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巴]
听见棒梗的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秦淮茹和贾张氏发了疯一样冲过来。
一把就从何雨柱手里把棒梗抢了回去。
看见棒梗血肉模糊的屁股,再看看那根被抽的通红的扫帚把。
她这个当妈的心都要碎了。
秦淮茹愤怒的大喊:“傻柱!我们家棒梗到底哪里惹了你,你居然对他下这么重的手?你还是人吗?”
何雨柱冷哼:“你自己问他,看看这小兔崽子干了什么?”
“他能干什么?”
贾张氏急头白脸的指着何雨柱:“他不过是来给你送了点花生米,你这个做长辈的,居然把人扣住,给他屁股打成这样,你简直不是人!”
“还有你,何秋,你们兄弟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看见矛头指向自己,何秋顿时就不乐意了。
他端起花生送到贾张氏面前:“这是你送来的花生,来,吃一口!”
“干什么?”
何秋冷笑:“我让你吃一口,你们家棒梗掺了石灰,口水,鼻屎的花生。看看味道究竟怎么样?”
听到这,贾张氏哪还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棒梗就是她看着长大的。
这小子有多顽皮,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铁定是刚刚他们让棒梗送花生,在路上,棒梗给东西做了手脚,结果被傻柱当场抓包了。
贾张氏一巴掌把盘子拍开,愤怒的说:“就算花生米被棒梗做过手脚,又能怎么了?小孩子天性不就是爱玩?”
“放点东西上去,也就是开开玩笑而已,反正也吃不死人!”
“你们俩大人怎么能和孩子置气?小孩儿不懂事,你们也不懂事吗?”
何秋笑眯眯的说:“我哥差那么一丁点就把这玩意儿吞进肚子,你居然还说什么小孩儿不懂事?”
“果然有什么样的傻逼孩子,就是什么样傻逼家长!”
“你个老帮菜,和那有娘生,没娘教的玩意儿,简直是一个德行!”
贾张氏气疯了。
孙子被揍,自己被辱,让她在这一刻彻底失去理智。
鬼吼鬼叫,张牙舞爪的就朝何秋冲了过来。
“妈的,敢骂我老帮菜,我,我和你拼了!”
贾张氏一把年纪,但却留着长长的指甲。
这要是被挠上一下,保准得少层皮。
眼看贾张氏冲上来,何秋冷冷一笑,抬起一脚就朝她肚子踹过去。
砰的一声。
贾张氏像个断了线的风筝,朝后倒飞,摔出屋子。
何秋走上去,揪起了老东西的衣领,抬手就是两巴掌。
直接给她嘴里两颗假牙都蹦飞了出去,嘴角流出鲜血。
何秋瞪着贾张氏,毫不客气的骂道:“你个老妖婆子胆子是真大,居然敢和我动手?怎么,仗着自己年纪大,就觉得我不敢动手是吗?”
“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
“上一回,二大爷招惹我,怎么被揍,你是没见着吧?”
屋子外头,围观的二大爷听见这话。
就差没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个何秋,还真的是一点情面都不顾及。
说揍就揍,说骂就骂。
看见婆婆被揍,秦淮茹立即冲上来:“何秋你放开我婆婆,有什么事冲我来,是我让棒梗送花生来的,你要怪就怪我!”
“不要为难我婆婆……”
秦淮茹刚冲到面前,何秋一个大嘴巴就抡了上去。
打的她原地三百六十度转了个圈。
秦淮茹捂着通红的脸,不可置信的问:“你,你居然,真的打我?”
何秋一副看傻逼的表情:“不是你让我冲着你来的?不打你打谁?子不教,母之过。你是棒梗亲娘,却把小孩儿教成这个德行,我不扇你扇谁?”
“看看你们这一家子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何秋松开手里鼻青脸肿的贾张氏,冷笑说:“小的偷鸡摸狗,成天没憋好屁。老的胡搅蛮缠,倚老卖老。还有你,天天卖惨,装可怜,到处博同情占便宜!”
“和你们做邻居,生活在一个大院里,简直就是一种耻辱!”
围观众人窃窃私语,一个个的开始数落起秦淮茹一家的不是。
很显然,他们还是比较赞同何秋的话。
棒梗偷鸡摸狗,进劳教所。
秦淮茹乱搞男女关系,被拘留。
至于贾张氏,她成天厚着脸皮在大院里顺东西,名声早就臭了。
面对议论,秦淮茹捂着脸,泣不成声。
这一刻,她仿佛整个世界都站在了自己的对立面。
她通红双眼,颤抖着指向何秋:“何秋,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
“你才来大院几年,知道些什么?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棒梗,说我婆婆?”
“我一个人,每个月工资要养活一家五口人。就因为我穷,因为我是寡妇,就活该被你们欺负吗?”
她指着围观众人,干脆把最后一层楼脸面全给撕开:“这一帮子人,有一个算一个的,有好东西吗?你以为他们就比我好到哪里去吗?”
“二大爷刘海中,成天想当官,一家子离心离德!”
“三大爷阎埠贵,抠门成性,连一颗花生米都和家里人算钱。”
“至于一大爷,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成天想着收傻柱做干儿子,给他养老送终,他比我们明着吸傻柱血,还要恶心,还不要脸!”
此话一出,现场一片哗然。
这番话,大家虽然心知肚明,但放心里,和被人当众讲出来感觉完全不同。
三位大爷急的是面红耳赤。
二大爷更是直接站出来,怒骂:“秦淮茹,你别血口喷人,逮着谁咬谁!人家何秋会这么说你们,也是为了你们好!”
“如果你们不该做,以后指定得倒大霉!”
三大爷也立即站出来:“秦寡妇,你要做的不是找别人问题,是找自己的。”
“就你们家棒梗这德行,如果再不管教,我敢保证,他这辈子进去监狱的机会多的是!”
秦淮茹再厉害,毕竟也只是一个人。
不论她如何狡辩,也终究被众人的口水给淹没了下去。
因为他刚刚那番撕破脸皮的话,已经把在大院里,一半以上的人全都给得罪透了。
突然,天空飘起小雨。
人群逐渐散去,何秋和何雨柱也回了屋子关上门。
大院子里,只留下秦淮茹一家三口,看着很是凄惨。
可没有任何一个人同情他们。
秦淮茹三人,抱在一起,在雨里哭的稀里哗啦:“老天爷啊,我们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吃不上饭,挣不着钱,还得被一群禽兽欺负!”
“何秋兄弟俩不是东西,大院里的其他人,更不是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