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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瓷刚醒来,脑袋里交叠着靳译霆勒抱住父亲害死他的场景,而警察却说父亲是中毒而死。
如果父亲是中毒死的,靳译霆当时为什么要从后勒住他?
她想不明白,又觉得靳译霆的话很可笑。
被靳家赶出来的这五年,父亲断腿,母亲疯癫,她一个人支撑全家人的生活。怕被靳家找到,辗转小酒吧和夜店唱歌,一首几十块钱。有客人寻衅挑事,她还要赔上两杯酒。
她反问靳译霆,“我勾引谁了?”
靳译霆手指凉凉地刮过她衣服露出的领口,“你勾引的还少吗?”
“就算真的有,跟你有关吗?”
靳译霆一噎。
眼神幽凉地紧锁着沈瓷胸口,低头咬了上去。
他想,沈瓷一定是妖精。
母亲李慧兰跟她非亲非故,因为喜欢,偏要养她在靳家。
大哥更是打小就把沈瓷当妹妹宠,而他,那些年掏心掏肺,哪怕她要天上的星星,他也愿意去摘!
大哥一死,她就消失了。
等他找到她的时候,她在酒吧唱歌,身边环绕着不少男人。
靳译霆当时差点就带她走了,她却仰头就着那些臭男人的手喝下一杯又一杯的酒!
她对着他们笑,百媚千娇!
一转身,还有个宋书等在后面。
靳译霆越想越恨,咬着沈瓷衣角掀开她的衣服。
她胸口贴着心脏监测仪的接口,身上挂着一堆线。
沈瓷感到肚子上一凉,被靳译霆不明所以的眼神盯着,一阵羞耻感涌来。
她偏头把脸埋在枕头里,咬牙忍耐,“你疯了?你要做什么?”
靳译霆没吱声,埋头又咬了她一下。
“嘶!”
牙齿刮着皮肉,沈瓷痛呼出声,想骂一句‘你属狗的吗’。
又觉得这话太熟悉,最后只能咽进肚子里。
她和靳译霆同在一个屋檐下长大,一直都不大对付,大人们说他们是对冤家,可她从来不敢这么想。
他天性凉薄,说话能把人噎死,某次他惹怒了沈瓷,沈瓷忍无可忍抓着他左手手腕便是一咬。
靳译霆拿手推她脑门,“你属狗的吗?”
沈瓷气得眼泪直往外冒,哇哇大哭,大人们逮着靳译霆训了一顿,他当晚就没回家。第二天回来,左手牙印上纹了个纹身,被李慧兰揪着耳朵打了一顿。
此时靳译霆抬头,看到她神思远游的表情,眉眼染上绯色,问她,“疼吗?”
沈瓷睨着他,眼神又冷又恨。
他伸手蒙住她的眼睛,“再这样看我,我会忍不住想要挖掉你的眼睛。”
声音温沉,却让人不寒而栗。
沈瓷无言,身体微微战栗。
靳译霆是说到做到的性子,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