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修言一听,顿时来了一句,“可以的,不用克制,我不反对。”
盛泽鸣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你不反对我反对。”
盛如歌笑了笑,拿起盒冰淇淋吧唧亲了一口,“真是太爱你了!”
薄修言见状顿时一脸受伤的样子,而盛泽鸣则是幸灾乐祸,“我就说,你怎么可能招人稀罕?”
“我不跟你一般见识。”薄修言保持风度,继续忍让盛泽鸣。
他就一个想法,等我把媳妇儿哄好了,生个娃不叫你舅舅,你等着!
枭染抬手指着巧克力的冰淇淋,“大叔,我想吃这个,你帮我拿一下好不好?”
因为距离有点远,所以枭染想要寻求帮助。
冷琛见她一副喝醉的模样,忍不住摇摇头,他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能看着她们喝酒喝到这个时候还不烦,甚至还要等着送她回家。
一见钟情?
他觉得这种事情不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如果非要追究为什么会对枭染不一样,他觉得大概是她对他的信任,让他觉得应该对她负责。
m.qitxt.com
就好像望着她那张天真无邪的脸,便会让他没来由的生出责任感。
抬手为她拿过冰淇淋,并且打开放到她面前。
“别吃太多,免得你胃难受。”他想着喝了那么多的酒,又要吃这么多凉东西,保不齐等一下会折腾。
“凉凉的好吃。”
奕桐自己抓过来一个也开吃了起来,当盛如歌吃了一个还想吃第二个的时候,薄修言一把将冰淇淋拿走。
“歌儿宝,医生让我回去打针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要打针么?”盛如歌皱着眉头,稍有疑惑的问着。
“嗯,要打针,刀口崩开了,所以你得扶着我点。”
盛如歌一听顿时抱住他的胳膊,同时不忘一脸嫌弃的道,“一天天的事真多。”
薄修言看了眼盛泽鸣,“这里就交给你们了,我们先走了。”
盛泽鸣出声说道,“我告诉你,别想占我妹妹便宜,不然我可不放过你。”
“不用你,你妹妹就不放过我了。”说着两个人已经相互搀扶着走了出去。
冷琛看了眼就要睡着的枭染,手里拿着冰淇淋,却怎么也吃不进嘴里一口,他好气又好笑的看着,最后忍不住一把将人抱起。
“我送她回去。”
“我操,你该不会想干点什么吧?”
冷琛白了他一眼,“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我有节操好么?”
“不是,你等会,你等会,谁没节操说清楚。”盛泽鸣气的不轻,明明叫他来是为了盛如歌和奕桐的安全,外加追查一下这背后的人,如今怎么觉得他是来气他的呢?
趴在座子上的奕桐笑呵呵的说了句,“没用的东西,干他啊!”
盛泽鸣抬手戳了下她的头,“喝成这个德行还不忘挑事?你可真是没让我失望。”
“哎呦,戳傻了。”
“本来也不聪明,傻就傻了吧。”
奕桐拍了吧桌子,晃晃悠悠的站起来,“是可忍孰不可忍,你……额……”
话没等说完,整个人就被盛泽鸣拎住衣服领子,接着如同拎小鸡一样的将她丢到客厅的沙发上。
“你就在这里睡好了。”他觉得让她睡沙发是为了她好,免得她拆了卧室,明天还要找人收拾。
“特么的暴君!”说完,鞋子一甩,闭上了眼睛。
盛泽鸣磨了磨牙,最后走进厨房,看着厨房内的一切,忽然抬手拍了把脑门,“操,都特么走了,还得自己收拾!”
一边咒骂一边收拾,整整两个小时才收拾妥当,然而这边刚收拾妥当走出去。
就见奕桐开始折腾,她扯着衣服嚷嚷着不舒服,“盛泽鸣,我热,我要热死了……”
“我真是欠你的。”他气哼哼的说完,起身去给她弄了湿毛巾。
即便满是嫌弃,却还是小心翼翼的为她擦拭着小脸。
其实这丫头真的挺好看,只是这小脾气被惯的不成样子,动不动就尥蹶子。
以后得好好管制管制才行。
另外一边,冷琛抱着枭染来到十一层,用密码打开门锁,将人抱了进去。
看到房间内的设计,眼皮子跳了又跳,果然女孩子的房间不能想的太刚硬。
这满屋子粉嫩嫩的色调让他觉得牙疼,再看沙发上摆着的娃娃,让他觉得自己好像来到了幼稚园,唯独让他满意的是窗台旁摆着的多肉植物。
将人抱到二楼的卧室,推开门依旧满眼粉色。
把人放到床上,帮她脱掉鞋子盖好被子,正想要离开就听见她嚷嚷,“不舒服。”
“睡一觉就好了,好好睡。”
她被子一蹬,皱着眉头嚷嚷着,“我不舒服,不舒服,嗯……”
冷琛见她不停的拍着自己想胸口,连忙将人一把捞起走进洗手间,随后她抱着马桶开吐。
想想一个从来没喝过酒的人,喝了这么多之后怎么可能好受?
“哎呦……好难受。”
冷琛转身走出去,来到楼下为她拿了瓶水之后,又上了楼,“喝点水。”
“不要。”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喝。
“还要不要吐?”冷琛还没这么细致的照顾过谁,更别说还是一个醉酒的姑娘,想想就觉得不可思议。
枭染张开手臂,“要躺着。”
冷琛只好将人抱回到床上,“好好睡,睡醒就不难受了。”
枭染扯着他的衣角,“你陪我……你陪我……”
这会儿完全醉酒的枭染,把冷琛当成了自己的助理。
冷琛一愣,整个人的神经都聚集到了一起,仿佛轻轻一碰就会崩了一般。
凝视着床上的小丫头,见她脸上微红,闭着一双大眼睛,如此可爱又呆萌的样子,竟让他狠不下心来推开她的手。
坐到床边,任由她扯着衣角,直到她呼吸平稳,也没有再起来折腾,他才慢慢的起身,并将她的被子盖好。
本想就此离开,但又担心她晚上会折腾,最后敞开着她的卧室门,而他去了楼下的沙发上。
躺在沙发上的他就在思考一个问题,没经过枭染的允许,她就留下来过夜,会不会觉得他是个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