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娄晓娥是意外之喜,见到她这么漂亮、活泼,何雨柱心里娶媳妇的心情越发迫切了。
但娄晓娥口中的:“忆秦娥、娄山关”,只是著名诗词里的词牌和词名,显然是和现实生活八竿子打不到的事,却让他浮想联翩,秦、娄,难道此生注定要和这两个女人纠缠在一起吗?
他还暗暗用诗词中的两句鞭策和激励自己的脱单之路: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
何雨水丝毫不知道自己闯了祸,牵着何雨柱的手招呼他去逛商场。
这小小的插曲打断了何雨柱逛街的欲望,日头已到了中午,他确实饿了。
经过一番哄骗,何雨水乖乖的跟着他往外面走去,走不远,找了一家羊杂汤的店面,何雨柱进去点了两碗羊杂汤和两个烧饼,特意让老板多放点香菜、葱花和辣椒油,把烧饼掰碎了放在羊汤里,吸吸溜溜的吃个痛快,羊杂汤喝完,又让老板加了一碗汤,两碗汤下去浑身冒着热汗,整个一个舒爽。
休息够了,何雨柱和何雨水再次来到帝都百货市场。
何雨柱给自己买了一双皮鞋和解放鞋,给何雨水买了一双小皮鞋和布鞋,买了点瓜子和大白兔奶糖,顺手拿起一块糖撕下糖纸放在一块在何雨水嘴里,甜的她笑呵呵。
想到晚上还要请老太太和一大爷吃饭,他们又赶车至离家最近的cy市场,买了一只鸡,割了1斤肉,买了点芹菜和韭菜,就往家走了。
走到四合院,就看到三大爷在忙乎他那些花花草草,秋天快结束渐进冬季了,只有那些文竹、看青、仙人掌之类的还敢在外面放放风,其他月季、芍药等早就宝贝的放在屋里准备猫冬了。
看见柱子和雨水大包小包的提着东西,三大爷的脸闪过尴尬的表情,但还是打个招呼:“柱子、雨水回来了,吆,这是把商店搬回来了”
雨水看见三大爷气就不打一处来,全院大会那咄咄逼人的三大爷现在像变了一张脸,单纯的她还没有处理这些的能力,说了声:“哥我先回去了”提着东西理也没理就朝家里走去。
何雨柱可不管那些,不客气的说道:“三大爷,你这玩笑就开大了,我爸就给我留那么一点钱,还在你的坚持下交了出去,剩下的能卖多少东西啊?“”
“东西那么贵,随便买点就没剩下啥了,三大爷,有一天柱子没有吃喝,求到您门上,您可别装作不认识把我往外撵啊”。
三大爷像是没有听出何雨柱的弦外之音,故作亲热地走过去“那不能够,不认识谁也得认识你柱子啊。”
”钱全花光了?怎么竟说大话,买啥东西能把钱全花光了啊,来,三大爷帮你称量称量,你年纪小,可别被人家骗了”
何雨柱大大方方的打开袋子:“没买啥,就是买几件衣服几双鞋,都是明码标价不可能上当受骗”
三大爷探头一看:“妈呀,可不是吗?都是最贵的衣服啊,华达呢的料子,这个傻柱可真舍得,他家是高干子弟啊?太他吗的奢侈了,袋子的衣服粗略估摸着得400多”
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两年多没换了,一股酸意从心里涌起,但是老狐狸想到何雨柱这么花早晚得败家,心里又好受了些。
“是好衣服,这也就是柱子你,三大爷可不敢像你这样花费,了不起、了不起,后生可畏啊,后生可畏啊”边说边竖起了大拇指。
“我柱子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主,我老爷子都不要我了,我还管那些,丫谁的罪我,我就和谁死磕”目光森然的看着三大爷。
三大爷本来就是教书匠,背后使坏还可以,好勇斗狠那就是个菜鸡,只有陪笑道:“不能够、不能够”
边说着好像想起他的那些花花草草了,“太阳要下山了,我还要把花搬回去,您先忙着”
慌不迭的搬起一盆花就走进屋里。
何雨柱不屑的看着三大爷的背影,“一个教书的装什么清高,你那点文化水平给我提鞋都不配,柱哥好歹还是211毕业的”
屋里的三大妈拦住了惊慌的三大爷:“慌嘛?慌嘛啊?”
三大爷惊魂稍定:“刚遇到柱子了,上次全院大会把他得罪了,刚在外面话里话外触的我呢?”
“那可如何是好,他是一个混不吝,你这老胳膊老腿可架不住他几下胡撸”
想到何雨柱的武力值,三大爷确实感到苦恼,但突然让三大妈附耳过来低声说道:“你是不知道啊,今个儿柱子在商店买东西花了400多,什么家能遭住他那么造啊,以前有何大清,钱到不了他的手,现在刚当家就大手大脚,本来还想着让他帮衬一下咱家,现在看啊将来别连累咱们就不错了”
指着脑袋接着说“他这里有问题,我和他斗智不斗力,我就不信还弄不赢他一个黄毛小儿”
何雨柱走到家时,何雨水已经把炉子燃起,正在水井旁洗菜,经过何雨柱这几天的言传身教,她也开始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何雨柱先用开水把鸡褪毛,洗干净后将鸡切成块放在锅里,把各种调料放好,今天他要做个鲁菜八珍黄焖鸡。
接着他把肉切均匀,把韭菜和芹菜切好,把从空间里拿出的6个鸡蛋打碎在碗里搅拌均匀,做好炒菜前的准备工作。
今天他准备做三菜一汤:黄焖鸡、芹菜小炒肉,韭菜炒蛋,白菜煎蛋汤,当然还少不了下酒菜花生米。
回到房间从无限超市里买了6瓶茅台,其中五瓶放在空间,1瓶放在中屋的餐桌上。
这个时间正是下班时间,这个时代一般都是一周休息一天,路过中院时,都闻到了浓郁的鸡肉香气。
很多小孩也来到中院往何雨柱家张望。
何雨柱看到这样很苦恼,他还是小看了这个时代的人对美食的渴望,早知道他就从无限超市买只烧鸡算了。
作为现代人他不习惯别人舔嘴咂舌的围在他身边,尤其是小孩子,让他觉得不落忍,也不习惯这种没有隐私的生活,只是吃的东西还好,大不了分点给别人,万一有一天他搂着娄晓娥睡觉,凭他的本事,可以无限次开炮,炮声震天响彻院落既伤了四合院男同胞的自尊,又把自己搞得很尴尬。
他暗暗下了决心:“必须改变这种处境”。
鸡肉焖好了,他最终还是没有狠心将鸡肉全端走,拿起一个碗,盛了一些出来,让雨水分发给孩子们,顺便去后院请老太太。
利利索索的将剩下的几个菜炒好,把饭菜都摆在桌子上,何雨柱来一大爷门前喊一大爷。
一大爷和一大妈像是准备很久了,看到何雨柱就迎了上去。
中院秦淮茹一直在家里,下午何雨柱家传来的香气让他饥肠辘辘。
贾张氏一边纳鞋底一边说:“甭羡慕他家,他这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你还是要和东旭尽快让我抱上大孙子才是正事,”
秦淮茹结婚后一直没有圆房怎么可能生儿子,但这种事他又怎么可能和老婆婆张嘴说,只能把苦涩埋在心里。
贾张氏看秦淮茹理也不理,脸一挂啦,将鞋底扔在炕上,“别一直不说话像个俏狐狸的样子装可怜,告诉你嫁个东旭是你高攀了,跟着我们在城里吃商品粮,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你们那个穷家你就别惦记了?”
这时的秦淮茹还没有摸清城里的情况,在贾张氏跟前显得低声下气,还没有显出她的战斗力。
但经过这些天的观察也大略知道:”贾家在这个四合院里不的人心,另外贾家还很穷
结婚后贾张氏一直对她冷言冷语,但是聪明的她知道不能和贾张氏撕破脸,在贾张氏的主场,以贾张氏的方式战斗,他斗不赢这个泼妇,只有用自己的柔弱博取同情,依靠外部力量钳制贾张氏。
透过窗帘看着意气风发的何雨柱和一大爷一家推门进屋准备开席,想起医院晚上何雨柱的话“想娶秦姐这样的女人”,不由得柔肠百转,五味杂陈。
老太太坐在桌子前,眼睛笑的眯成一条缝:“又能吃上我大孙子做得好饭好菜喽”。
“老太太只要你愿意吃,天天给你做都成”
边说边打开茅台酒把一大爷的杯子掺满,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一大爷接过来话“柱子,老太太由你一大妈照顾呢,你想起他时就给她做点好吃的她就满足了”
看着茅台的瓶子,“茅台酒,柱子这可是好酒,你小子路子够野的,今天一大爷沾你的光了”,
其实原剧里老太太一直都是由一大爷家里照顾的,何雨柱只是偶尔过去做下饭。
接着何雨柱招呼着一大爷和老太太吃菜,考虑到老太太牙口不好,还特意把鸡肉炖的很烂,老太太和一大爷哪见过这手艺啊,甩开腮帮子大快朵颐,兼或一大爷和何雨柱频频举杯,酒杯被咗的兹咋瞧响。
何雨柱没有用化酒诀,感受着酒热辣的从喉咙略过,身边都是欢声笑语,已经微醺了。
“一大爷你在轧钢厂干了块20年了吧”
“那是,柱子不是和你吹,我解放前就在轧钢厂干活了,厂里资格比我老的没几个”
“那你认识娄晓娥的爸爸娄向华吗?”
“那太认识了,公私合营前他就是轧钢厂的大老板之一,以前还接见过我呢”
“一大爷,我跟你说实话,我相中他家的姑娘娄晓娥了,你能不能帮我去保个媒啊”
老太太也喝了几樽酒,看着柱子笑道“柱子长大了,想媳妇了”
“老太太,那必须的,不都在讲嘛,光棍光、光棍光、光棍躺在炕头上,谁给光棍盛碗水,谁给光棍倒碗汤,你孙子可不能打光棍”
“柱子,他家出身不好,凭你啥好姑娘找不到,为啥非要找他家啊”一大爷虽然没少喝,但心里还不糊涂。
“我就相中娄晓娥这个姑娘了,品德好,长得漂亮,一大爷你就说这忙你帮不帮?”
“柱子,你这说的啥话,咋爷们没二话,不出三天我就去他家帮你说媒”
“一大爷,我谢谢你了,来再走一个”两人又干了一个。
一大爷我看咱们这院就你、我和老贾家,后院最大,住的户数最多,要是把老太太的房子和老贾家置换一下,既方便照顾老太太,又让我们这个院子都是自家人,到时候给后院重新开一条路通前院,把中院用墙围起来,单独开个门,形成院落,省的和四里八邻为一些鸡毛蒜皮小事争吵打闹。
听了何雨柱的话,一大爷的酒都高兴的醒了,柱子这是没把我当外人啊,惊喜的和一大妈对了个眼色,“那感情好,但是就怕贾张氏撒泼,不急我明天先去问问,不行的话我们在从长计议”
这一晚,快乐的气氛充溢着何雨柱家里,最后他也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