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沈东祁承诺会在一周内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后,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里,候佩涵揉了揉眉心从座椅上起身,
走到门外祝颖的身后,看着桌面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标注着编号的布匹原材料,
看了几分钟就有些眼花,知道这件事急不得,抬手拍了拍祝颖的肩膀道:“别找了,你把我们下午看到那批布料的颜色和特征记下来,明天交代让下边的人去查此事。”
祝颖闻言连忙应是,揉了揉眼睛转头问道:“这么晚了,要不我先送您回家吧?”
候佩涵摇头拒绝:“不用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我自己走。”
听到她的话,祝颖也没有在坚持,目送候佩涵离开后,祝颖又在公司呆了小半个时辰,看时间已然不早这才熄灯离开公司,
先一步下楼的候佩涵直接到负一楼车库里取了车后,驾车就返回了嘉兴苑,
她回到家的时候,嘉兴苑漆黑一片,齐子墨显然还没有回来,折腾了一天候佩涵早已累及,随意的冲了个热水澡后便倒在床上沉沉睡了过去,就连随后齐子墨是什么时候回到家的她都不知道,
一觉睡到天亮,翻身下床时才发现身侧多了个人,轻手轻脚的下床走进浴室,将自己收拾妥当走出来发现某人已经醒了,正懒散的倚靠在床头,听到动静抬眸看了过来,
迎上齐子墨漆黑的眼神,候佩涵不自觉的又想起前天晚上浴室内的一幕,顿时脸颊不受控制的开始升温,
别开目光,也不去看床上的人,抬步向着衣帽间走去,
看到她的动作,倚在床头的齐子墨手指从唇上擦过,不自觉的勾了勾嘴角,翻身下床抬步跟了上去,
就在候佩涵背对着门口看着面前的衣柜挑选合适今日要穿的衣服时,只听到背后传来男子淡淡的声音:“听说你昨天下午过的相当充实。”
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目光从衣柜前女子的妖娆背影上扫过:“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和为夫分享一下心得!”
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和那不经意间的懒散语气,候佩涵头也未回,直接抬手从面前衣柜里取出一件墨绿色长裙,搭在臂弯,抬步就向着不远处的更衣室走去,
临走之前转身看了眼倚门而站的齐子墨一眼,眼尾上挑,似笑非笑:“怎么?你什么时候都把手伸进jh了?”
她才不会相信齐子墨只是随口一说,昨天下午,发生了什么事,估计知道内情的人除了各厂区负责人以外,也没有几个人知道,齐子墨竟然有此一问,足以见得在她的身边可能还有齐氏的耳目,
齐子墨迎上候佩涵的目光,听着她不答反问的话和那似笑非笑仿佛洞悉一切的眼神,勾了勾唇角,抬步上前淡淡道:“夫人误会了,我对你们jh没兴趣,我有兴趣的自始至终只有你而已。”
说话时齐子墨已经上前不动声色的将候佩涵圈进了进可攻退可守的范围之内,听着耳边传来似情人般的低声耳语,候佩涵的心不由的跟着晃了晃“自始至终只有你”这算是情话吗?如果是,她给满分多顺耳啊,
候佩涵不退反进,随意将手中的长裙搭在一旁的沙发上,直接伸手圈住男子的脖子,踮起脚看着齐子墨近在咫尺的俊脸,笑道:“最好是。”
自从两人坦诚相待之后,她倒是不像以前那么介意齐子墨随时在她身旁安插人手了,
以前总觉得齐子墨安排的保镖是为了监视她的一举一动,现在大约是看开了,觉得她也没有什么好隐瞒对方的,就把这种监视当成了齐子墨的在意,
只有真正将一个人放进心里,才值得对方费时费力的安插人想要随时掌控她的一举一动,齐子墨这种养尊处优,习惯掌控一切的行为她理解,只要对方尊重她,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她倒是乐见其成,
因为被人时刻保护和惦记的感觉,还是很爽的,
听到候佩涵不在像以前那么排斥此事,齐子墨的心里微微松了口气,将怀里的的人拉近了几分,薄唇直接从女子的红唇上擦过,笑着道:“真乖!”
话落一个吻便落在了候佩涵的额头上,似奖励,似夸赞!
齐子墨的薄唇稍碰即离,候佩涵看着面前男子的俊颜,不由的心情愉悦,稍微和对方拉开一些距离,双手依旧圈在对方的脖颈上,说起了正事,
几句话将昨天下午发生的事情交代了一遍,话落问道:“你说,这件事是意外,还是巧合?”
齐子墨听到她的话,挑了挑眉:“巧合也好,意外也罢,总之在对方还没有出招之前将幕后之人揪出来,你就可以高枕无忧。”
候佩涵自然明白齐子墨的意思,但想起那匹出现在西区车间内的布匹还是有些忧虑,她不怕对方明着来,就害怕对手或者下边人出阴招,让人防不胜防,
齐子墨看她隐含忧虑,抬手拍了拍候佩涵的脸颊,宽慰道:“放心,你应该相信沈东祁的能力!”
虽然齐子墨很不愿意在候佩涵面前提起此人,但不可否认沈东祁能在完全没有任何背景的情况下,凭借自身的能力让季晴她们另眼相看,
随后更是开了绿灯般一路在公司内部步步高升,虽然外界风评不太好,但那些事或多或少都是和jh有关,沈东祁一出手就是找人死穴,雷厉风行,此事既然他已经插手,应该就不会有什么大的意外发生,
候佩涵闻言,扑哧一声突然笑了,真是活久见,面前的男人竟然能够面不改色的提起沈东祁这三个字了,听那语气还带着丝赞赏,真是让她意外,
看到女子明媚娇艳的笑颜,齐子墨的嘴角也跟着弯了弯,但放在候佩涵腰侧的手可没有留情,
就在候佩涵笑的愉悦的时候,突然感觉腰侧被人恨恨的拧了下,随之而来的还有男人的警告声:“我告诉你,除了工作必要,你最好离沈东祁远一点,否则!”
随时觊觎别人女人的男人,如果可以他真想动手将沈东祁清出jh,甚至是a市,
“否则什么?”候佩涵扬眉问道,
“你若敢背着我勾三搭四,我不介意让你下不了床。”最后四个字被齐子墨咬的极重,
再加上对方有意折磨她,直接找到了她的敏感地带轻轻一捏,就让候佩涵瞬间失去了到了嘴边的反击,
随着力道倒进齐子墨的怀里,也不甘示弱,直接抬手向着男人腰下三寸的地方覆了上去,于是衣帽间内一大早就被两人亲手点起了火,
在撩与反被撩之间,两人谁也不肯示弱,谁点的火谁灭,这句话果然在理,于是不久后衣帽间内便再难平静,
等候佩涵收拾妥当从别墅里出来时,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出门前回头扫了眼二楼卧室的方向,很无语的想问问自己,她到底是怎么做到从单纯的换衣服变成被压的?
无声的在心里叹了口气,候佩涵还是任命的抬步出了别墅,取了车向着公司开去,
今天不止要尽快找到布匹的出处,下午还要开庭,虽然不用她这个当事人亲自到场,但起码在开庭前抽空见一见律师还是很有必要的,
不错,今天下午法院开庭的正是年前友梁子宣亲手挑起的那场祸端,当时她在盛怒之下直接让法务部的人一口气将最先跳出来传播谣言的那几家媒体给告了,
时隔一个新年,再次将这件事搬到台面上,虽然并非她所愿,但既然做了开工就没有回头箭,
如今成功立了案,今日开庭迫在眉睫,虽然对于公司自家的律师很有信心,但还是要该交代的交代一下,否则如果律师揪着此事在法院对南都娱乐等各家媒体穷追不舍,倒是显得她小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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