,顺便拿出一听冰啤酒,一饮而尽,那个痛快淋漓劲儿真是无与伦比。我实在无法安然入睡,换了电池给西哥打了个电话,说晚上想活动吗,就今晚,什么要求都可以答应,足浴加泰式按摩也照样买单。西哥在肯定我脑子没烧坏之后,一阵窃笑,说既然盛情难却,那就恭敬不如从命,要不再加上掏耳,拔火罐,推油一起来个五羊开泰吧。我舒心一笑,说只要你人扛得住,八仙过海我也认了。

经历了那次短信事件后,我给小珍发消息的频率比以前高了很多,一会儿手机没有嘟嘟声,我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原来牵挂的感觉这么好,以前也有,只是没有现在如此强烈。我会经常想到我和小珍一起的点点滴滴,想到开心处,还会一个人傻傻地笑,好几次都让周围的人感到莫名其妙。他们又怎能了解我内心的甜蜜呢,当我痴也好,当我傻也好,我只要自己开心就是最好。

就在快要忘了洋子的时候,我接到了她的电话。实习期推迟了整整一个月,她忙着准备材料,所以一直没有联系我,但这理由并不让我满意。洋子晚上的飞机到上海,问我是否能去机场接她,我说没问题,还问她我是否需要双手举一个牌子,上面写接西安洋子。她笑笑说没有必要,因为她记得我的样子。

我电话给西哥,让他晚上和我一起去机场接洋子,正好晚上借住他的宝寺。西哥好像比我还激动,说千呼万唤始出来,一定要鉴定一下传说中的洋子究竟是何方神圣。我笑话他,说用**思考的男人也要学别人玩鉴定,搞笑了点。晚上八点刚过,西哥又电话骚扰我了,说可以出发了。我刚刚小眯了一会儿,被他吵醒,火大得要命,说西安飞上海的飞机要过22点才到上海,现在打车过去最多半个小时,剩下的一个半小时,两个大男人一起呆在机场数星星啊。西哥说毕竟第一次迎接国际友人,心情激动了点,提早去好有个心理准备。我好说歹说终于获得了继续睡十分钟的权利,结果十分钟差三十秒的时候,又接到了西哥的电话。我不耐烦地对西哥道:“你个孙子上班从来没有这么准时过,接个飞机还真用心了,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西哥一直翘首以待,直着脖子望着天空,22点一过,每次来一架飞机,都要问我,是不是这架。我被他问得烦了,说我又不是调度员,也不是猫头鹰,除了看出来是飞机,其他的都看不清。西安飞上海的飞机终于降落了,我和西哥守在接机的出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熙熙攘攘出来的人群。洋子的打扮在人群中显得特别显眼,我一眼就认出了她。洋子也认出了我,笑着朝我招手。西哥两眼放光,哈喇子都流地上了,靠近我耳朵道:“极品,鉴定完毕!”西哥为了接洋子,特意穿了一条新买的蓝色牛仔裤,上身配了一件紧身的白色t恤,摩丝至少用了半瓶,看上去的确****倜傥,英俊潇洒,特别骚包。洋子也注意到了他,不等我介绍就主动和他打招呼。西哥迫不及待地伸出右手,使劲握了握洋子的小手,色迷迷地道:“欢迎莅临上海指导工作,鄙人西瓜的西,哥伦比亚的哥,人称西哥。”洋子自然是笑得花枝乱颤。我赶紧补了一句:“洋子,别听他夸,其实是拉稀的稀。”

洋子的打扮让我感觉有点像日本女明星,呵呵,也许日本就是这样流行的吧,我也不便多说。不过她倒是挺放得开的,一路上和我,还有西哥三个人好像有说不完的话,偶尔还冒出一句日语。西哥有时候开个带颜色的玩笑,她就会嗔骂:“八嘎!”别的日语我不懂,这个还是明白的,因为小时候经常看抗日片,里面总有一个举着军刀的日本鬼子大叫:“八嘎亚路。”西哥在车上高兴地大笑的时候,偶尔要捏我大腿,生疼。我不解地问:“你干吗呢,发神经啊?”西哥呵呵地笑,装作憨态可掬的模样道:“有点冲动,所以借你的腿发挥一下情绪嘛。”看西哥那个浪样,我真恨不得一刀阉了他。还好这两句我和西哥说的是上海话,洋子听得一头雾水,问我们说什么。西哥反应快,说我们在说洋子好漂亮。洋子听我们说她漂亮很开心,然后继续用她较为生硬的普通话说:“本来就漂亮。”

因为晚上,车开得很快,半个小时左右就稳稳停在西哥家所在的小区。进了西哥的房间,有焕然一新的感觉,看来西哥花了不少时间收拾。洋子说要先洗个澡,西哥立马殷勤地去开热水器。不一会,卫生间就传出来稀里哗啦的水声。西哥看着我遗憾道:“早知如此,应该提前安个摄像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啊。”

隔了一会儿,洋子将卫生间门拉开一条缝,探出头来问,有没有干毛巾。西哥马上又屁颠屁颠地去找毛巾。我心里想,怎么感觉有演三级片的嫌疑啊。西哥递了毛巾,回到我身边坐下,一脸疑惑的样子问我:“你看到有女人穿**衣洗澡的吗?”我笑了笑道:“人家根本就还没有开始洗吧,看你猴急成啥样了!”

正在这个时候,我手机响了,是小珍。小珍问我在哪里,我说在西哥家。小珍又神秘地问我想见她吗。我说当然想。小珍咯咯一笑,说四十五分钟后就可以满足你这个愿望,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一下呆在客厅,不知所措了。虽然我和洋子之间并没有什么,但至少我当初西安认识她的时候还是带有****企图的,所以还是有点心虚。我问西哥,如何是好。西哥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怕个球啊。我说你当然不怕,你反正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用铜臭敲开****之门,偶尔玩个一****,搞完了就拍屁股走人。西哥笑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穿道袍——假正经。我出了个主意给西哥,等洋子洗完澡,让他带她去看看上海的夜景,体验下上海的夜生活。西哥说都快半夜了,不呆在家里做该做的事,跑到大街上瞎吹什么风啊,坚决不同意。我急了,说我这个人向来大嘴巴,就怕万一忍不住说漏嘴把你那些****往事告诉了洋子,那恐怕就不好了。西哥瞪了我一眼,朝我竖了竖中指。

洋子穿着睡衣走出了浴室,有一种惊艳的感觉。我怀疑她可能在日本整过容,不然五官应该不会那么精致,心里特别好奇,又没有办法直接问她,所以心里忒痒痒。她这个睡衣应该是日本带过来的,上面都是那种粉红色的卡通图案,而且看上去做工很好。看来日本女生比国内还是开放了很多,在两个陌生男人面前穿睡衣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要么她是根本没把我和西哥当回事,要么她根本就是在****我和西哥。洋子皮肤白皙,我心里又开始怀疑是不是学杰克逊漂白过,这还真的难说,因为在我的印象中,日本和韩国的美女大多数都是挨刀整过容的。洋子看着西哥色眯眯的样子倒是不反感,还有点开心,脸上还挂着甜甜的笑容。

我悄悄推了一下西哥,暗示他可以带洋子出去了,不然等下小珍来了和她撞车,我真的是跳到太平洋也洗不清了。其实我心里还是有点不爽的,居然让西哥捡了便宜,即使不发生什么,哪怕是过过眼瘾。

男人在对女人方面,尤其是漂亮女人,都是自私的,所以女人喜欢骂男人是视觉动物。十个男人有九个半看女人是先看胸脯,剩下半个是近视,可能会把女人的头当胸部。上帝造人的时候,就已经把****强加在男人和女人的身上了。

洋子问我和西哥在说什么,速度太快,她听不太懂。我微微一笑,说先让西哥带你体验一下上海的夜生活,她问我为什么不一起去,我说我今天特别累,想早点休息。让我意想不到的是,洋子说她也不想去,干脆好好休息一个晚上,反正多的是机会。这种情况下,就是打死西哥,他也不会带洋子出去了。所以西哥用含糊的上海话告诉我,每次都是我不仁义,这次该他对我不仁义了,洋子的事情让我放心,他就笑纳了,而且还大方地把大房间让给我和小珍。我大怒,骂他给老子戴绿帽。西哥伸出一根手指在我面前摆来摆去,说no,no,no,西哥是帮你背黑锅。

我看了一下手表,半个多小时过去了,估计小珍快要到了吧。我心里还有个疙瘩没有解开,不明白小珍怎么会突然回到上海,难道就因为想我这么简单吗。西哥提着笔记本连哄带骗把洋子忽悠到小房间里面去看dvd了。洋子朝我笑笑,问我要不要一起看。我不想推她入火坑,所以告诉她,如果西哥说片子放错了,你就坚持要换,千万不能将错就错。洋子嗯嗯地点了点头,我也不知道她听明白没有,和她说中国话真累。西哥关上房门的时候,特意伸出个头,做了一个欲仙欲死的表情,搞得我小心儿被蚂蚁咬一样难受。

西哥和洋子一起也好,等下小珍过来,我正好找借口带她出去。忐忑不安地坐了一会儿,电话响了,是小珍。电话那边,她咯咯地笑,开心得不得了,兴奋地说,她买了一个摄像头,让我快上网,马上就可以见到她了。我差点晕倒,一个箭步冲到西哥和洋子的房间,把门捶得天响,大叫:“开门,开门,快开门!”西哥说了声真烦,拉开一条缝,我一把推开,对西哥和洋子道:“我妹妹要和我视频了,你们可以到客厅看了,电视机大,看着更爽。”洋子连说好啊,好啊,然后歪着头疑惑地问我不是说要早点休息的吗。看着西哥那个郁闷的表情啊,我忍不住幸灾乐祸地大笑。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小珍可爱的小脑袋在电脑屏幕上不停晃动,虽然并不是很清晰,依然牵扯着我年轻的心。洋子问我真的是我妹妹吗?我笑了笑,没有回答她。女人的直觉是可怕的,我脸上会心幸福的笑容也无法掩盖对小珍那份揪心的牵挂,所以洋子并不傻,推着我的肩膀问:“这个女孩子一定是你女朋友,对不对?”西哥迫不及待地替我答道:“对的对的,是他女朋友,关系很好。”我转过头,看了一眼西哥,说你不说话没有人当你哑巴。我手指一弹,叮,随着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zippo吐出蓝色的火焰,我点燃手中的香烟,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缕蓝色的烟雾,消散在空中。西哥对洋子道:“帅吧?我没少工夫教他!”洋子笑了笑,抢过我手中才抽了一口的香烟,咬在她性感的双唇中,娴熟地吐出一个烟圈,久久不散。然后她从烟盒中重新抽出一支,递到我嘴边,从我口袋里摸出那只叶子送我的zippo,叮,叮,叮,连续把我单手开盖的动作重复了三次,然后啪的一下帮我点燃了含在嘴里差点掉下的香烟。西哥看得目瞪口呆,半天才缓过神,然后双手一揖道:“失敬失敬,原来是同道中人。”洋子扑哧一笑,问:“是不是有相见恨晚的感觉?”西哥接口道:“那是那是,所谓千金易得,知己难求嘛。”我在一旁好笑道:“什么千金易得,每个月就那么点鸟工资,还累得要死才能拿到。”西哥白了我一眼,被我气得结结巴巴的:“我,我不是说,说了是千金吗,这千金不就是1000块钱,有你说的那么难得吗?我说你怎么老抬杠呢,注意点个人素质好不好,怎么说洋子也是国际友人!”

西哥和洋子一起看dvd,我在一旁用西哥的电脑上网。估计是西哥下载小电影太多,中毒甚深,所以速度慢得要死,让我郁闷得不行。实在忍受不了了,于是让小珍早点睡觉,关机也懒得正常关机,直接把西哥电脑的电板拔掉,这样最快。西哥看dvd也是心不在焉的,看我也不聊天了,便找了个借口把电视关了。

洋子问西哥道:“还没有看到你女朋友呢,和他的小珍一样漂亮吗?”说完她用手指了指我。西哥拍了一下他肥壮的大腿,一脸悲哀,叹了口气道:“因为把事业看得太重,错过了恋爱的最佳时机,直到如今仍是孤家寡人一个,见笑见笑。”说完还不忘朝我使了一个眼色,我刚刚吸了口烟,听他这么一说,把我呛得直咳嗽。我就差让西哥给我拿个大点的脸盘儿了,不吐难受啊!洋子也不是省油的灯,当然不相信西哥的鬼话,笑着说西哥这个人长得蛮帅,就是油腔滑调蛮讨厌的。我说那是他印度神油擦多了的缘故,这缺点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西哥一下急了,说我可以侮辱他的人,但绝对不能侮辱他的鸟。

洋子似乎并不介意我和西哥开带荤的笑话,甚至脸都不红一下,我也搞不清楚她是没有听懂呢,还是她早已习以为常。我承认,洋子那种看淡一切的眼神对我很有吸引力。她可以直言不讳地告诉我和西哥,她睡衣里面空空如也,让我和西哥对睡衣里面产生了无限遐想。她可以在我和西哥面前娴熟地抽烟,玩阿飞妹喜欢的点烟动作。当我告诉洋子我和小珍聊天的时候好紧张,因为怕她的笑声让小珍听到,会让小珍误会。我不想伤害小珍,至少按照小珍给我说的,哪怕是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千万别让她知道,她不会给我第二次机会。洋子看着我笑,笑容很妩媚,于是伸手过来,说要摸摸我的心跳,看是不是真的像我说的那么快。她的手如同蛇一样从我衬衣的领口滑进去,紧紧贴在我的左胸口,冰凉的感觉,轻微的移动,让我的身体蠢蠢****。但是她的表情让我感觉就是一个医生在给我检查心脏,不容你想入非非,因为我看不透她的心,始终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同样,她也不顾忌在我眼皮底下,将手有意无意地放在西哥的大腿上。我看得出来西哥反应比较强烈,拼命把臀部朝沙发里面挪。洋子的睡衣和宾馆里面那种差不多,风衣的剪裁方式,只有中间有一根腰带捆绑,确保不会敞开。即使绑得再紧,洋子坐在沙发上翘起腿的时候,我悄悄留意了一下,西哥装作不经意的样子看了三次,而我,看了五次。不是因为西哥比我控制力强,是他没有我色胆包天。

西哥,洋子和我三个人一顿瞎侃,聊到半夜。西哥牛一样壮的身体都有点撑不住了,整个人看上去有点摇摇欲坠。我因为接洋子之前睡了一会儿,所以午夜精神尤其好。西哥说实在太困了,要不睡觉吧。我说好啊,怎么睡。洋子说她习惯睡床的,不习惯沙发。西哥马上说他也习惯睡床,不习惯睡沙发。情况是只有大房间才有床,客厅和小房间都是沙发。洋子没有任何思索很自然地说,那要不我们三个都睡床吧。西哥看了看我,极力掩盖脸上窃喜的神色。我说我当然没有意见,不过看你昏沉沉的样子,先去冲把脸吧,说完还暗地朝西哥使了个眼色。西哥马上屁颠屁颠地跑到洗手间去冲脸了,哗啦啦的水声在午夜显得格外清脆。

西哥用冷水冲了好几遍,清醒了许多,兴冲冲地回到客厅。我和洋子已经坐到大床上了,把房门关得死死的。西哥狠命捶门大叫:“你太过分了,简直不是人,小样,千万别让我逮着你,老子不把你那一条切下来当麻将打,以后就叫西风!”任凭西哥怎么折腾,我装作根本就没听到,还起身走到门边,又检查了一遍门锁,确认锁结实了,才转身准备回到床边。一回头,看到洋子忍不住在偷偷地笑,一边笑,一边解开绑在腰间的丝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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