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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神鬼莫测是人心(1 / 1)

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晚上8点多了,何雨柱难掩自己的兴奋之情,虽然他在这里属于降维打击,成功是必然的,水到渠成的,但他是人不是神,是个有血有肉,热情满满的年轻人,在平凡中潜伏,在逆境中守拙,在努力中期待,要活出个人样来。

走到前院,各家的灯还没有熄,照着夜晚的路,给他温暖的感觉。

当他怀着轻松的心情步入中院,眼前的一幕让他有点发蒙,全院邻居集中在中院,三位大爷一脸严肃的的坐在会议主桌前,下面长条凳子上坐得满满的人,许大茂一家坐在最前排,第一次见到的聋老太太也出现了,她并列和许大茂坐在第一排,何雨水依偎在她身边轻轻抽泣着。

会场严肃而安静,所有的人的平静的等待着什么?

当他的身影出现在中院,眼尖的人看到他就喊:“傻啊柱子回来了,柱子回来了”

人群就像一群晚上在鸡架休息的母鸡,突然被偷鸡贼偷袭,扑棱着翅膀大声尖叫,惊醒了静谧的长夜。

雨水也看到他了,立马站起来跑到他身边,扑倒他的怀里,两只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腰,力量很大以至于箍着他感到微微的痛,不要忘了,何雨柱的虎狼之躯是多么的强悍。

雨水像是水里将要窒息的人抓紧求生的浮木那样用力,眼泪夺眶而出,原本的抽泣也哭出了声:“哥哥,爸爸不要我们了,我们以后怎么办啊?”

何雨柱看到这一幕,眼睛有点酸,穿越以来虽然一直在努力融入这个世界,但是他的实力让他本能的以旁观者的身份看着这个世界。

但这一刻美美的泪水交融了他心灵的屏障,血脉相连的感觉是如此真切,看不见、摸不着,但是真真正正、的的确确的能感觉到。

他正在准备安慰一下妹妹,许大茂拿阴阳怪气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傻啊何雨柱、何雨水你们两个不要装可怜,要哭滚回家去哭没人管你,现在是召开全院大会,有大事情商讨”

何雨柱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先拍拍妹妹让她松手,拥着她挨着聋老太太坐下。

转过身他走向许大茂,许大茂看到会场有百十号人,料想何雨柱不会动手,也没躲,歪着脖子不屑的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看他那个德行,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这次含怒出手,力道有些微失控,一颗牙齿随着许大茂的古怪叫,带着血丝飞到了三位大爷的桌子下面。

许富贵立马不干了,倚老卖老的冲上去撕吧何雨柱,衣服被扯烂了,何雨柱抓着许富贵的头发正要往桌子上撞去。

“都给我住手”气息不是很稳,但声音很大的响了起来,聋老太太站起来发话了。

许富贵的老婆薛婆娘也准备上来围殴何雨柱,但是被及时起身的一大妈拉住了。

听到聋老太太的话,何雨柱把许富贵一推,许富贵就撞到了许大茂身上,两个人疼的哎呀哎呀的叫起来。

吃瓜群众也被这几下兔起鹘落的骚操作惊呆了,反应过来后,“轰'的一声,嘈杂的声音向外漫去,夹杂着交头接耳的声音。

“duang”聋老太太竖起拐杖狠狠戳瞎地面的青砖,“都静静”

看到四合院老祖宗发话了,不管情愿还是不情愿,人群平静了下来。

聋老太太接着说道:“我年龄大了,按说我不该管,这话也不该我说,但今天全院大会大家开会是要说事情,把事情讲清楚,处理好了,会还没开呢,怎么许富贵你们一家子就欺负一个后生啊”

薛婆娘张开嘴准备说几句,许富贵一拉她的袖子他立马停止没吱声。

聋老太太继续说道:“反正事也出了,就所有的事摆在所有邻里面前,一件一件处置,一大爷还是你们主持会议吧,我当个听客就好了,年龄大了,说的话没人听喽”

二大爷刘海中立马接声说道:“今天全院大会的第一件事是贾张氏告何雨柱欠他145元钱没还的事儿,大家都知道这个钱是给贾东旭的医疗费;第二件事就是许大茂诉求如果何雨柱不给贾张氏治疗费,那贾张氏必须把之前他们给的钱退出来,下面请一大爷给我们说一下这两件事怎么处理。”

薛婆娘也跳出来:“何雨柱殴打我儿子许大茂,导致牙齿脱落,这件事也必须处理”

一大爷易中海将手里的烟斗对着桌子磕了两下,慢慢抬起头道:“大家都知道,昨天全院大会裁定何雨柱和许大茂赔给贾张氏290元,昨天晚上在我们三位大爷的见证下,许大茂家已经把钱给了,何雨柱本该今天晚上给的,但啊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在座的也大都知道了,何雨柱他爸爸何大清和白寡妇去保定了,贾张氏担心何雨柱没有钱还,就找我们三位开个全院大会解决一下,另外再开会前许家和何家发生了摩擦也许一并了结处理。”

一大爷话音未落,阎埠贵就对着何雨柱说:“柱子,你欠贾家大娘的钱到底还不还,你眼里还有没有我们三位大爷,你把昨天全院大会的决议当成耳旁风啊?”

何雨柱鄙夷的看着他:“我什么时候说我不还钱了,柱子是你叫的吗,我有大名你不知道吗?”

阎埠贵被气得心中暗道,“叫你傻柱你要打人,喊你柱子你又说我没资格叫,下次我直接叫大名,省的你油盐不进屁话多”,嘴里依然咄咄逼人:“你说你要还,那你现在当着所有人的面先把钱付了。?”

刘海中也附和道:“柱子有钱的话今天就付了,在场邻居都可以作证,以后这个事就了了,”,话锋一转“不会是何大清把所有钱都卷走了,一分没有给你们哥俩留吧?”

轰的一下人群炸开了锅,“何大清好狠的心啊,为了个女人就这么抛儿弃女,他怎么舍得啊,他不怕老了柱子不养活他”;

“你是不知道,听说何大清给柱子留信了,恩断义绝,老了生不用养,死不用葬,用不着柱子”

“我说柱子今天回来这么晚,肯定是没有钱给贾张氏,不好回来面对,但这事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总是要解决的。”

贾张氏看舆论高涨,议论纷纷,也积极加戏来到何雨柱面前:“何雨柱,你给我听好了,你爸走不走是他的事,欠我家的钱必须得还,没钱,你不是还有两间房子吗?你可以卖房抵债,何雨柱昨天你都说过你是个带把的,不会现在想当个太监不还钱吧”。

贾张氏的嚎叫,整个院的邻居听得清清楚楚,听到要柱子卖房抵债,心里都倒吸了口凉气:“你丫的太狠了吧”。

人群里的秦淮茹夜默默地看着何雨柱,眼里显出几分同情。

聋老太太深深地看了贾张氏一眼,侧过身子招呼何雨柱:“来,坐在奶奶这边来”

“傻柱子,你别听她拿话激你,房子是绝对不能卖的啊,我这边还有50元钱,一会你在找你一大爷借点,先把今天应付过去,”

一大爷也走了过来,“柱子我先帮你把贾张氏的欠款垫上,你以后有了再还我,贾张氏的帐不能赖,传出去你的名声就毁了,她如果去轧钢厂找领导,你的工作都可能不保”

何雨柱心里有几分羞愧,现代人的利己主义者及受迫害狂想症把他带弯了,任何时候都有真实感人的感情存在,即使这份感情夹杂这私心和算计,这份感情不是空口白话,而是实实在在的付出,尤其是现在,何雨柱一家在外人看来处于“风雨飘摇”的状态,这份付出来的及时又弥足珍贵。

现代社会磨练出来的冷酷的心被温暖了,不是矫情,而是这时的社会是个真实的社会,人的内心大都是淳朴的,不管好与坏都是表现得直接和明显。

何雨柱对着一大爷说:放心吧,我能应付过来,感谢的话他没有说,来日方长,人心换人心。

他接着面对着所有邻居说道:“今天总共两件事,一个我欠贾张氏钱的事,还有一件是我和许家言语不和打架这事,第一件事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呢,还钱就是,能不能先处理许大茂的事,”

一大爷已经回到了他的座位,回首转向许家方向:“许富贵你觉得这事怎么处理?”

许富贵直截了当的说:“要吗报警?要吗赔钱?”

“报警的话事件如何定性?赔钱的话赔多少?为什么”,一大爷不急不缓的说道。

“如何定性,肯定是何雨柱寻衅滋事致人轻伤”

“这件事刚柱子和我讲了,是许大茂先骂人并且言语侮辱他,他才动手打人的,再说后来你也打了柱子,把他的衣服也撕烂了,衣服撕烂也可作为他被你们一家殴打的证物,警察应该不会只听你的一面之词就断案吧”

不对啊,许富贵月越咂摸越觉得不对,怎么一大爷话里话外都向着何雨柱,“那就赔钱,我撕烂了他的衣服,赔他的衣服,他打掉了大茂的牙齿,他要付医疗费。

“衣服是旧工装大约3元钱,我赔他三元钱,大茂被打掉牙齿治疗的话估计要50元,他在付我47元就好了。”

“我前几天才去看牙齿,许大茂一颗牙的治疗费用最多20元钱,你狮子大张口是不是要讹诈柱子?

许富贵一看聋老太太在讲话,脸上勉强挤出点笑容:老婶子,不能这么比啊,大茂他还年轻,没了牙齿以后生活会有诸多不便,50元真的要的不多”

何雨柱怼了许富贵一句:“好,50元一颗牙齿,我给你100元,我要再打掉他一颗牙”

“三位大爷瞅瞅他,瞅瞅他现在还不知悔改”

“什么不知悔改,我本来就没错,赔的话也可以,35元的医疗费,你爱要不要,不要的话,过这村就没这店了”

“35元,你打发叫花子呢,少了50元没门。

一大爷看着大家又要吵吵起来,朗声说道:都是街坊邻居,和气生财,这样吧另外15元我掏了,只要我们这个大院和谐、和气,我花点钱也愿意”。

何雨柱一看哪能让一大爷花钱啊,只能勉强接受这个结果,后面有账在慢慢算,先让钱在你们哪里帮我保存着,到时候多的都得给我掏出来。

“三位大爷,我爸给我留信,在家里给雨水我们两个留了些钱,我去拿来给贾张氏和许大茂,这事就了了”

回到房间,从空间里数了800块钱出来,来到一大爷面前说道:“我爸给我留了800,元,这是贾张氏的145元,这是许大茂的47元,你帮忙帮我转交,我看到他们就来气。

一大爷被他的所作所为惊呆了,邻居们也受刺激了,何家这么有钱,当厨师果然能攒下钱啊?

聋老太太看着何雨柱“小儿抱金过闹市”,暗自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何雨柱这么赤裸裸的炫富,作为成熟男人,他自然有自己的想法,不足为外人道也,看着众人的表情,他心里巨爽,正是:

天地初开分阳阴、万物黑白灰相邻,千百张脸悲或笑,神鬼莫测是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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