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一个凡人是对钱不感兴趣的。”
张力道:“彪哥,不是有一个姓马的人说自己对金钱不感兴趣吗?”
张彪淡淡地睨了他一眼,道:“这种话我姑姑的女儿的侄女的男朋友的三岁女儿都不信。”
张力皱了皱眉。
张彪索性直接躺在了沙发上,将右手放在了自己的额头上,问张力:“灰鹰回来了没有?怎么也没见到他人?”
张力回答说:“咱们回来后没过一会儿,灰鹰也回来了。只不过那时候彪哥您上楼去换衣服了,我就让灰鹰先回屋里歇着去了。”
张彪淡淡地哦了一声,又缓缓坐起了身子,看着张力,说:“行了,时间也不早了,我要上楼休息,你也早点休息。”
张力点了点头,道:“知道了,彪哥。”
张彪起了身,打了一个哈欠,迈步向楼上走去。
进了房间之后,按照惯例,张彪来到了卧室的洗手间里,拿起了杯中的牙刷准备刷牙。
他的心情似乎很不错,一边哼着小曲儿一边刷着牙,将牙膏的白沫冲洗完毕之后,张彪开始用洗面奶洗脸。
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睡前刷牙洗脸,再喷上香水香香地入梦,他相信这样可以让他睡的更香,做的梦也更香。
取了一些洗面奶,张彪闭上了眼睛,开始在脸上涂抹。
忽而,他感觉到自己的脖子处一阵冰凉。
他的身子一下子挺的板直,他知道抵在他喉咙上的是什么东西。
“好汉饶命。”张彪举起了双手,由于他的脸上抹着洗面奶,不能睁开眼睛。
“脑袋瓜子,挺聪明的,居然还学会了给我下套。”
耳边传来了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
张彪闻言,一颗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划落。
“你……你是黑月光?”张彪惊愕地问。
“猜的没错。”陆言溪冷冷道:“张彪,看来我之前小瞧你了,原来你还是一个长了脑子的人。”
张彪连忙笑嘻嘻地说:“女侠,女侠,这一切都是一场误会,你听我给你解释,我……”
“你不需要向我解释。”陆言溪淡淡地说:“因为我不会相信你的解释。我现在已经充分掌握了你制毒贩毒的证据,张彪,跟我走吧。”
“跟你走?去哪里?”张彪问。
“张大老板这不是在明知故问吗?自然是去审问你的地方,和制裁你的地方。”陆言溪回答说。
张彪连忙说:“别别别,女侠,你听我说,给你下套这事儿不是我干的,我也是听人差遣,给大佬做小弟的。”
“哪位大佬?”陆言溪问。
听陆言溪这么问,张彪以为陆言溪已经相信了他说的话,连忙说:“自然是谢鼎。”
“谢鼎?”
“对,谢鼎,道上的人都称呼他为鼎爷。女侠,您想想,这能被称为鼎爷的人,那自然是有一定实力和威望的。实不相瞒,我就是一跑腿的,鼎爷说让我做什么我就得做什么。”
张彪心想,如果把白爷给供出去的话,万一事情传到了白爷那里,自己可就死的连骨头渣都不剩了。
如果说是谢鼎指使那还好,得罪不起白爷,一个鼎爷还是能够得罪的起的。
“我现在没有工夫听你说这个,跟我走,我带你去个地方,到时候会让你一五一十地全都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