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老板可是得好好给我一个解释。”唐清懿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心中已经大抵能猜到这老板给自己的解释会是什么了。
不日,那赔礼就该送上门了。
老板面上笑眯眯的,指不定心中该是什么苦逼模样。
唐清懿也不管老板心里如何憋屈,只管眼下解决了一档子事儿,后头该是会少些流言,毕竟那说书之人自己承认了,是自己胡编乱造的多。
只是这般走了,季思生皱了皱眉,还是道:“那本子到底是谁给的,还未弄清楚。”
“不必弄清楚了,我已经知道是谁了。”唐清懿对他淡淡一笑,面上尽显胸有成竹,是当真知晓是谁了?
季思生见她这般,也不好再多说,只是瞧见南挚也在此处,这时候才空出手来朝他见了个礼,“见过南王殿下。”
“唐处长想来也是听了这酒楼里的留言,所以才过来瞧瞧?”南挚穿着一身锦衣,手里还难见的拿了一把扇子,不过唐清懿却是眼尖的瞧见他那扇子的扇骨不一般,装作风|流谈不上,杀人才是一把好手。
她只装作自己没看见,反问起他来,“那南王殿下呢?也是为的这事儿过来?”
“自然是了,本王儿子的母亲,该是一身清清白白才是,怎么能被人那般羞辱。”南挚目光淡淡,却是细细瞧着唐清懿的脸色。
这些日子里来,他也不是没有少听过那些事儿,只觉得有些蹊跷,毕竟这个孩子同那个时候的时间,难免有些相似,他不由得开始怀疑。
只不过到底是他的猜测,且他派出去的人还没带着消息回来,所以他也只能忍住了心里的疑惑,想要从唐清懿的脸上瞧瞧。
若是能从唐清懿这里找到什么,如何不比查来的清楚?
想到这里,他微微垂首,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问道:“不知那传言究竟有几分真,唐处长可否说来听听?”#@$
他声音压低后,带着些不同于往常的嗓音,带着些许诱|惑,尤其还是几乎贴着她的耳朵说的,说话的的热气都喷到了她耳边。
唐清懿一时只觉得受不住,微微往旁边移开了脚步,只淡淡的笑了笑,差点没一个巴掌甩过去。
能问出这样的话来,这人也着实是个不知廉耻的。
虽说方才南挚说话时是刻意压低了声音,但是季思生又不是聋|子,他武功好,那些话还不是听了个清楚,眼下便是忍不住变了一张脸,捏紧了手里长剑的剑柄,面上的怒色遮掩不住。
他怒声问道:“南王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见季思生动气了,南挚也知道自己方才的话是有不妥,是不过是迫切的想要知道到底是不是自己心中所想,眼下便也只好客客气气的道了歉,“是本王言语不当,本王向唐处长道歉。”
季思生没有多说,只是瞧着那脸色就不像是乐意善罢甘休的。
还是唐清懿没有过多计较,那些事儿本来在她身上就占据不到什么影响。旁人如何认为都无妨,只不过是觉得流言越发厉害了,才想着管管,纵然别人如何看待自己,也不能叫人家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就能随意议论起来。
议论的只是她也就罢了,可影响却是也带给了她爹。
她不能给她爹抹黑!
“行了,今日来的目的已经解决了,该是回去了。”唐清懿呼出口气,只觉得今日没有白来,好歹也是解决了一件事儿。
同南挚打了声招呼,便是带着季思生离开。
南挚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良久才打道回府。
只是季思生那处却是还是十分恼怒,道:“日后还是少于南王府往来,这南王瞧着也不像是个靠谱的。”
季思生与南挚打交道不深,不清楚南挚如何,可今日这般,却是着实叫他难以接受。
唐清懿倒也不想同南王府来往,只不过孩子如今还在南王府,且日后说不准也有受他庇佑的时候。
毕竟如今皇上对他尚且还好,也还没到那个时候,现下这个时候,有个能做自己靠山的人,自然是极好的。
最重要的就是孩子还在南王府,她就是不为别的,也得为了孩子忍受一二。
且往日里南挚瞧着也是个正常的,就是不知是怎么了,今日是抽了什么风?
难道是间接性抽风?
唐清懿心中想着自己是否该下一次过去的时候给他治一治,好歹也是她儿子的养父,也该是给看看才是。
南挚还不知道唐清懿已经怀疑起他是否有病,回到府内,就召见了他先前吩咐出去的人,想要问问情况,得来的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而唐清懿这边,流言尚且未干净断绝,依旧有人在说着关于唐清懿的那些事儿。
季思生知道唐清懿已经有了眉目,只是这一直不说,他不免还是有些着急。
“大小姐,您既然知道这幕后之人到底是谁,何不尽快将此事了解,怎么还能放任那个人继续造谣?”季思生不明白她的意思。
唐清懿心中早就已经知道了造谣之人到底是谁,只是如今还不是时候。
她问道:“唐清华如今在府内都做什么?”
“唐清华……”季思生低声念了一遍,眸色微变。
他很少关注唐清华,毕竟他最近也算安分,也没弄出什么幺蛾子来,所以他便也没太把注意放在他身上。
如今唐清懿突然问起他,他才想起来,先前似乎是听说他有出去,出去的时候手里还不知道拿着什么,眼下想来,怕是那幕后之人就是唐清华。
他又问了唐清华院子里的眼线。
原本是唐清华院子里的眼线,但是后头因为他不要下人伺候,许多下人都被他拒绝了,院子里现在统共也就只有两个下人伺候着,都是小厮,伺候他起来倒是也方便。
不过到底那眼线也是知道该完成自己的任务,所以每每在唐清华出了院子的时候,也就在后头跟着,倒是有见到他时常出府,且还将一本东西|藏在自己的袖子里带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