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叶左左当即从座位上站起来,然后便迈起步伐朝着书房那边走去。
毕竟,就算不去问其他人,叶左左也知道司空云凡的下落。
毕竟,司空云凡每次到这里,都在书房里面,不是跟黄埔珏商议国事,便是商讨其他事情。
就在叶左左心里如此想着,人已经来到书房门口了。
书房门口没有关门,外头有侍卫重重把守着。
不过,叶左左不是其他人,所以要进去书房,自然是不必通报的。
就在叶左左来到书房门口,正准备走进去之际,司空云凡那带着几分沉重的嗓音,忽的从里面传了出来了——
“阿珏,我让人寻了好久,一直都不曾寻到解药。不过,我还是继续让人寻找,阿珏你放心好了。”
当听到司空云凡此话,来到书房门口的叶左左,脸上不由一愣。
解药!?
原来司空云凡这段日子那么忙碌,都是要寻找解药吗!?
只是,司空云凡到底为何要寻找解药!?
越想,叶左左眉头一蹙,心里,不由涌上几分疑惑和不安。
莫不是,是黄埔珏出了什么事情吗!?
想到这里,叶左左心头一急,当即迈起了步伐,朝着书房里面走了进去。
“司空,你刚才说寻解药,是谁中毒了吗!?”
叶左左开口,语气中,更是难掩的焦急。
随着叶左左此话一出,原本正坐在书房里面两人,心头先是一惊,随之,更是齐齐抬头,朝着叶左左那边看了过去。
当看到,正迈起步伐,大步走进来的叶左左,黄埔珏脸上先是微微一愣。
下一刻,仿佛想到什么似的,当即从座位上站起来,然后便朝着叶左左那边大步走了过去。
“左左,你现在有孕在身,不能走太快,要是摔着了,该如何是好?!”
黄埔珏开口,那俊美的脸庞上,难掩的焦急和懊恼。
随之,那修长的大手,更是一手紧紧揽住叶左左的腰身,将叶左左小心翼翼的拥在怀中,唯恐叶左左会摔倒似的。
面对着黄埔珏的温柔体贴和细心,叶左左心头先是一动。
“我哪有那么骄矜啊!怎么说,我都是习武之人呢!”
叶左左开口,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毕竟,她不过是怀孕了,而且孩子已经有四个月了,胎儿早就安稳了。
然而这个男子,却总是一副提心吊胆的模样,唯恐她会出事似的。
对于黄埔珏的小心翼翼和呵护,叶左左自然欢喜。
不过,欢喜之余,瞧着男子整日唠唠叨叨,提心吊胆的模样,有时候,觉得又无奈,又好笑。
就在叶左左心里如此想着,黄埔珏在听到叶左左此话,不由轻轻瞪了叶左左一眼,眸中略带几分责备。
“就算你是习武之人又如何!?你现在是头一抬,自然要万事小心!”
听到黄埔珏严肃而认真的话,叶左左先是抿嘴一笑,随之才开口说道。
“好好好,都听你的,行了吗!?”
叶左左开口,一脸无奈又甜蜜。
毕竟这个男子,自从得知自己怀孕了,便管她管的紧。要是她不听,便会一脸严肃认真的责备她。
虽是如此,叶左左也知道,这个男子是太过紧张她了,才会如此。
想到这里,叶左左心里,不由甜滋滋的。
不过,下一刻,叶左左又仿佛想到什么似的,红唇一启,开口问道。
“哦,对了,阿珏,刚才我在门口的时候,听司空说,寻解药什么的,阿珏,是谁中毒了吗!?”
叶左左开口,说到这话,落在黄埔珏身上的目光,不由带着几分疑惑和担忧。
当听到叶左左此话,黄埔珏脸上先是轻轻一愣。
不过,很快的,黄埔珏便回过神来,随之双唇一启,开口说道。
“是这样的,以前跟着我的一个部下,最近在剿灭一批海盗的时候,被海盗下了毒,如今性病垂危,所以,这段日子,我都让司空去寻找解药,无奈,解药一直都寻找不到……”
黄埔珏开口,说到这里,眉宇间,更是露出几分担忧之色。
闻言,叶左左眉头先是轻轻一蹙。
“原来如此……”
说到这里,叶左左又是松一口气,又是为黄埔珏担忧难过。
她松一口气,是因为黄埔珏没事,只是他的部下出事。
担忧的却是,黄埔珏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体恤将领的人,如今,自己部下中毒,性命垂危,难怪黄埔珏会如此的担忧焦急。
就在叶左左心里如此想着,却不曾注意到,一旁的司空,在听到黄埔珏这一番话,眸中一闪即逝的黯然无奈。
不过,司空云凡也知道黄埔珏为何如此说。
毕竟,如今这个女子怀孕了,自然要好好养着。
要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这个女子必定会伤心难过。
到时候,若是动了胎气该如何是好!?
就在司空云凡心里如此想着,叶左左在安慰了黄埔珏几句,下一刻,仿佛想到什么似的,目光一扫,不由朝着司空云凡那边看去。
“司空,这段日子你实在辛苦了,要不要我让人准备一些糕点,好好慰劳一下你!?”
“呵呵,现在我哪有那个清闲功夫!?如今,我还得继续下去寻找解药的事情呢!对了,我都还没有祝贺你呢!恭喜你,希望你能够为阿珏生下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子!”
“哈哈,承你贵言了!”
听到司空云凡此话,叶左左嘴角一咧,当即开口笑道。
毕竟,司空云凡的话,也是她最希望的事情。
不过,就在叶左左心里如此想着,耳边,却响起了黄埔珏那低沉好听的嗓音、
“我倒是希望,这一胎,会是一个女儿!”
“女儿!?阿珏,你怎么喜欢女儿多一点呢!?”
听到黄埔珏的话,叶左左脸上先是一愣,落在黄埔珏身上的目光,尽是疑惑不解。
毕竟,像他们这种古代人,不是向来重男轻女的吗!?
她还以为,黄埔珏会希望这一胎是一个男孩呢!
就在叶左左心里如此想着,黄埔珏闻言,嘴角只是轻轻一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