璋牙楼虽然脏污纳垢,但是那浴盆做的倒是一等一的好,屋子里还焚着清新淡雅的香味,看起来并不是为了普通的奴隶或者教官所备的。
岳晨已经数日没有洗澡,此时天气炎热,她又裹着厚厚的裹胸布,身上早已一身黏腻。此时也顾不上别的,心情愉悦地脱下了浑身衣衫就钻进装满水的浴盆里。
浴盆中还撒了不少蔷薇百合的花瓣,泡在水中更是香气扑鼻,虽然不能将头全部埋进浴池中,但是也能将披落在外的青丝借着沾着花露的水好好清洗一片上面的尘渍。
每日看着那些个调教的手段,岳晨的精神都长期处于一种紧绷的状态,即使是睡梦中,她也不止一次梦到自己成为所谓的厕奴麻木地吞食恶臭之物。
浑身放松后,她几乎一下子就失去了意识,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当她彻底昏睡过去,花溪带着一个女教习才鬼鬼祟祟地打开了门。
看着泡到水中的女人,那个女教习小声说道:“你说我们晕倒她,主人会不会发火。”
花溪扇着风,眼神里倒是充满了坚定:“主人都想把她送到这里来,虽然不舍得我们调教她,但是想多点闺房趣味总是要的吧。”
女教习听闻,也觉得说的有道理,于是小声说道:“那我就叫女奴们给她打扮打扮了。”
花溪点点头,流苏上的珠子发出清脆的响声。
当胡五娘前去君子阁找上官钰时,正好看到上官钰手里拿着糖葫芦串从外面回来。
虽然已经入了御衙门,但是上官钰甚少穿男装,往往还是宫装打扮,今日就穿着秀金云烟织锦衣,上面的发髻要有多高堆多高,上面的金钏玉钏也从不缺少,一看就是京城贵女最喜欢的那种打扮,明明是个年纪轻轻的小丫头,却画着浓浓的脂粉眼影,打扮了十分成熟。
胡五娘看到上官钰,一个燕子翻身,直接跳到上官钰面前,对着她咧嘴一笑,说道:“上官妹妹,别来无恙。”
上官钰被突如其来的身影,吓得捏着糖葫芦的手都松了松,还好胡五娘眼疾手快,帮她空中抓起,递给她,说道:“上官妹妹,这个可得小心。”
上官钰翻了个白眼,用没有拿糖葫芦的手扶了扶高耸的发髻,笑道:“五娘,我们昨日还见过,有什么好问安的,有事说事。”
胡五娘拉着她的手进了她的闺房,才小声说道:“你知道璋牙楼吗。”
上官钰听到这个词,脸色一变,左右看了看,说道:“这个地方可不是好地方,虽然我平日也能去平安坊,但是爹爹兄长都不让我去那种地方的。”
胡五娘一听果然有戏,连忙问道:“为何?”
上官钰摇了摇头,嘴巴一撇,小说:“谁知道,反正我提到这个词,我爹爹就发火,甚至还动板子了呢。”
胡五娘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她语气放缓,小声凑到上官钰的耳边,小声说:“你愿不愿意跟我去探险?”
上官钰啐了一声,小说骂道:“你这人胆子也太大了些,要是……”
胡五娘说道:“就看看,那里发生了一起命案,可是那里都不报官,此事不蹊跷?”
上官钰咬着唇,似乎还在犹豫,胡五娘趁热打铁,连忙说:“我们就看看,先看看那边戒备森不森严,反正就溜达一下嘛,如果有问题,我们走就是了。”
看着上官钰还在犹豫,胡五娘叹了口气:“下次黄仲卿邀我比武,我可……”
上官钰一听黄仲卿,连忙摇着胡五娘的手,撒娇道:“好姐姐,你们下次比武,带上我嘛。”
胡五娘得意道:“那就成交?那你可得帮我搞到璋牙楼的位置,免得我走错了。”
现在天色还早,平安坊里不像夜里那般热闹,不过也能听到各种院落隐隐传来练舞练曲的声音。
她们走了走,倒是发现一处比较高大的杉树,站在高处能在则平安坊里一览无遗。
胡五娘一个翻身便爬到树里,站在茂密的林中,但是能很好的遮挡。
照着上官钰所指的方向,她往远处一看。
果然发现了问题。
只见一个不小的庭院中,一位只穿着粉纱的女子被一群同样穿着粉纱笑意的女子举着,虽然看不清头部被挡住,但是穿得这么衣不遮体,就算是最低等的娼妓,也不能再教坊里穿成这样。而她们将那名女子推到一个轿子中,那个轿子看起来也只有一个孩童大小,她们几乎就这么把她推了进去。
由于胡五娘常年练功,她的视力实在是好,虽然站在远处,还是能看到所有粉纱女子胸前两点茱萸,还有下体那抹丛林,而她们互相如此坦诚,几乎都不会觉得尴尬或者害臊。
胡五娘自己都觉得臊得慌。
记住那个小轿的模样,她很快地就蹿了下去。
落地时,上官钰看着她的脸色潮红,还觉得很惊讶:“是我的错觉吗,你的脸不是已经很红了,我竟然还能发现脸颊上红的有层次感?”
胡五娘脸色不虞,啐了一口说道:“那个庭院你爹爹不让你去可太对了,实在太有伤风化了。迟早要禀明圣上给端了!”
上官钰还觉得惊讶,胡五娘牵着她的手,连忙小声说道,快,有个裸女在那个轿子里,我看看那个轿子送向何处,是哪个官员这么有伤风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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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今天可能就一更,比较忙。
酝酿一下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