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点过去,中年男人的脸色越来越惨白,那是使用灵力过度的样子。
擂台中的弱水也越来越多,已经淹没大半个擂台地图。
付小团五人依然在苦苦支撑着,这时候从通道传出“踏踏”的脚步声。
“怎么还没结束?”从通道中传出一个青年人。
这让中年男人脸色一变,他急忙收回灵力,看向通道处。
也在他收回灵力的瞬间,原本冲向付小团五人的弱水,直接停下,化成水珠掉落下去。
很快一个面容俊郎,看着年轻,身穿白袍,背后印有黑棋的人缓缓从通道中走出。
看到来人,中年男人的脸色一变,连忙跪下来道:“敛大人,我有罪,请敛大人处罚。”
来人名为敛右,是中心演武场的负责人,也是青年大比和学校大比的公证人,更是一名实力到达渡劫期的执棋人。
年轻的外貌,也只是他生命到达永恒,而恢复过来的容貌而已。
此次前来,也只是因为这一届的青年大比和学校大比事关重要,不能有丝毫马虎,这才来中心演武场坐镇。
而这三号擂台,则是这一轮,耗时最久的,为了不拖后面的进程,这才过来查看。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他刚一到,就看见有人认罪,求处罚。
这让他的眉头不由的皱了皱,他随手掐指,开始查看因果线,推算事情的来龙去脉。
只是几个呼吸的功夫,他手指便停住了。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中年男人,缓缓道:“你觉得,我应该如何处罚你?”
“敛大人,你说怎么处罚,就怎么处罚。”中年男人连忙磕头起来,每磕一下,额头上都会多出一些血迹,每磕一下大地都要轻微的震动一下。
“辱学校学员,因不服规矩,为弟报仇,预杀学校学员,判你死罪,你可认?”敛右一字一句道。
中年男人脸色大变,连忙大喊出声:“敛大人,饶命啊,饶命啊,我并没有不服规矩……”
然而还没等他的话音说完,下一秒,他的身影缓缓消失。
不是他逃了,而是敛右动手了,就在刚刚他抹杀了中年男人的过去。抹杀了他的一切,让他消失了。
站在角落的医生,背后已经被冷汗打湿了一片,他咽了咽喉咙,直接跪了下来,不断地磕头着。
“敛大人,我错了,我不该收他的秦币,更不该帮他隐瞒。敛大人,请您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敛右缓缓的把目光放在了敛右身上,一字一句着。
“知情不报,贪图秦币,违反规矩,但念你是医生,为中心演武场付出巨大,可免死罪,逐出中心演武场,不得再踏入中心演武场一步。你可认?”
医生顿时欣喜不已,不断磕头着:“谢敛大人不杀之恩,谢敛大人不杀之人。”
下一秒,医生也消失在这里。
他不是被抹杀,而是被敛右转移出中心演武场了。
他的目光这才放在了,正在擂台中的付小团五人。
此刻他们五人正凑到一起,商量着。
“这怎么办?这弱水越来越越来越高了。”付小团,看着越来越近的弱水,不由的开口道
“不急,有转机,现在这些弱水没有再飞上来,说明已经有人来了。阻止了那个人的行为。”赵桀看向天边,缓缓道。
“嗯,兄弟们,等下出去了,我们想办法把他弄死,如何?”岳辰直接开口道。
“这个可以有,但不能在中心演武场动手。”林兆笋赞同着。
“这事我们要不要跟学校说?”廖琰不由的问道。
“张教授这么凶,我们不说也不行啊。”付小团不由的开口。
……
也在此刻,天空的洞消失,弱水褪去,大地也开始回缩。
仅仅只是几个呼吸的功夫,擂台恢复原状。
付小团见状,不由的一喜,直接操控着推进器,飞下擂台,站在地上。
其他四人连忙跟上,五人一下擂台,第一时间开始寻找中年男人。
但是并没有看到中年男人,也没看见医生。只有一群不知生死的学生,和一个穿着白袍的“青年”。
“那个,你知不知道那个中年男人和医生哪去了?”付小团看着敛右,问道。
敛右饶有兴趣的看着付小团五人背后的推进器,手指微微掐动,很快便停下。
“医生已经被逐出中心演武场,至于你们要找的中年男人,已经被我抹杀了。”敛右缓缓道。
他的话宛如炸雷般,直接响彻在五人耳中。
即便是神经大条的付小团也是如此,中心演武场这是什么地方。
即便是一个白痴都知道,是秦国最大的竞技场,是秦国最公正的竞技场,也是各大比赛的举办圣地。
而就是在这么一个恐怖的竞技场中,有人私自动手杀人。
这引起的后果,毫不夸张的说是大地震,杀人者也必定会被中心演武场处决。
赵桀不由的咽了咽喉咙,看着眼前的敛右,注意到他的衣服,不由的开口问道:“请为您是?”
“我是中心演武场的负责人,对于五人的遭遇,我们已经全部了解。你们可以向我提出一个不过分的条件。”
赵桀四人听到敛右的话语,瞳孔不由的一缩,脑海中不由的响起一个称呼。
“执棋人。”
中心演武场的负责人,不是青年大比的负责人,不是学校大比的负责人,而是中心演武场的负责人,也就是中心演武场的执棋人。
其权利毫不夸张的说。只要一句话就能决定普通家族,普通势力的兴衰,是站在世界顶尖的那一撮执棋人之一。
虽然说廖琰家的廖家,林兆笋的林家,赵桀的赵桀,岳辰的岳家都在整个秦国有生意,有势力。
但和中心演武场比,却远远不如,中心演武场是和所有势力都交,并且手中掌握着大量的权利。
而他们家只是掌握了财富,和权力根本不是一个层次。
权利可以化成财富,而财富却不能化成权利。
一个有权利的人,想要财富,只是唾手可得。
可以说,敛右想要对付他们四人的家族,都是一手捏一个,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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