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听到黄埔珏此话,叶左左脸上不由一囧,嘴角一勾。
这个男人,居然给她卖关子!?
可恶!
想到这里,叶左左红唇一扁,落在黄埔珏的目光,尽是浓浓的哀怨。
“哎呀,阿珏,你便不要卖关子了,你快点说嘛!”
叶左左开口催促着。
毕竟现在,她是好奇的要死呢!
到底,这个男子是什么时候知道她便是叶左左的身份的!?
就在叶左左心里好奇着,黄埔珏在听到叶左左此话,心知她的焦急。
想到这里,黄埔珏嘴角不由一勾。
“其实,我也是在前些日子知道你的身份的,那时候,你出府了,我一时无聊,便在府中散步,后来,不知不觉间,便来到了东暖阁这里,当时,我也不知道我为何会来到这里,后来,再想到,上次你忽然来到这边,心里总觉得有些疑惑,于是乎,便进来看看。那时候,你的小丫鬟正在那里洗衣服,我看到晾在竹竿上的一块手帕,只觉得那一块手帕十分的熟悉,后来细问一下,再静下来想想,便想到了……”
黄埔珏开口,细细说着。
闻言,叶左左才恍然大悟。
“哦,原来如此……”
之前,她是知道黄埔珏来过东暖阁的,只是那时候,她还疑惑纳闷着,黄埔珏为何会到这里。
想不到,黄埔珏在那个时候,便已经知道她是他王妃的事情。
只是,他知道了,居然还不拆穿她!?
想到这里,叶左左红唇一启,再次开口问道。
“那你当时既然知道了,为何不拆穿我呢!?”
叶左左开口,脸上尽是疑惑不解。
闻言,黄埔珏嘴角先是轻轻一勾,随之,红唇微启,轻声说道。
“因为,我想这件事情,能够从你嘴里亲口说出。”
黄埔珏开口,说完此话,先是轻轻拉起了叶左左的雪白柔荑,然后轻轻在上面轻轻吻了吻。
“我爱你,所以,我希望你信任我。我希望着,你有朝一日,可以完完全全的信任我,然后将关于你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告诉我。”
黄埔珏开口,语气中,更是掩饰不住的深情款款。
听到黄埔珏此话,再见黄埔珏落在自己身上,那掩饰不住的深情,叶左左心里更是感动无比。
毕竟,能够遇到像黄埔珏这样,待她如此真诚深情的男子,当真是她的福气呢!
黄埔珏在得知她的身份,也知道其实她一直在欺骗着他的时候,却一点都不生她的气。
只是在等着她能够跟她坦诚一切。
世间,怎么会有那么好的男人呢!?
想到这里,叶左左眼眶不由一热。
“阿珏,你怎么那么好呢!?”
叶左左开口,语气中,更是忍不住的感叹,依赖。
因为,这个男子对她实在是太好太好了,好到她都有些无地自容了。
相对于一脸感叹的叶左左,黄埔珏在听到叶左左此话,嘴角不由一勾。
“呵呵,我对你好,还不好吗!?而且,现在开始,我只对你一个人好。”
“阿珏……”
叶左左开口,随之,更是情不自禁的将那精致的小脸蛋轻轻埋入了黄埔珏那宽阔的怀抱里面。
只觉得,男子的怀抱,是那么的舒服,温暖。
给她的感觉,更是如此的踏实而有安全感。
若是可以的话,她但愿一辈子,都能够像现在这样,如此,就好了……
就在叶左左心里感叹之际,忽然,一阵淡淡的药香味更是忽的从门外飘了进来了。
闻言,叶左左脸上先是一愣。
还不待叶左左多想其他,忽然,小叶那小心翼翼的嗓音,便倏地从门外响起了——
“回禀王爷,汤药已经准备好了。”
“嗯,端进来吧!”
听到小叶此话,原本正轻轻拥着叶左左的黄埔珏,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低声说道。
闻言,原本候在门外的小叶,才小心翼翼的将那只是虚掩着的雕花木门推开。
见此,叶左左脸上不由一愣。
只见,小叶此刻,正端着一碗汤药,慢慢走进来了。
见此,叶左左目光一扫,不由朝着黄埔珏身上看去。
“这一碗汤药是!?”
对于叶左左的疑惑,黄埔珏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慢慢起身,然后接过了小叶递来的汤药。
“好了,本王来就可以了,你先退下吧!”
“是,王爷,奴婢告退。”
听到黄埔珏此话,再见黄埔珏此举,小叶先是毕恭毕敬的回答着。
然而,在临走之前,还不忘朝着床上的小叶投去戏谑暧|昧的笑。
当见到小叶落在自己身上,那暧|昧戏谑的目光,叶左左脸上先是一囧,随之,红唇一启,忍不住低声碎道。
“你这个小叶……”
所谓近墨者黑,现在小叶,是越来越顽皮,胆子也越来越大了。
想当初,她刚来到这里的时候,小叶性子单纯,犹如纯情小绵羊似的。
如今,居然学会调侃她来了!
就在叶左左心里懊恼之际,耳边,忽然响起了男子那低沉感性的嗓音。
“好了,汤药可以喝了。”
听到黄埔珏此话,叶左左脸上一愣,随之,落在黄埔珏身上的目光,尽是深深的疑惑。
毕竟,她好端端的,这哪来的汤药呢!?
就在叶左左疑惑之际,黄埔珏仿佛明白了叶左左的心思,红唇一启,当即开口说道。
“这一碗汤药,是我刚才让下人准备的!我听说,你们女人来月事的时候,身子会很不舒服。”
听到黄埔珏此话,叶左左心头不由一动,落在黄埔珏身上的目光,尽是深深的诧异。
想不到,黄埔珏这个人,居然细心到这种程度。
而且,他堂堂王爷,居然命下人准备这种汤药,这实在是……
想到这里,叶左左眼眶不由一热。
“阿珏……”
“好了,若是你感动的话,就亲我一个!”
瞧着叶左左一副被感动的一塌糊涂的模样,黄埔珏嘴角不由一勾,落在叶左左身上的目光,尽是浓浓的调侃之意。
闻言,叶左左脸上先是一羞,只觉得这个黄埔珏,当真是不能夸呢!一夸,他便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