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素素走后,顺便把盛夏的户口本也留了下来,交给了许盛。
盛夏坐在沙发上,一脸幽怨的看着得意洋洋的许盛,轻哼了声别过脸不在看他。
玩着乐高的季续,看了眼,拿着户口本傻笑的许盛,慢慢挪到盛夏身边:“妈妈,爸爸怎么了?捡到钱了吗?”
“不。”盛夏来不及回答,许盛就抢着回答说:“这可是最珍贵的宝贝。”
“说的好像,你拿了户口本,我就愿意和你去似的。”盛夏不由打击了他一句。
“哦。”他点了点头说:“要不我给咱妈打个电话,让她带着我们一起去?”
盛夏:……
“你就不能要点脸吗?”盛夏看着他没好气的说:“你家结婚什么都没有呀,就连一句嫁给我都没有,就想着去领证呀?”
许盛这才恍惚想起,还需要求婚,可能是前段时间,太害怕她会离开,所以忘了。
懊恼的拍了下头说:“都怪我,我怎么能忘记那么重要的事情呢。”
盛夏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去做饭吧。”
因为武素素的突然到访,晚上九点了一家三口都还没吃晚饭,季续都还只是在茶社吃了谢点心。
“好嘞。”许盛小心翼翼的把户口本揣在怀里,美滋滋的往厨房走去,心情愉悦的哼着小曲。
中途,季青来接季续,推来门就听到许盛的歌声从厨房里传了出来。
客厅的母子二人,像免疫一样,事不关己的坐在地上玩乐高。
季青慢慢朝着她们走去,又朝厨房看了眼,轻声问了句:“里面那个,今天是遇到什么高兴的事情了,边做饭边唱歌了?”
盛夏看了眼过去,嘴角抽动了下:“脑子不好使,有问题。”
知道在她这问不出什么结果,他转问季续:“你爸爸怎么了?”
“爸爸说他捡到宝贝了。”想了想说:“外婆离开的时候给了爸爸一个小本子,然后爸爸就这样了。”
季青挑了下眉:“武姨来找你啦?”
“嗯。”盛夏平淡的说:“就她,和小远来了。”
许盛穿着一间围裙走出来准备叫盛夏母子二人吃饭,结果看到突然出现的季青:“呀,大舅子,来的正好可以一起吃饭。”
听到这声大舅子,季青眉头微挑了下,这人今天是兴奋过头了,都喊起大舅子来了。
“武姨是给他下了什么药了吧?”他轻呵了声:“不然怎么那么不正常?”
盛夏无奈的笑笑:“你就当他是个透明人,不存在就好。”
他看了眼站在餐厅门口的人,心想:那么大一个人在这,怎么可能当做不存在,除非他是死的。
几人走进餐厅,看到满桌子的菜,盛夏拧了拧眉头:“你这是把一个星期的口粮都做了吗?”
“我今天高兴。”他脸上的喜悦怎么都藏不住的说:“所以就想庆祝一下。”
季青坐到凳子上,嘴角微抽了下:“这还只是给了你户口本,你就能兴奋成这样,那要是领了证,不得疯掉?”
“疯肯定是疯不掉。”他一边拉开椅子让盛夏坐下,笑着说:“我起码的昭告全世界。”
“你怕是想我早点去死吧?”盛夏扭头看着他:“就你那群疯狂的女粉丝,不得撕了我?”
“我已经准备好退圈了。”他坐下说:“已经和公司那边说好了。”
盛夏静静的看了他一眼沉默的低下头,吃着碗里的饭。
她忽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他的每一场演唱会,她都不曾缺席,她和万千粉丝一样,却又不一样,唯一一样的是,她也只能以粉丝的身份去见他。
许盛摸了摸她的头,笑着说:“不用难过,毕竟一开始也是为你才入圈的,不然我这辈子都不会踏入娱乐圈的。”
“够了啊。”季青嫌弃的看着二人:“腻腻歪歪的,还吃不吃饭。”朝着安静吃饭的季续看了眼:“寝不言食不语,连小续都知道,你们不知道?”
许盛朝着已经吃了大半碗饭的季续看去,这才说:“好好好,吃饭。”还不忘给盛夏夹餐桌上唯一的一只鸡腿。
季续一愣一愣的看着那只鸡腿被放到盛夏碗里,又朝乐呵的许盛了看了眼,那模样仿佛再说:那鸡腿是我的
季青看着他,忍不住笑了笑。
吃完饭过后,季青带着季续离开,许盛想到有事要问季青,对盛夏说:“你先休息,我送小续到门口。”
他以前也会偶然出门送他们,所以盛夏并没有怀疑。
“你去吧。”
因为他们吃饭吃的比较晚,这会小区已经没什么人了。
季续坐在车上,许盛和季青一人手上拿着根烟,站在车门边。
季青淡笑的看着他:“什么事你就说吧。”
“夏益,你认识吗?”许盛目光紧看着他。
他敛了下,脸上的笑意,掐掉手上的烟:“算认识的吧,怎么了?”
“我查到一点事。”许盛舔了舔后牙槽,掐了燃尽一般的烟,说:“火灾和他有关。”
季青明显一震,脸上情绪有些阴沉:“你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我得到得消息不知道靠不靠谱。”他舔着唇角说:“就这两天会有准确的消息,是他还是不是他。”
季青点了点头:“我知道,我让人顺便去查查他。”
……
盛夏洗好澡从卫生间出来,刚躺倒床上,脑子里浮现出许盛昨天晚上的话【明天就不会放过你了。】她麻溜的翻身下床把卧室的房门反锁,然后拍拍手转身上床。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的时间,门口传来拧门把的声音,接着就是许盛的声音:“夏夏,你干嘛呢,开门呀。”
她坐在床上,一副你能奈我何从样说:“你今晚要么睡沙发,要么睡小续房间,书房也给你。”
“那你好歹也让我进去洗个澡呀。”他可怜兮兮的说:“毕竟挺臭的。”
“小续房间有卫生间。”她毫不心软的说:“你去那边洗,至于衣服,你不穿也没关系。”
现在的盛夏,脑子里只有,如果心疼他了,那受苦的人就得是她了。
门外安静的许久,盛夏以为他已经妥协了,正准备关灯睡觉,门口是声音再次响起。
“你真的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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