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接受!!”
姜念笙没想到,自己随口一说,盛寒野居然还严肃认真的回答了。
“我是个正常人好不好,而且,女人生孩子这不是挺正常一个事情吗?你能不能不要把我当废人一样看待了。”
盛寒野抱着姜念笙走进房间,动作轻柔的将她放在沙发上。
房间里有些安静,盛寒野也没有回应自己刚才的话,只是看着自己。
这不由的让将姜念笙反思……自己刚才是哪里说错话了,让盛寒野不高兴了。
她瞥了眼盛寒野,干咳了两下:“那个,我去看看嘉儿……”
刚要起身,手就被盛寒野抓住:“阿笙。”
“怎……怎么了。”
盛寒野一脸严肃,让姜念笙有些紧张。
“我们是夫妻,我们也有了嘉儿,我知道,你跟别的女人不一样,你很坚强也很独立,但是……”
“我是你的丈夫,希望把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给到你们母子俩,我不想你这么辛苦劳累。”
“我更不希望,我在为你做些什么时候,你会抗拒和不接受我的好。”
一番话,惊得姜念笙瞳孔瞬间放大,还有些不自然的咽了咽口水。
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冷酷无情,雷厉风行的盛寒野吗?
怎么她生了孩子以后,盛寒野比她……还多愁善感了……
姜念笙被盛寒野说的这番话,整得都没什么底气了:“可……我还打算回笙笙不息上班,我已经有两个月没怎么去公司了。”
盛寒野问:“什么时候回公司?”
姜念笙抿了抿唇:“下个星期吧。”
“不行,你才生了嘉儿,身体还没有恢复,”盛寒野蹙眉,“你要是担心公司,我从集团调个人帮你去管理。”
“盛寒野!这是我的公司!”姜念笙十分坚持,“而且,我的身体我知道,下个星期正好满了产后四十二天的恢复,科学又健康,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刚才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不想你这么辛苦和劳累。”盛寒野气势软了下来,好声好气的劝说着。
“可是,我不是你的附属品啊,我要有我自己的事业,难道你想要看我在家里做家庭主妇,天天就围着你和嘉儿转吗?”
姜念笙深吸一口气,“如果我真的变成这样了,你觉得,我还是我吗?还是那个你喜欢的那个人吗?”
盛寒野眸色一沉,深邃的眉宇拧了起来:“你怎么就不理解我的心意。我不是让你做家庭主妇,我只是想要你休养好了身体,再回去管理公司。”
“那我也说的很清楚了,我的身体我知道,下个星期就恢复的差不多了。”姜念笙的语气也不甘示弱,“可以回公司管理了。”
盛寒野看着姜念笙没有说话,四目相对,却无言。
良久,盛寒野道:“真的要这么快回笙笙不息?”
姜念笙一脸的坚决:“嗯。”
盛寒野叹了口气,哎,真是拿着她没有办法……
“阿笙,我可以答应你回公司,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姜念笙挑眉,警惕的反问:“什么事?你说说看,要是太过分了,我可不会答应的。”
她可不会再随随便便入他的套路了!
盛寒野看着她像狐狸一样狡黠的模样,忍不住宠溺的一笑。
他抬起手,揉着她软软毛茸茸的头发:“真是傻瓜,我怎么舍得会对你提过分的事呢?”
盛寒野语气宠溺极了,眼神更是温柔的要掐出水来了。
这个摸头杀,让姜念笙感觉身体像是触电一样,酥酥麻麻的。
“说……说事就说事,别动手动脚,你别想要使用美男计色诱我啊!”姜念笙说话都结巴起来。
盛寒野越看姜念笙越觉得喜欢:“每天睡到自然醒,再去公司,到点就下班,应酬交给公关,不准喝酒,如果有合作商为难你,必须告诉我。”
眼前的这个盛寒野,好像自带光环了一样,姜念笙看着嘴角的笑意都有些难掩。
“阿笙,可以吗?这些要求不过分吧。”盛寒野询问着姜念笙的想法。
姜念笙点点头:“还可以,还在我接受范围内,那要不要签字画押,别到时候,你又出尔反尔、说话不算数,不准我去了。”
“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人吗?我说到做到,如果你实在不放心,就拟份合同。”
盛寒野的模样……像是当真了。
搁这谈判呢?
“算了算了,夫妻俩这点信任还是要有的,不然,还怎么同床共枕。”姜念笙站起身子来,“我去洗漱。”
“我和你一起。”
盛寒野起身就将姜念笙抱了起来。
“啊!盛寒野!你放我下来!我不和你一起!”
姜念笙不停的挣扎,但是盛寒野的臂弯太结实了,根本一点掉下来的迹象都没有。
走进浴室,盛寒野才将姜念笙放下来。
姜念笙推着盛寒野的身体:“我就洗个澡!求求你放过我!”
“盛太太今天太辛苦了,让我给你搓搓背。”
盛寒野一个翻身就将姜念笙给摁在了浴室门上,浴室里的气氛……
一下就变得暧昧起来。
他边说着,宽大温厚的手穿到她的腰侧,动作娴熟的就将身上礼服的拉链拉开。
今天姜念笙穿的是一件露的礼服,仅一瞬,礼服就顺着她的身子堆落在地上。
姜念笙的呼吸渐渐沉重起来,意识也飘远……
盛寒野的手好像是有魔力似的,经过之处,都宛如有电流滑过一般……
“阿笙,可以了吗?”
“唔……”
姜念笙感觉自己的理智,已经彻底沦陷在盛寒野的温柔乡里了。
他低沉的喘息声,太撩人心魄了。
感觉到姜念笙的迟疑,盛寒野松开了她。
他宽大温厚的手,捧着姜念笙绯红的小脸:“下个星期是吗?下个星期就可以了对不对?”
姜念笙用力的深呼吸着,调整着自己的状态。
如果不是盛寒野停下来,她都差点要把持不住自己了……
“阿笙,整整十一个月了……很难受。”盛寒野脑袋埋在她的脖子处,湿热的气息喷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