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父皇?”
朱标微微一愣,随机就反应过来:“那肯定就是han国公李善长了吧?他不愧是父亲最信任的谋士,才学果是惊人埃”
“呵呵,也不是他。”
朱元璋笑了笑,又是想起了李善长在被朱武问到这个问题时,那副绞尽脑汁,憋红了脸,也想不出个头绪的模样。
“嗯?那……”
朱标想了想,又试着说道:“莫非是诚意伯?”
诚意伯,就是刘伯温。
洪武三年,天下初定,正是要大肆封赏功臣的时候,刘伯温本来也是要被重重封赏的。
可是那时候,刘伯温却是很诡异的沉寂了下来。
以往,这个朱元璋最重要的谋士之一,在立国之后,就好像哑巴了一样。
不出一策,不献一计!
虽然还身在京城,却每天只是读读书而已。
好像是个隐居于山野的闲散人一般。
不过没人怀疑过他的聪明才智,只是他具体为何陷入沉寂,却是让众人猜测不已。
最大的猜测,就是他在害怕朱元璋在建国之后,卸磨杀驴。
毕竟历朝历代,在建国之后,那些开国功臣们,因为占据了太多的权力,为皇帝所不容,往往最后都没有一个好下抄…
刘伯温此人素来聪明,人们怀疑,他之所以藏拙不出,就是害怕会被朱元璋卸磨杀驴。
只是这些猜测,却是没人敢说。
大家嘴都是在称赞刘伯温不慕荣利,急流勇退之类的……
“哼,刘伯温?一个沽名钓誉的伪君子而已,他怎么可能出来献策?”而如今,朱元璋在听了这话之后,却是冷哼了一声道。
外面那些关于刘伯温藏拙的议论,他岂会不知?
这刘伯温明晃晃的在朝堂当起木头人,不就是等于向着全天下宣告,他朱元璋是一个没有容人之量的人吗?
可偏偏,刘伯温越是如此,朱元璋越是无法对其进行处置。
没办法……
因为一旦对其进行处置,那不就等于明晃晃的告诉天下人,刘伯温说的是对的,他朱元璋就是如此没有容人之量吗?
要是寻常人这么做,别人也不会当回事,只当此人是标新立异而已。
可是刘伯温这个大功臣来这么一手,那却是让天下人侧目,甚至真的在怀疑起朱元璋的心胸来,是不是真的就那么小?
不得不说,这些猜测,也是给朱元璋带来了不少的困扰。
不说别的,就好像这次处理胡惟庸之事,也必定是要等到胡惟庸的跋扈,到了朝野下有目共睹的地步,再多方收集证据,办成铁案!
这才能让天下人无话可说!
可是这么一来,难免束手束脚。
没办法,人言可畏埃
就算是朱元璋也不可能完全不受影响。
“刘伯温此人,嘴说什么不慕荣利,可是实际呢?咱看啊,他最在乎的,就是他那点清名,要不是为了那点名声,他怎么会在朝堂隐居起来?”
朱元璋冷哼一声:“一个真正不慕名利之人,在当初,就不该跟着咱造反!人家都说刘伯温素来知足,咱看啊,最不知足的就是他1
“有了富贵荣华的爵位还不够,还要天下都称赞他,他也不想想,这将咱置于何地啊?”
朱元璋越说越气。
刘伯温一开始藏拙的时候,朱元璋还只当是他谦虚,于是亲自去请其出山,可是刘伯温竟是统统不应,只说是身体抱恙。
现在虽也能在朝堂看到他,可是却从来都不会献出什么计策。
好像请他来当官,是来刑一样!
外人不明情况的,也越发是佩服起刘伯温面对名利的淡定起来,可是与此相对的,却是朱元璋的名声,一落千丈。
可想而知,他在朱元璋眼中,是多么的可恶了埃
那简直是在踩着自己来博取名声啊!
“这个……诚意伯是有些沽名钓誉了。”朱标也是苦笑一声,说道。
其实对刘伯温,他有着跟朱元璋类似的看法。
此人……是矫情的有些过分了埃
这才刚刚立国,正是下振奋,局面一新的时候,你倒是好,竟然在那装聋作哑起来。
更有甚,还天天害怕皇帝干掉你。
这不是成心给人添堵吗?
可是无论如何,刘伯温此人才智是不缺的,所以朱标才会想到他。
但居然不是他?
“那又会是谁?”朱标皱眉问道,他实在是猜不出来了碍…
“呵呵,要说起此人来,那可真是一个大才埃”
朱元璋笑了笑,有些感慨的说道:“那个人,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而已……”
“少年?”
朱标面露惊讶之色,这怎么可能?
刚才他一听这内阁制,就知道,这是老成谋国之言。
必定是看遍了史书,知道下千年的皇朝兴衰,才能提出如此成熟的体制。
哪里是什么少年就能说出的?
就算是他从娘胎里开始学,又能学到多少?
十几年的时间,怕是才刚刚在学问有点入门而已,怎么可能就能说出如此计策?
自己的父皇,不会是被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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