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絮心中甚是愁闷,她岂能不知白不弃心中所想。也不知何时起,那白不弃化成人形居然慢慢对其有了情愫。而她自己却是一往情深,对那鱼公子念念不忘。就在江南絮马上就要将鱼公子忘却的时候,上却又使得两人相遇,且是在敌人大军压境的时候。
不得不,江南絮心中甚是没有主意。她自修真以来,便不曾有过情爱之事,未修真之前也是王侯府中的姐,养在深闺哪里懂得这些。因此,江南絮虽是一身的修为,对这男女之事却是无可奈何。
有时,江南絮甚至宁愿还是自己一人,不曾遇到过鱼公子,也不曾遇到过白不弃。又有时,她甚至幻想白不弃还是那头白猿,但往往觉得这样对白不弃不公。也有时,她幻想鱼公子一去不回,从此消失在自己的生命里,却又是感觉隐隐的心痛。
多种愁绪,却是将江南絮的心思搅乱,使得她难以安宁。
“诸位原来在此处议事,那便再好也不过了!”江南絮正在沉思,众人也各自想着心事,突然听闻房外传来一声笑声。
江南絮抬头一卡,却见是鱼公子笑靥如花,正在房门口站立着。鱼公子笑盈盈的看着房内众人,却不见进屋,只是在门口接着问道:“不知在下能否加入议事的行列?”
“嗯!”江南絮心中正愁苦,此时又见鱼公子前来,也顾不得回答,只是勉力的答应了一声。
那鱼公子见江南絮答应,连忙迈步进了房间。在他的身后,尚有几人跟随,却只有那斗蟹将军跟在身后,进入房门。至于其余几名随从,却是分立在那房门左右,极为的规矩。
众人都曾听伍老汉到鱼公子的身份,此时又见其做派如此,各自感觉矮了半分。但见鱼公子缓缓的走近,到了那房间的一角,在一张座椅上缓缓的坐下。而那斗蟹将军,却是乖巧的站立在其身后,自始至终一言不发。
江成好奇心起,故意对那斗蟹将军挤眉弄眼,却见那将军岿然不动,好似根本看不见一般。
“想必,诸位已然知道了此处的处境!”那鱼公子却是苦笑一声,道,“不管怎样,鱼某人还是要多谢诸位的援手。”完,鱼公子站起身来,向着房间内众人团团一揖,才缓缓的坐下。
“公子客气了,份内之事罢了!”韩淑瑶见鱼公子极为的客气,连忙道。
“嗯,韩仙子这般,倒是让鱼某汗颜了!”鱼公子摇头一笑,道,“诸位想必也不知簇的端倪,或许只是觉得此处仅仅是些辎重罢了,我的是也不是!”
那江南絮见鱼公子起了公事,连忙收摄心神,仔细的聆听起来。此时鱼公子挑起了话头,她四处一看,果真见众人侧耳倾听,没有一丝的异样。
“诸位想必也看到了,那外面的辎重依旧!”鱼公子接着道,“此处大战事不下十次,那些辎重却是一点未少,诸位又不曾有半点的奇怪?”
“青鸟探报,那些敌人却是在外面五十里处安营,不见动静,却是奇怪的很!”那鱼公子的话音一落,白不弃却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