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巴]
这场饭局,在何秋的加入后。
整体风向就开始发生转变。
原本,话题中心点是围着轻工局的几位主任和副主任,讨论未来轻工制造业的规划和格局。
可现在,却变成了以何秋为中心。
看着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成为饭局话题的中心点,一向小心眼的李副主任,脸立马就拉了下来。
原本,他还想借着饭局来试探一下,今年轧钢厂厂领导班子的人事调动情况。
看看自己有没有机会坐上厂长的位置。
可现在,他却连个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何雨柱表弟?”
李副主任鼻子哼气:“搞了半天,还以为多大身份呢,不就是个巡街道的,会烧几道菜嘛?弄得和真的似的。”
李副主任看着何秋的这张脸,越看越烦。
前些天,他和秦淮茹在食堂杂物间里偷摸做坏事,被何雨柱瞧见了。
非说是他调戏秦淮茹,逮着他就是一顿胖揍。
到现在眼睛还有些疼呢。
所以连带关系,他讨厌何雨柱的同时,就连面前的这个何秋一起讨厌上了。
不过好在何秋不是轧钢厂里的员工,否则,非得给他好好穿下小鞋不可。
愉快的饭局在临近十点时才结束。
饭桌上,何秋凭借惊人的酒量,把在场的领导全部喝趴到了桌子底下。
由于天色太晚,回去不方便,轻工局材料科的几位主任全部都被送去招待所招待所休息了。
轧钢厂的杨厂长此刻也是醉醺醺的,连站立都要人搀着。
他为了把几位轻工局的大佬陪高兴了,一个人喝了两斤白酒。
虽说比不上何秋的海量,但在众人里,已经算是酒量最好的了。
“小何啊,你,你这酒量真是够可以的!”
他眯着眼睛,朝何秋竖起大拇指:“一桌八个人,全部都被你喝趴了,不错,有老子年轻时候的风范!”
“改明儿,有机会再喝找你喝一顿,我一定得把你喝趴下!”
最后一个字说完,杨厂长的脑袋就和菜瓜一样,彻底垂了下去。
何秋摇摇头,心中暗道:“系统增强后的体质,不仅速度和力量提升了,解酒能力都提升了许多!”
他拉出技能面板。
发现上头解酒一栏上,果然出现3的字样。
正常人为1。
也正是靠着牛逼轰轰的解酒能力,何秋才能在饭局上技压群雄。
古往今来,不论做买卖,谈生意,攀交情,交朋友,几乎都是在饭桌上完成。
由此可见饭桌文化,和酒文化,在炎国老百姓心中的地位有多高。
一桌领导,全部都被送走了。
包间里现在只剩下何秋一人。
门推开,何雨柱冲进来一、把就抱住何秋,激动的语无伦次:“老弟,你太牛掰了,以后我做你弟,你做我大哥好了,你简直太猛了,连领导都被你喝趴下了!”
原本,那个年轻人找来厨房时,他还以为是何秋烧的菜出了什么事。
给他紧张的坐立难安,手心都出汗了。
可随着里头的笑声传出,何雨柱这才放下心来。
接着他偷偷从门缝往里看,瞧见何秋居然成了领导饭局的焦点,更是震惊的下巴砸到地上。
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弟弟居然能和厂长和一群领导坐在一张桌子上。
还勾肩搭背的喝酒聊天。
作为普通老百姓来说,这根本是想都不敢想的。
要知道,那一桌子领导,有不少都是处级干部啊。
何秋怕拍何雨柱的背说:“行了行了,你快勒得我喘不过气了,松开吧,不早了,该回去睡觉了。”
“对对对,你也累了,走,咱们回家!”
何雨柱这才把他松开,但脸上的激动,依旧难以掩饰。
就在这时,一脸疲惫的秦淮茹拿着饭盒冲了进来。
从六点一路等到十点都没走。
她就是为了领导饭桌上的这点剩菜。
可当她走进包间,看见餐桌上干净锃亮的盘子后,却彻底傻眼了。
“这些领导,居然,居然把菜全部吃干净了?”
手里饭盒哐当一声砸在地上,秦淮茹瞪大的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八个人,二十几个硬菜,居然吃的连汤渣都不剩?”
“何秋烧的菜,真有这么好吃??”
秦淮茹气的肺都要炸开了:“这群王八蛋怎么不把盘子也给吞了?饿死鬼投胎吗,一点都不给我剩下?”
何秋笑着说:“秦淮茹,可不是我不让你带,领导们提倡光盘行动,连一丁点剩菜都没留下,我也没办法。”
“对了,桌上还有些骨头,可以煲汤,你要是不嫌弃拿回去洗洗照样能吃。”
秦淮茹怒红眼睛,死死的瞪着何秋。
一副想要吃人的表情。
让她捡骨头,那不是拿她当要饭了?
今天一整天,她被何秋羞辱的已经够多了。
可自始至终,何雨柱都没站出来替她讲过任何一句话,这才是让她最难过的地方。
“傻柱,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帮不帮我拿面?”
秦淮茹挤出眼泪,两只泪汪汪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何雨柱。
等了四个小时,什么好处都没捞着,她不甘心。
所以她迫切的希望能在何雨柱这里,找到一丝安慰,至少,能让她弄点白面回去。
哪怕棒子面也行。
否则她婆婆绝对饶不了她。
何雨柱为难的看向何秋:“表弟,你看……”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习惯性的去征求何秋意见。
何秋撇撇嘴:“人家在求你,你问我做什么?想拿就拿,不过丑话我得说在前头,最近街道办在严打小偷小摸,如果哪天我把你拉去冲业绩,你可不要怪我。”
何雨柱一脸苦笑。
他这表弟,还真是大义灭亲啊。
他无奈转头:“不好意思秦姐,面是公家的,这事我帮不了你,以后……应该也不会再帮你拿了,对不住了。”
秦淮茹咬着银牙,红着眼眶,愤怒的指着何秋和何雨柱:“好,这话是你说的,傻柱,以后在大院里,如果碰上什么事,别来求我!”
说完,她就头也不回的哭着离开了。
这会的天已经完全黑透了。
六几年,四九城的路灯也不多。
秦淮茹就这么壮着胆子,一边哭,一边朝着回去的方向跑。
可就在她穿过胡同,快要回到四合院时,迎面一盆凉水就朝她泼了过来。
“啊……”
“谁啊?大晚上的,这么缺德?”
秦淮茹浑身湿透,气得她直接朝前头黑影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