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居心叵测的记者躲在晦暗的房间里偷拍我们,竟然还大言不惭地问我想干什么。我冷笑了一声,说:“干什么?这话应该我问你吧,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那名扛着摄像机的男记者逐渐恢复了镇静,他突然说:“小徐,我们走!”
这狗日的竟然以为他这个时候还能走得了,他当我是个白痴吗?我伸手拦住两人,冷着脸说:“你们要走可以,不过必须把卡都给我交出来。”
徐超也逐渐恢复了冷静,满脸崇高正义感地说:“你休想!今天早晨还在医院里大言不惭,口口声声说要把事情真相调查清楚,给我们媒体记者一个说法,可一转脸你自己却跑到这里来花天酒地纸醉金迷,你就是这样来招商的吗?你们这些当官的,拿着纳税人的钱骄横淫侈。我们要在电视台把你的丑行曝光,让全省的观众都看看,你这个财政局长有多么的腐败,多么的荒淫无耻!”
两个人说着话就准备从炮房里冲出来,试图夺门而逃。我一把揪住男记者的脖子,另外一只手劈手夺下他扛着的摄像机,眼冒凶光说:“我懒得给你们解释,现在既然你们不肯把磁卡交出来,那就不要怪我动粗了。”
徐超说:“你敢!我们是记者,有调查真相的权力。如果你敢毁坏我们的设备,我就到省纪委去告你!”
我懒得和他们废话,伸手先抢过男记者的摄像机,一脚将男记者踹倒在床上,打开机器,从里面取出了摄像采集卡。然后继续去抢徐超的照相机,这女人尖叫一声,当我的手抓住她拿着的相机时,她居然低下头一口咬在我的胳膊上。
就在我对付两名记者的时候,妈咪带着四个小姐尖叫着跳起来往门口跑去,再次企图夺门而逃。张琎手忙脚乱地对付五个女人,被女人们围住一阵抓挠和撕咬,吃了不小的亏。还好,他死死地堵在门口,女人们一时半会也没冲出去。
女记者徐超这一口下去,把我的三昧真火给咬出来了,我伸手一把揪住她的长发,提起脑袋伸手又是几个嘴巴子,打得她眼冒金星,晕头转向,趁机从她脖子上摘下相机,然后再飞起一脚,将这个女人一脚踹飞。我从相机里取出储存卡,连着摄像采集卡一块装进裤兜里。
处理完这两个记者,我扭头望去,发现张琎的衣服已经被撕烂,脸上被抓挠出好几道血口子,正用胳膊抱着脑袋,尽职尽责地用后背抵住门口。
今夜混乱的场景将我的怒火完全调动起来,公主这个狗东西跑哪去了,也不过来帮忙,如果有她在,张琎至少也不会吃这么大的亏。
我大吼一声:“都他妈给老子住手,谁再敢动手老子就要大开杀戒了!”
企图夺门而逃的小姐们却充耳不闻,仍然冲着张琎拳打脚踢,我咬咬牙,冲了过去,抓住其中一个女孩的头发,一把扔了出去。女孩尖叫一声,摔倒在地上。
这时我的脑袋突然重重挨了一酒瓶子,啤酒瓶砰的一声爆裂,啤酒泡沫撒了一地。我猛回头,发现那名男记者手里拎着半截酒瓶子,正满脸惊恐地望着我。
我伸手摸了摸脑袋,摸到一手的啤酒,伸手看了看,还好,没有出血。我已经记不清这颗脑袋是第几次挨酒瓶子了,挨得多了,脑袋倒是比以前结实了许多。
虽然没见血,但是这一酒瓶子还是把我的杀心给彻底激发了,我咬牙切齿地说:“王八蛋,你真的是不想活了,那我就成全你。”
我刚准备动手收拾这个记者时,包房门被人重重地一脚踏开了,顶着房门的张琎被门板的冲击力撞得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我的目光望向门口,看到刚才那个叫钩子的保安经理带着一群彪形大汉出现在门口,正用阴冷无比的目光望着我们。
此时的钩子与之前那个一脸和蔼点头哈腰的样子判若两人,他冷冷地说:“王八蛋,给脸不要脸是不是!敢来红宝石闹事,我看你们两个今晚是想被人抬着从这里出去了。”
妈咪和小姐们见到救兵,顿时胆色大壮,纷纷手指着我说:“钩子,就是这两个小瘪三故意来闹事,你可得替我们好好教训教训这两个小瘪三,要不然以后红宝石没有客人敢来了。”
钩子说:“你们几个都先出去,我来教教他们怎么做人。”
沟子带着人踱进房间,两个壮汉闪开门口,让妈咪带着四个女孩子从门口走了出去。待她们离开之后,两个人重新把手住门口。
那个妈咪最后一个走到门口,出门前她忽然回过头,充满怨毒地瞪了我一眼,恶狠狠地说:“王八蛋,敢打老娘的人你是第一个,今天老娘记住你了。”
张琎从地上爬起来,仍然准备冲上去阻拦这几个女人离去。我一把拉住张琎的胳膊,心平气和地说:“你先坐下来歇会,不用管她们了。”
张琎擦了擦嘴角的血丝,恨恨地说:“唐局,不能让她们走了。”
这家伙真是个死脑筋,我笑了笑说:“主角已经陆续要出场了,这些死龙套就让她们走吧,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义了。”
沟子冷冷地笑了一声,赞许地说:“看来两位是有备而来,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头脑冷静,处境不乱,我倒有点佩服你的胆识了。”
我冷笑了一声,轻蔑地说:“那是因为你们不知道我的厉害!”
沟子对我的话根本不以为然,他扭头看了眼徐超和那位男记者,略显疑惑地问:“你们两个怎么还不走?”
徐超指了指我,满脸憎恨地说:“我们暂时不能走,摄像器材的磁卡都被他拿走了,把卡拿回来我们才能离开这里,否则今晚不仅白忙一场,还被这个赃官白打了一顿。”
徐超说出这句话时,其实已经说明她们来这里偷拍是事先精心策划过,很显然,他们和沟子是一伙的,否则一个夜总会不会允许电视台记者到包房里来偷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