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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译霆微微转过头,扯了下领带,“江绵,你真是疯了。”
他喜欢沈瓷?
只有疯了才这么想。
江绵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靳译霆的背影。
这道深沉冷峻的身影,五年来不知道多少次背对她转过身去,每一次都决绝、冷血。
母亲秦怜的电话打过来,催问江绵,“婚期订了没有?什么时候叫靳译霆过来吃饭?五年了他都没有来过家里,耍什么大牌。”
“还没,妈,你知道他很忙的。”江绵无力辩解着,在秦怜面前,她只能当一只弱弱的小猫咪。
秦怜摸一下,她叫一声。
“忙?忙就不结婚啦?”秦怜语气嘲讽。
江绵没再说话,憋着气。
察觉到女儿的不快,秦怜改口,“过两天你爸爸那边品牌做活动,你去帮忙站站台。”
“好。”江绵答应。
秦怜又说,“靳译霆能来更好。如果他过去的话,瑞姿明年春季的秀场我让你压轴。”
又找条件跟她交换?
江绵忍了忍,还是说了好。
瑞姿算是国内一线的原创设计师品牌,秦怜主理,带着自己的设计师团队,在国际上已经初露锋芒,前程一片大好。
只是秦怜这人,做什么都讲究价值,讲究意义,不喜欢女儿不劳而获做娇养千金,她的有意培养,在江绵眼里,只是物质交换。
江绵要一只包包,秦怜要她做一个新设计。
江绵想要一辆车,秦怜带着她去工厂体验生活。
她的任何东西,没有什么是母亲馈赠给女儿的礼物,除了这条命。
江绵和靳译霆一走,沈瓷埋头大睡。
张妈把垃圾桶里的剪刀收拾出来,对她冷嘲热讽,“沈小姐,人啊,有的时候就是要认命。”
“江绵给你多少钱?”沈瓷突然睁眼问。
张妈脸色变了变,觑着沈瓷神色没立马回答。
“我可以给你双倍。”沈瓷躺着,浑身酸痛,腿上的伤口大概是裂开了,细密的疼痛与呼吸如影随形。
张妈眼神亮了亮,撇了撇嘴,“沈小姐自顾不暇,就别多心了,我是靳少请来的人,您怎么非要说我和江小姐有关系呢?”
沈瓷不作声,眼神注视着她。
张妈心虚的辩解,“我对江小姐客气,那也是因为少爷对她好啊。”
一出手就送别墅豪车,以后靳家少奶奶非江绵莫属,沈瓷算个屁。
“你恐怕不知道我和靳译霆的关系。”沈瓷笃定。
张妈手指提着一柄剪刀,索性就坐在沈瓷对面,把她房间里的插花剪得乱七八糟。
沈瓷知道她上钩了,继续说道,“我从小在靳家长大,靳译霆打小就喜欢围着我转,我是他的初恋。”
在沈瓷的印象里,靳译霆追求者众多,但没谈过恋爱。
张妈一听,瞪了瞪眼,还有这层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