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宿舍已经很晚,余彤洗过澡出来看到桌上一个熟悉的信封,拆开里面还是明信片,这次是手写体,干净利落力透纸背的一行字:
其实很期待和你见面。
落名依旧是大写的k。
余彤身上被热水蒸出来的热气还没有退散心就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她头发都没吹就走到阳台给谢图南打了个电话。
谢图南沉默的听完事情的始末,只说明天我来学校接你。
余彤警觉地问:“你知道什么。”
“可能知道一点。”谢图南说,“别担心。”
第二天上午的课余彤没去,校门口上了谢图南的车,昨晚在阳台受了凉她嗓子有些哑,谢图南问是不是感冒了。
“可能着凉了。”余彤说。
谢图南闻言摇上车窗,“你体质本来就弱,前些年经常锻炼才稍微好点。”
“我没事。”余彤拽着安全带,“到底怎么回事。”
谢图南叹了口气说本来也不想告诉你的。
车上了高架,谢图南边开车边说:“他们最近的活动有点频繁,当年被你父亲抓获而后处决的犯罪头目有个儿子,之前一直下落不明。”
“但是他最近回来了,并且暗中在联络他父亲在境外的残余势力。”谢图南顿了一下,“按照我收到的消息,代号就是k。”
谢图南带着余彤去了一个饭店,余彤当然没有什么心情吃东西,靠在椅背上缓缓闭上眼,有些无力道:“为什么。”
“别担心彤丫头。”谢图南安慰道:“他既然一年前救了你应该暂时对你没有恶意。”
“那我外公外婆呢,谈遇呢,我的亲人朋友呢。”
余彤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缓缓问:“她们就安全吗?”
谢图南也拧了眉,“你放心,交给我。”
谈遇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余彤有些头疼就暂时没回,下了车从校门口缓缓往宿舍楼走。
“去干什么了课都没上?”
头顶上冷不丁传来一声,余彤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抬头问:“你怎么知道我”
谈遇打断她,“吴院长的课谁都不敢逃,你还是院里第一个我怎么能不知道。”
“感冒了。”余彤文不对题的,轻声道。
谈遇看她脸色确实不对,伸手在她额头上探了探,确定没发烧略微松了口气,末了问:“怎么又感冒?”
余彤没答,双手拽着谈遇的手臂一头撞在他怀里。
“怎么了?”谈遇缓了语调问。
“谈遇。”余彤闷着声音,“你陪我去旅游吧。”
“什么?”谈遇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知道有个度假村,不远。”余彤没听到一样自顾自道:“好不好?”
她说着还吸了吸鼻子,又在谈遇怀里蹭了蹭。
谈遇被磨的没了脾气,抚了抚余彤的头发,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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