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艺国画社一众人,被至贱则无敌的丁晓剑一通吹嘘,吹捧,加煽情,全都嗷嗷叫了起来。
大多数人都表示,对上荧屏这件事儿,非常的有兴趣。
西艺的学生,虽然大多数家境优越,但世事无绝对,总是还有一部分人家境是有些窘迫的。五个手指头伸出来都不一般齐嘛!这个世界上,富人毕竟仅仅只占很小很小的一部分。
再说了,葛大爷不是说过吗?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这句台词,简直不亚于一句名言啊!现如今的钱,多不经花呀?
即便西艺的学生家境优裕,可是一双运动鞋都已经卖到成千上万了,还要泡妞,吃饭,买化妆品,买工作套,买姨妈巾,毓婷,人流,蓝色妖姬……,顶不住呀,这个!
有个带头大哥突然蹦出来说,要带着大家一起发财,还可以解决就业问题,傻子才不嗷嗷叫呢!
薛沐白果然不愧为当过社长的人,短暂的头脑发热之后,很快就冷静下来了。
“晓剑,你说的都是真的吗?西京文化真的舍得斥资五个亿,打造一部电视剧?”
丁晓剑眉头都没皱一下:“嗯哪!没错啊!一集电视剧预算1000万,十集就是1个亿,50集可不就是五个亿吗?”
丁晓剑清楚的记得,前世三生三世十里桃花剧组,对外宣称的就是一集电视剧制作成本500万。甭管真假,到了他这儿,怎么也不能比这个弱吧?好歹是重生人士,那就再翻一番。
他觉得1000万,貌似也不多。反正都是吹牛逼,往大里吹呗!吹牛又不用纳税!
薛沐白见他回答得如此笃定,也不好再纠结这个问题了。
又换了一个问题:“你刚才好像说了,这里头不仅有美工,还有特效,还有后期制作,光咱们国画社这些人,恐怕不够啊!还有,咱们这些人能胜任吗?”
这个问题,对于丁晓剑来说,那可就更不是问题了。
“不够不怕呀!招人呗!社团嘛!可不就是人越多越好?只要是用得着的人,统统招进来。
你以前的思路根本就不对!
干嘛要把入社标准设置的那么高?
太祖曾经不都说过吗?要团结一切能够团结的人,把朋友弄得多多的,把敌人弄得少少的。会拢人心者得天下嘛!至于能不能胜任?到时候再说呗!能胜任就用他们,不能胜任再另找人呗!”
薛沐白都听懵逼了:“太祖有说过这样的话吗?”
丁晓剑挠挠头:“呃,原话我记不太清楚了,基本上,大概,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吧!
总之啊,你听我的绝对没错!
不出四年,我绝对让西艺国画社冲出西艺,冲出西省,走向全国,走向世界,一定能去同央美、国美那样的大鳄一决雌雄!……”
不就画大饼,开空头支票嘛?丁晓剑可一点都不怵。
四年之后他可就毕业了,国画社和他还有半毛钱关系吗?
薛沐白尽管内心之中还是有些许不踏实,可是一想到丁晓剑那骇人的画技,所有的顾虑一瞬间全都消失了。
紧跟高人的步伐,应该是不会错的吧?
…………
丁晓剑在国画社大活动室里头作秀做完毕,叫上薛沐白以及薛沐白的一干麾下,转战小活动室。
小活动室,也就是当初丁晓剑入社考试时的那个地方。
仅仅只过去了两个月,接受考核者,一下子摇身一变成了考核者们的头儿。这一时之间,让这其中有些骨干难以接受。
丁晓剑可不管他们接不接受,有薛沐白和刘教授力挺,他这个新札社长,当的硬气的很。
大手一挥,就开始部署起了西艺国画社下一步的发展大计。
国画社要改革,人才先行。
人才先行,那就必须得先有人才。
招人!
于是乎,当其他社团,都在努力扎紧口子不断提高入社门槛的时候,国画社率先敞开了大门。
开放的国画社欢迎你。
丁晓剑设定的这个大门,门槛实在是太低了。
只强调一条,那就是,凡是有一技之长者,皆可加入。
加入之后,这一技之长若是用得上,培训合格以后,不但不用交社费,每个月还能领到1500块钱的社团补贴。
每月1500块钱,对已经走出校门的毕业生来说,或许是有点儿少了。
可对于这些还没有走出校门的学生来说,已经不少了。
至少一个月带妞儿出去开十次房,够了吧?
即便就是舍不得开房,一惯只钻小树林的抠搜同学,用这笔钱来买工作服,那也够用一年了呀!
工作服不能扣搜吧?难不成去用一次性塑料袋?
国画社一下子就在西艺火了起来。
其他社团后知后觉,即便就是要效仿,也效仿不来。一分钱难倒英雄汉,钱可是个硬头货!每月发放的补贴,那可是真金白银呀!他们哪儿搞这笔钱去?
正当西艺国画社敞开大门疯狂招揽英才之际,丁晓剑已经坐上了飞往沪深的灰机。
形势一片大好,小热巴必须得尽快搞定呀!好歹也是女二号,端的是不容忽视。
此行很顺利,一回生,二回熟。
熟能生巧嘛!
丁晓剑有了搭讪白深深的经验,这回跑到沪申来出手,那自然是手到擒来。
唯一不同的就是,这次丁晓剑是带着真诚来的。
果然,不出丁晓剑所料,小热巴今年正读大二,能有个这么好的出镜机会,她当然也不会拒绝。
至于签鹏飞工作室的问题,小热巴很谨慎,说自己今年才读大二,毕业还早,以后再说。
丁晓剑也没勉强,毕竟他早就明白了,即便就是重生者,那也不是全能的。
更何况,上辈子的他,那么落魄,那么菜,即便就是重生一回,也不可能王霸之气一侧漏,就让真正的精英纳头就拜。
有了这种心态,也就没什么好失落的。
丁晓剑所不知道的是,他刚刚离开西艺,刚刚离开西京,白茹璧白教授就对他发动了攻势。
白茹璧这半个月来,非常的春风得意,报告一场连着一场,西艺的郑院长和劳副院长都快把他吹到天上去了。
有功赏,有过罚。体制内的铁律嘛!
尽管有的时候这其中还会有幺蛾子,可是白茹璧的这种情况,并不包含在其中。
已经被树立成典型了,又有人力挺,升任副院已成定局。
于是,白茹璧又抖起来了。
西省公益广告大赛上和丁晓剑结下的仇,白茹臂其实一直记在心里。
他这种人睚眦必报,即便就是能忍,也忍不了多久。
更何况,苟诞星苟导还和他达成过一个默契。
那就是,他白茹璧如果能让丁晓剑身败名裂或者摁进班房蹲几天,苟导就给白深深在富春山居图中安排一个很重要的角色。
白茹璧这次豁出去了,他不打算轻饶丁晓剑。
泄他自己的私愤也罢,帮助自己的女儿也罢,或者说为了完成他和苟导演的交易也罢,他这次准备好好费点儿周折,一定要把丁晓剑弄进去吃牢饭。
这样,方能解他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