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之后,秦军再度杀来,依旧是王翦带军,足足数十万大军整齐划一的袭来,步伐声撼天震地,马儿嘶鸣声,将士们的喊杀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高昂的战歌。
看到秦军来势汹汹,李牧深吸一口气,连忙指挥防御,这半个多月的防守,他自然也摸清了秦军的规律,他们急于求成,十分激进。
不过如此一来,倒也是给赵国大军创造了时机,秦军漫无目的的进攻,杂乱无章,倒是被赵国大军死死压制,很容易便是能够寻到他们的破绽,然后慢慢击破。
此番李牧站于城头之上,看着袭来的秦军,他大手一挥,高声喊道:“秦军再度袭来,不要放松警惕,将他们再度击退。”
李牧的声音十分嘹亮,城下,王翦带军才到此地,便是听到李牧这语,他面色就是一冷。
“李牧,若是此番投降,本将军倒是能够饶你不死,若是继续负隅抵抗的话,本将军今日将会荡平此城。”
“王翦,你还真是大言不惭,你带军三次被本将军击退,莫非这一次又带军来送死?本将军十分欢迎。”李牧冷笑道。
双军交战之前,士气尤为重要,李牧可不能丢了赵国的气势,冷冷的回敬给王翦。
虽说他是新晋大将,资历比起王翦自然要少许多,不过他的战绩可也不差,带军三次抵挡秦国的进攻,若是说出去,也有吹嘘的资本了。
所以他丝毫没有给王翦任何面子,冷声回应,更是让后者一脸怒色。
“很好,李牧,你这厮看来是执迷不悟,既然如此,待会本将军攻破城池,定要将你人头斩落。”
“有本事你便是来攻城,本将军不介意再次将你击退,区区王翦,何足为惧。”
闻此言,王翦面色更冷一分,作为东域老将,被人如此看不起,可是让他有些恼怒,便是一声令下,双方再度交战。
一时间,喊杀声起,漫天皆是箭雨,各种投石车,十分残酷,血洒遍地。
李牧在城头调度大军,丝毫不乱,赵国大军有条不紊,分工有序,便是各自排开来,面对秦军猛烈的进攻,他们可是没有丝毫的慌乱。
因为三次被击退,久攻不下这城池,此时的秦军士气不高,战力更是不足之前,王翦有心无力,虽说他奋勇杀敌,但是用处不大。
因为此番又是仓促进攻,没有任何的计策,秦军犹如无头苍蝇一般,被四面八方的赵军合围击杀。
仅仅只是数个时辰,秦军便是伤亡惨重,却也是依旧无法撼动城池,李牧高高站在城头之上,调度大军,颇有大将风范。
反观王翦,灰头土脸,他面色难看,几轮攻势下来,秦军溃败,兵败如山倒,将士们士气全无,只想逃跑。
王翦见势不对,便是下令撤军,再度被击退。
此次进攻,不到一天的时间,大军便是溃败了去,士气越发低沉了。
城头上,赵国大军高声欢呼,这是打了胜仗之后喜悦的喊声,听了这般声音,王翦面色更为难看了。
这是他带军以来最难的一次,四次进攻,四次都被击退,却是依旧威能撼动赵国城池。
虽说前面关卡地势的确对赵国十分有利,但是他们始终是弱国,而且前面的关卡可不如函谷关。
王翦带军撤回,他第一次感觉如此挫败,面色极为难看,看着逃窜的秦国大军,不由得暗暗叹气。
当年,秦军可是所向披靡啊,反观此时,竟是狼狈逃窜,如此反差,着实让王翦不喜。
想起白起尚在之时,秦军那可是出了名的凶猛,凡是白起带军所到此处,皆是血流遍地,寸草不生。
那个时候可是秦国最巅峰的时期,白起陨落,秦军便是战力不如从前,此番调度起来,王翦感同身受。
比之当年,秦军的风采不再,就连赵国也无法攻破,让他连连叹气,果然,当年凶猛如虎的秦军已经成为了过去。
不过此番攻城,也是因为秦军太过于激进,急于求成,只想快速攻破赵国城池,毫无章法计策可言。
如此以来,攻城之时乱做一团,虽说大军战力凶猛,不过几番被击败,将士们皆是感觉很是挫败,战意越发低迷,被磨灭得差不多了。
所以此次进攻依旧是没有任何办法,尽数被击退下来。
虽说没有进攻之前王翦便是有不好的预感,不过他也十分无奈,秦皇都已经下了军令状,君令难为啊!
秦军败退,再度退回到秦国阵营,而赵国大军见好就收,绝对不会出城追击,固守城池。
撤回营地之后,王翦紧皱着眉头,当即便是不再犹豫,奋笔疾书,连忙上书给秦皇嬴政。
面对李牧所率大军,秦军很难在正面将其攻破,更别提是段时间之内,他甘愿受罚!
大隋天帝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