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该轮到周盼盼傻眼了,嫉妒心泛滥的她语无伦次说了这样的话,哪知道犯了个天大的错误。
围观的人都要笑死了,“这姑姑脑袋不聪明,跑人老师面前说徒弟的坏话,这侄女也是个傻瓜,跑人男朋友面前说她是被包养的。”
“果然家族遗传太重要了,以后大家可离周家的女人远一点,不然跟着傻子玩自己也会变傻的。”
容小五乐了,第一次看到比他还要傻的人。
周桦瞠目结舌,怎么全都上赶到一堆来了,天底下哪里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容宴眸光淬冰,紧紧盯着周盼盼,“我和阿漓正常交往,在你口中却是这么污秽不堪,这就是你们周家的家教?”
今天已经有两次被提及家教一事,这是真不将她们周家放在眼里!
容绥也就罢了,人家好歹是容家的人有这个底气,这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陌生人凭什么说这样的话。
周桦的兄长周迁谷一直都在,刚刚他不敢怼容绥,不代表他能任由其他人将周家的颜面放在地上踩。
这人是张生面孔,显然不是四大家族的人,凡是其它家族他们周家是不用惧怕的。
因此周迁谷格外有底气,从人群中出来,站在了周盼盼身侧。
“这位先生,盼盼好心提醒你并没有错,你口口声声却说她家教不好,敢问一句我周家的家教怎么不好了?还是说你身边的这位宫小姐身份就高贵了?直到现在都还没有被宫家人承认,叫得好听是宫小姐,实际上也就是飞不上枝头的野鸡,不会因为网络上炒作的厉害就让人忘记了她本身是个什么东西吧?”
人群中看热闹熟悉容宴的人一脸无语,容小五真诚的问景旌戟:“四哥,你说这周家人的智商是不是都在250?怎么一家人都是脑残。”
景旌戟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戏谑,摆明了要看好戏,“周家人是不是脑残我不感兴趣,我关心的是咱们那位爷这么多年好不容易为了小嫂子露一次面,却有傻子跑到她面前她唧唧歪歪的,他会怎么做?”
只有萧燃皱了皱眉,“本来看着容璀的面子,这几年他们做那些事情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居然惹到夫人头上,那就是自找的了!”
容宴的眸光随着周迁谷越来越冷,周迁谷浑然不知,甚至以为是自己戳中了别人的痛楚对方的表情才会那么难看。
容宴上前一步,强大的威慑力扑面而来,“周盼盼是你的女儿?”
“正是周某的女儿,这位先生,你女朋友在学校故意引战,导致我女儿不管是名誉还是其它方面都受了很大的影响,今天既然在这,让宫漓歌好好给我女儿道个歉,这件事我就既往不咎了,否则不管她先生是谁,我也定然要追究到底。”
周围的听到周迁谷咄咄逼人的话都替宫漓歌打抱不平。
“宫小姐做错了什么呢?那视频我们都看得清清楚楚的,分明是周盼盼的错。”
“是谁的错不重要,这几年周家爬得速度很快,大有超过萧家之势,除了四大家族的人,人家当然谁都不放在眼里,况且还和容家联姻。”
“宫小姐真是可怜,分明是周盼盼的错,还要给周盼盼道歉,这位先生虽然很帅,应该也拿周家没有办法。”
大家议论归议论,谁也不敢站出来大声说话,在利益的至高无上今天,权力和地位就是一切。
周家人在容绥面前吃了亏就想着在宫漓歌身上找回来,以至于故意摆出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周盼盼得意的看着宫漓歌,“宫漓歌,你听到了吗?给我道歉。”
“我又不是聋子,当然听到了。”宫漓歌看着这只小丑,还能蹦跶多久呢?
容宴冷冷的问道:“你要她怎么给你道歉?”
周盼盼一听帅哥说这话心里开心极了,果然她的金主也没有理会她了,看她还能怎么办?
“我也不是那么无理取闹的人,就让她自罚三杯,当着所有人的面给我道歉,承认她没有家教,这事情就算了。”
容宴冷笑,“三杯?三杯怎么能够?”
“那以先生的意思是?”周盼盼心里开心极了,宫漓歌这次死定了,连她的金主爸爸都不理她了。
容宴看向萧燃,“去将香槟塔推过来,换上威士忌。”
在场的人一听这就闹大了,威士忌这样的烈酒倒入香槟塔,那可是足足六十四杯,他是疯了吗?不帮着自己的女朋友反倒帮着外人,难不成就这么畏惧权势?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没想到他长得这么帅居然是这样一个贪生怕死的人,粉转黑。”不少女生的滤镜都碎了,为宫漓歌不值得。
周迁谷还恬不知耻道:“年轻人,很有思想觉悟,一看你就是懂事的,将来前途无量。”
说着说着周迁谷居然还想要上手去拍容宴的肩膀,手还没有碰到容宴的西服就被容宴狠狠反折。
“啊啊,疼疼疼!你干什么臭小子?我是不是给你脸了?”周迁谷恼羞成怒。
容宴伸腿往他的膝盖上一踢,周迁谷立刻单膝跪在了宫漓歌面前。
动作赶紧利落一气呵成。
“放开我爸爸,你干什么?”周盼盼惊叫道。
容宴狠狠丢开他,周迁谷狼狈的跌在地上。
“保安在哪里?还不快点将这个无赖给丢出去。”
这事越闹越大,容老爷子等人也出现在场中。
“闹什么这是!”老爷子满脸寒气,这么一到这种时候就会出事,上次是米雪,这次又是谁?
周桦一看到老爷子出现,想着自己在这位长辈心里的印象不错,赶紧出现刷存在感。
“老爷子,您来得刚好,这有个泼皮将我哥打到地上去了,简直没有将我们容家放在眼里。”
老爷子怒道:“哪个泼皮这么大胆?”
容宴面色冷淡道:“我。”
老爷子这才看到他打扮得绅士矜贵的孙子,还没来得及夸一声,拧着眉头回道:“你说他是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