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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现在是我相公(1 / 1)

野外的树生的野蛮,巨大的树根从地面上鼓出来。

茯苓独自坐在树根上,默默地看着小溪边紧紧相靠的两个人。

“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卫遥自然地在她身边坐下,递过一个水囊。

茯苓接过,轻笑一声,“我收了银子却不用做事,有什么委屈的。”

卫遥不语,只是对她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打开水囊喝了一口。

茯苓脸上的笑容淡去,打开水囊猛喝了一口。

“咳咳咳!”

她脸色呛得通红,猛地放下水囊,有些狼狈的看向卫遥,“酒?”

“心里不舒服喝水有用吗?”他说着又喝了一口自己的。

茯苓仔细闻了闻,对方水囊里的酒绝对比自己这个烈的多。

这种细致周到的关心让她的烦闷消减了些,慢慢的喝了一口酒,“你喝酒,也是因为心里不舒服?”

“我是担心夜大哥。”卫遥叹了一口气,“他年岁不小了,身边也没个知冷知热的人,好不容易有个长公主,又变成了这样……”

茯苓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长公主似乎要去小溪里抓什么东西,使劲往前窜,威远侯一点也没有不耐烦,每一次都稳稳当当的把她捞回来。

“茯苓姑娘,我知道这个提议有些冒昧,但夜大哥一向对别的女人不假辞色,只对你还不错。所以我希望……”

“我不希望。”茯苓拧紧水囊塞子,目光慌乱的从远处收回来,起身走了。

卫遥慢慢喝了一口酒,轻笑了一声。

粗壮的杨柳枝叶纠缠,瑟瑟叶声中夹杂着令人烦躁的虫子嘶鸣,偶尔吹过的风都是热的。

暑热难捱,只能白天寻阴凉处休息,晚上行军。

如是赶了五天路,行至大湖附近,夜寒川下令全军在此休息整顿一昼夜。

不少人有中暑的迹象,秋月去军医处帮忙,没想到茯苓也在。

两人聊了几句,秋月竟发现这姑娘对医道颇有研究。谈及长公主的病情,她态度亦是十分真诚,秋月不禁对她很有好感。

而另一边。

因着接连赶路,难得休息一日,旁边又有湖,于是很多士兵都下水洗澡,洗着洗着就扑腾着打闹起来。

静姝看见大湖边上人头浮动,鬼鬼祟祟的走过去。

陆达想都没想,飞速给夜寒川打了小报告。

静姝蹲在大石头后边,看着他们兴高采烈地样子跃跃欲试。

然后她直起身,一脚踩上石头,预备腾空而起。

脚是腾空了,不过身子转了个向。

眼前的大湖换成了夜寒川好看的脸。

“你来啦!”她顺势八爪鱼一样挂在对方身上,“快!我们一起去和他们玩!”

“他们在执行作战任务,你不能去。”夜寒川一脸严肃的信口胡诌。

静姝歪了歪脑袋。

作战不是一件很危险的事吗?为什么他们那么高兴?

“水下有敌人,他们在抓人。”夜寒川继续忽悠她。

静姝果然信了。

“那,那我不去了,敌人危险。”静姝摆出和他一样严肃的神色。

夜寒川总算松了一口气,嘱咐锦如打了水,让她在自己的军帐中洗了澡。

在一旁围观了全程的陆达松了口气。

果然,还是侯爷有办法对付公主。

姚五笑话他,“你也就找我们侯爷告状这点本事。”

“我告状怎么了?”陆达理直气壮,“我警告你啊,殿下现在心智不全,你少去挑拨离间。”

“呸,你以为我像你那样分不清轻重?”

再说侯爷现在越发宝贝长公主,他敢偷偷和公主说话吗?

姚五心下暗暗嘀咕了一句。

夏日天黑的晚,太阳落下很久,星子才慢慢爬上来。

整个军队都安静下来,偶然三两成群的说话声也不高。

静姝里边衣服穿得妥当,外袍却穿得乱七八糟,头发湿漉漉的披下来,一只鞋穿好了,另一只趿拉着,一阵风一样从自己帐中一头扎进了夜寒川帐子里。

锦如拿着布巾追出来,连喊了几声也没把她喊回来。

帅帐门口,夜寒川伸手对锦如道:“给我吧。”

锦如犹豫着往里看了一眼,自家公主抱着威远侯的铠甲,正把头盔拔下来往自己头上套。

“侯爷,天色已晚,殿下留在这不妥。”锦如为难道。

静姝头上歪歪斜斜的顶着头盔跑到夜寒川身边,“我不回去!”

“殿下。”锦如无奈的唤了一声。

“我就不回去!”静姝掷地有声,还抱住了夜寒川。

夜寒川趁机整理好她的外袍,又矮下身去把她的鞋子穿好。

锦如连忙避到一边,心中却十分动容。

只是她作为静姝的贴身侍女,再动容也得为静姝的名节着想。

“殿下,你身上的荷包没带,你戴上再过来可好?”

静姝清醒时曾交代过她,若是遇上事,就给傻了的自己看看荷包。

“戴上你就让我过来?”静姝狐疑。

锦如只得应下。

“那你等我下!”静姝大力拍了拍夜寒川,又迅速跑回了自己的地方。

回到帐中,锦如把锦囊里的小纸条给她看。

“这是我写的?”静姝看了两行字,十分怀疑。

她皱起小脸,挠了挠头。

这上边说,她喜欢夜寒川,但夜寒川也许会伤害她的家人。

这不可能啊,夜寒川那么好,怎么会伤害她的家人?

她想了半天没想通,开始怀疑写纸条的人骗她。

于是她拿了只笔,用一手破马张飞的字在纸条背面写道:

你说你是我有什么证据?我看你就是想挑拨我和夜寒川的关系!

写完,她觉得自己十分聪明,得意的把纸条塞回了荷包里,等对方回信。

把荷包戴好,她和锦如打了个招呼。

“我走啦!”

说罢,静姝顶着头盔一溜烟跑到了夜寒川的帅帐,毫不见外的掀开帘子闯了进去。

姚五抱着一只西瓜走过来,看到这一幕差点没把西瓜吓掉了。

陆达坐在一根圆木上,顺手接过西瓜,利落的劈开。

“你就不担心?”姚五对陆达的稳当叹为观止。

陆达再次顺手接过姚五手里的勺子,迅速把西瓜最中间那块没籽还甜的一块挖走了,嘴里淡淡的说:“你们家侯爷是那种人?”

说着要把西瓜往嘴里送,另一张嘴迅速过来把勺子里的西瓜叼走了,边嚼边含糊不清的说:“那肯定不是。”

陆达咬牙切齿的盯着姚五,等他嚼完上去就是一拳,“我让你不是!”

西瓜搁在圆木旁边,俩人互相把对方揍的鼻青脸肿。

最后,姚五顶着一只大黑眼圈把另一半西瓜的中心也抢走了。

帅帐里,夜寒川自随身包裹中拿出一个布卷,递给追过来的锦如。

“打开。”

锦如狐疑的打开,看见里面那抹明黄色的时候吓得手一抖,差点没把圣旨扔出去。

“这是赐婚圣旨。”夜寒川淡淡道,“北越战事结束,我会娶她。”

言外之意,俩人的夫妻关系早就定下了,只差了一个成亲礼,没人能说什么闲言碎语。

“奴婢明白了。”锦如恭敬地将圣旨还回去,放心的把静姝留在这。

夜寒川收好圣旨,把静姝头上的头盔摘下去,一点点把她的湿头发擦干。

昏黄温柔地烛光把两人的影子映照在帐子上。

女子微微歪着头,而男子坐在她身侧,捧起她头发的姿态温柔至极。

一切都是美好的样子。

事实是,静姝歪着头,目光不安分的打量着夜寒川的包裹。

趁着他去铺床,她眼疾手快的去包裹中翻出了那卷圣旨。

等夜寒川回过头来的时候,她已经抱着圣旨在看。

“你骗我!”

还没等他说什么,静姝突然委屈巴巴的指着他谴责。

夜寒川一头雾水,“我什么时候骗你了?”

“你说你不是我相公!”静姝举着圣旨,“可这明明让我们成亲了!”

谢承宣把圣旨写的文绉绉的,夜寒川有些诧异静姝竟然能看懂。

“你问我的时候还没有这道圣旨。”他解释道。

静姝想了想,委屈的神色收了收,“那,你现在是我相公?”

这……

虽有圣旨赐婚,但并没有成亲礼,不该算正式夫妻。

如何把这件事和她解释清楚是个问题。

夜寒川想了想,干脆承认:“是。”

总归早晚会成亲。

某些有关成亲的记忆出现在静姝脑子里,她脸上红了红,把圣旨塞回包裹里,瓮声瓮气道:“那我们,现在睡觉吗?”

“嗯。”

夜寒川不疑有他,领她到床里边躺下,自己躺在了床边上。

中间隔着挺宽的距离,用一个枕头隔住。

熄了灯,静姝在被子里动了动,伸出一根手指小心地戳了戳夜寒川的手臂。

“怎么了?”

“咳,那个,你,为什么不脱我衣服啊?”静姝扭扭捏捏的问。

夜寒川愣了愣,一时间全身的血液都涌到脑子,把他冲的七荤八素。

“你说说,说什么?”

昏暗的光线中,她的眼睛亮亮的,毫不设防,“喜婆说的啊,睡觉的时候你要先脱掉我的衣服。”

她语气中竟然还有几分不满,“你不脱我衣服,后边的事我都做不了。”

夜寒川抓着被角,口干舌燥的想:

她还想做后边的事?

两人僵持半晌。

“什么喜婆?”

到底是夜寒川,头昏脑涨中仍然抓到了重点。

“就是成亲前的喜婆啊。”静姝天真的说。

脑海中的血液褪去,夜寒川神情复杂的看着她。

圣旨是谢承宣私下给他的,三书六礼都没有呢,哪来的喜婆?

可没有喜婆,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哪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还有她娴熟的吻技。

还有她无缘无故笃定皇上中风是被人所害……

“这件事是喜婆告诉你的,那有人害皇上中风是谁告诉你的?”

“以前就是这样的啊。”

“以前?”夜寒川敏锐的觉得这个词有问题,忍不住追问,“多久以前?”

“我,我也不知道。”

脑海中突然响起一道平直刺耳的声音,静姝痛苦皱起脸,用手去拍头。

夜寒川心里一紧,心疼的拿走她的手,用手指揉着她的太阳穴,“不想了不想了,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他力度适中,探过身子的同时带来清冷好闻的气味,静姝慢慢安静下来。

眼前的脸有种深邃的俊美,下颌线硬朗流畅,她忍不住探出头去,嘴唇碰上他的下巴。

夜寒川手一顿,声音低哑的问,“这也是喜婆教你的?”

静姝先是摇了摇头,后又点了点头。

她的眼睛干净的像小鹿一样,巴掌大的小脸白皙如玉,墨色的长发柔软的在枕头上铺开。

夜寒川看着她,喉结动了动。

静姝目光落在他喉结上,胆大包天的吻了吻。

“你……”夜寒川的声音沙哑的不像话。

再不做些什么,他就要被折磨疯了!

他低下头,颇有些报复意味的吻上她的唇。

瓷罐里,静姝前两天抓住的两只虾蟆儿轻盈的摆动着身躯,时而纠缠在一起,时而互相碰撞,在水中折腾出细微的声响。

也不知什么时候,中间的枕头滚到了脚底下。

两人纠缠在一起,衣衫上或多或少都出现了不少褶皱。

夜寒川手指落在她衣衫侧边的系带上,再没有寸进。

似乎是被自己的动作惊住,他离开她的唇,慌乱的喘息着。

静姝胸口也微微起伏,呼吸声和气息都和他缠绕在一起。

她眼尾染上了妖冶的红色,目光湿漉漉的看着他。

“现在不行。”夜寒川扯过被子把她遮的严严实实,沙哑道:“等你清醒,等你清醒的时候。”

静姝眨巴着眼睛看他。

夜寒川别过眼,下床穿上衣服,特地看了眼周围的情况,才小心地避过所有人,一头扎进了湖里。

他以为自己做的隐蔽,却没想到总有两个二货半夜不睡觉数西瓜籽儿。

陆达用胳膊捣了捣姚五,“那是不是你们侯爷?”

“不然你以为谁能从帅帐里出来?”姚五探出头去。

“好像去湖那边了?”

两人对视一眼,不要命的凑了过去。

“这,侯爷火气是有些大啊。”

眼看着泡了许久威远侯还没出来,陆达忍不住感叹。

“还不是你们公主惹的?”姚五低声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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