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五日内就到,这可是个大好事,秦明月心中欣喜,也不在意她的眼神。
她已经看出来了,这苏华亭对待自己人还是很真诚的。
“多谢世女。”
“呵。”苏华亭傲娇别开眼,“我帮你只是因为你值得,你要是不能创造更大价值,信不信我把给你的全拿走。”
不信。
秦明月嘴角露出笑容,“世女放心,这边事了,我立马就回安源把娱乐城开起来,您就等着收钱吧!”
“这还差不多。”
苏华亭叫秦明月上她的马车,没有外人了,她说起舒兰的事。
“舒家是盼族,不可能因为这事就倒,你心里要明白,我虽然能帮你对付舒兰,但却动不了舒家,而且舒兰也未必能因此受到大的苛责。”
说到这里,苏华亭有些愧疚,“不过你也别担心,我会为你解决后顾之忧,不会给你留下麻烦。”
秦明月要的本也不多,她自知自己身份不够,在这皇权至上的时代,想要扳倒世家大族,无疑蚍蜉撼树。
“我知道的,世女帮明月的已经够多。”
她这么说,苏华亭心里熨帖,她也不想帮了一着,结果得到的却是埋怨。
尽管她也不是很在意。
马车一路把秦明月送到了慕家门口,待秦明月下车,迅速驶离远去。
慕家父子已经等她多时,她一回来,立马被请到了正院。
没错,是正院。
慕家主的院子。
在秦明月离开后,慕家便派了人跟出去,自然已经知晓了大堂上的事。
此时,慕家主的房间气氛沉重,慕家主躺在床上,脸色十分难看。
“秦小姐到了。”
丫头来传了话,秦明月被带进屋里。
慕主夫眼圈还泛着红,明显是刚刚哭过的样子,看到秦明月,他扯出一抹笑来,“明月,坐吧!”
秦明月在椅子上坐下,感觉到气氛不对,看向慕少卿。
今日慕少卿竟被允许出门了,还来到了这,她心中有了猜测。
不等她开口,躺着的慕家主先忍不住了,“秦丫头,刚刚大堂上的事我已知晓,想不到当初的事竟与舒兰有关,亏我还把她当个好的!”
她的声音很虚弱,但依旧能听出话里的气愤,又是几声咳嗽,慕家主问,“秦丫头,那世女可是与你相识?”
“是。”
秦明月没有隐瞒,“你确实与世女相识,今日世女也是为了帮我。”
她就这么承认了,让慕家主很是惊讶,她就不想到秦明月这个她以为的穷丫头竟然会认识堂堂的世女,她怎么不早说!
不过想一想,早说结果应该也没差。
慕家主深吸口气,“舒家在府城势力庞大,你们可否有了万全之策,需知打蛇不死反受其害,舒家这等庞然大物...不是能轻易为敌的。”
秦明月自然知道,便把刚刚的事简单说了。
“世女既然这样说了,我相信她会处理好。”
她又提起大夫的事,“伯母,世女说了,大夫五日内必到,你这几天一定要好好保重。”
千万别出现苏华亭刚说的事,她看慕家主的身子真是越发衰败。
虽然没有进入昏迷,但说话越发无力了,人也起不来床。
慕家主费力点头,没有说话。
这时,外面传来吵嚷声,慕家主皱眉,慕主夫当即会意,开门出去。
也不知两人说了什么,那声音更是尖利,然后猛的推开门闯了进来。
姜侧夫哭哭啼啼的奔到慕家主床边哭喊,“妻主!妻主你可要给我做主,周子煜他不让我来看你。”
她抬起泪汪汪的眼,一脸委屈的样子,扑到她身上的重量差点让她当场去世。
慕家主剧烈喘息,慕家主见状立马上前将人拉开。
姜侧夫不依不饶,也不知是不是有意,挥着的手直往慕主夫脸上去。
“你干什么,放开我!妻主,妻主你快看啊,慕子煜欺负我。”
慕家主脸色变得铁青,硬撑着大吼一声,“住嘴!”
这下惊到了姜侧夫,不可置信的看向慕家主,像是在控诉她竟然凶他。
慕家主这会儿觉得自己这小命差点栽到这男人手上,本就难看的脸色更是狰狞,“子煜...也是,你叫的?出去,是我,不要你,伺候。”
这下子姜侧夫彻底懵了。
“为什么?”
慕家主却已经不回答了。
慕主夫做主叫下人把人拉回院子去,慕家主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她现在觉得心特别累,这姜侧夫真的跟子煜没法比,年轻时喜欢她娇横乖张,现在只觉得没有分寸,不识大体。
屋子里众人沉默,秦明月想了想开口问,“伯父可是知晓了什么?”
知晓什么她没有说,但懂的都懂。
慕主夫显然没get到她话里的意思,理解出现了偏差。
“我只是觉得,家主是中了毒,现在又不知凶手是谁,那么便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免得出现什么意外。”
他不是怀疑姜侧夫,只是觉得他脑子不怎么样,很容易被人利用。
秦明月点点头,看了眼慕家主,有心把之前看到的说出来,但又担心这事对慕家主刺激太大,万一有了好歹,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伯父说的是,这个时候确实不能让任何人靠近伯母。”
她选择不说,待慕家主睡下几人出了房间,到了隔壁。
慕主夫已经决定搬到隔壁住,就近照顾。
秦明月看了看屋里的下人,“伯母,我有件重要的事情要与你说。”
慕主夫会意,立马把人都赶出门。
秦明月这才道:“那日我与秦蓉翻进来时路过一个院子,看到了一对...野鸳鸯,当时我没放在心上,后来发现,其中一个竟是姜侧夫。”
什么?
慕主夫腾的站起身,“当真?”
“自然。”
秦明月可以为自己的话负责,她看的真真的,就是姜侧夫。
慕主夫脸色铁青,显然相信了秦明月的话。
他没想到姜侧夫竟然做出这样伤风败俗的事,他还当他只是平日嚣张一点,喜欢压别人一头,没想到竟然红杏出墙。
“那,那个女人呢,可看清了?”慕主夫冷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