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九九拒绝着凌峰的起名,在夭九九的眼里,好像蛮阳帝乃是高不可攀者,所以要对蛮阳帝有十足的敬意,从这里也可以看出来,蛮阳帝还是很厉害的,连裸天时代的一口酒气,也知道他的强大,会对他毕恭毕敬。
凌峰见矢九九夭执拗,也不再计较这些,又问夭九九有什么实质性的好处,为什么红叶魔的十八代祖宗都想得到他?
夭九九便对凌峰说:“喝酒啊,我的好处就是我能够让我喜欢的人,喝很多很多的酒,总之世间所有的人,在喝酒方面都不是我的对手,现在我是你的了,只要有人提出来跟你斗酒,我定能让你永胜不败!”
夭九九这话说得有些大,要知道天大地大,天若还不够大,那还有天外呢,人上有人天外有天,宇宙间的奇人不计其数,夭九九是会喝酒,蛮阳帝也很强大,但是宇宙之间,难道还真的没有人,在喝酒上面超过蛮阳帝吗?
凌峰觉得,夭九九所说自己酒量第一之事,好像有些不大可能啊!
谈了一阵之后,凌峰便要把夭九九塞裤裆里面,他说夭九九住别的地方都不适合,但是塞在自己的裤裆里边刚好合适。
凌峰这是捂裤裆捂上瘾了,他说做就做,立即感觉到自己一次又一次地,把夭九九给塞在了裤裆里,但那其实只是凌峰的幻觉,而不是凌峰真那么做了,凌峰醉得连裤子都穿不了了,两只手也在沉睡的过程过失去了准头,又怎么可能有力气,再像还没醉倒时那般地捂夭九九呢?
这样迷迷糊糊着,又糊糊迷迷着,经过了不知多少种意念的流湍,凌峰翻来覆去,只知道自己是醉了,想要快点入睡早点醒来回到正常的状态,可是那些意念却像是千万匹马一般,这匹走了那匹又来,东边的走了西边的又奔出来一大群,令得凌峰怎么都睡不着。
直到不知过了时间,凌峰睡梦中的各种幻觉突然全都没有了,他感觉自己的意识已经停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边无静的空旷与宁静。
那种空旷和宁静感只是停止了半息,他便立即感念到了体内道力的变化,他好像要晋升了。
他在去天外的时候,获得了圣玛阿母雷池的力量,因缘际会晋升到了七阶,拥有了自己尊者境低段的实力。
这一次,因为用神族修炼体系吸纳了不少天元,且被蛮阳帝附身了一次得到了一些心性上的释放,再加上喝了那么多的酒,促进了八荒天雷阵中雷力的运转,他的实力竟是开始疯狂地往上蹿涨了起来。
他以前大概在尊者境二三级左右,这一次他感觉时机到了,他体内的雷力就像脱疆的野马一般,从自己的丹田中,八荒天雷阵中,各大雷池之中,疯狂地往外奔闯而出。
他在那种沉沉醉醉的感觉中晋升,他觉得他的元力马儿就像是放牧到了宽阔无比的大草原上,那草原之上,还刮着苍狼神所守护的,苍狼原上的狂风。
那些强大而疯狂的元力,引领着他的阶别级级攀升,助他由七阶三级,晋升到了七阶四级,七阶五级,再又七阶六级!
他一下子,就从七阶低段,晋升到了七阶高段,而且一点那种疲倦的感觉都没有,相反还觉得自己精力充沛得很,他甚至感觉他的阶别还在由七阶高级,朝着七阶巅峰以及八阶圣相境晋升!
他觉得自己好像晋升到了八阶的圣相境,但后来迷迷糊糊中他又觉得那只是自己的错觉,他还是七阶六七级的样子,他觉得很可惜,他不是力量不够,只是领悟力还差了一些火候,道学方面的感触还要再深厚才能突破七阶禁锢,如果这些都做到了,他觉得自己晋升八阶是没有问题的!
让他感觉奇怪的是,他虽然已经到了七阶高段了,但他的境界,却似乎还是没有显化出来,别人晋升到七阶之后,一般都会有自己的境界出现,可他却依旧不能施展出自己的境界与人对敌,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
总之昏昏沉沉的他完成了自己的晋阶状态,而晋阶状态一完成,他的那种不能入睡的感觉又涌上来了,他一下子想到这里,一下子想到那里,一下子会欢喜,一下子又会哀愁,一下子感觉自己好舒服,一下子又觉得刚才所发生的那一切,会不会只是一场古怪而荒诞的梦境,梦一醒过来,便什么都没了?
而且他还有一种很不能理解的感触,那就是好像有什么人在脱他的衣服。
他感觉不对劲啦,这秋红岭内,明明只有他、赑屃、以及红叶魔三个男人在,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人,按照正常的情况,他和红叶魔都醉倒了,这个时候的赑屃,就应该要担当起小侄子的角色,把他还没穿好的衣物什么的全都穿好才对,怎么会反其道而行之,不仅不帮他把衣物弄好,反而还要脱他的衣服呢?
尤其让他感觉特别尴尬的是,他似乎还被那什么人拖着,堆到了另一个人身上,然后又被那什么人翻转着,被另一个人堆到了自己的身上,那和他堆在一起的人还不是什么正常人,骨骼很粗硬,好像是个男人。
如此感受着,他止不住在睡梦中皱起了眉头,浑身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可从来都没有那种嗜好,这做的是什么鬼梦,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这是要把他害死吗?
但是想想他又觉得这应该也是自己的幻觉,不会有这样的情况出现的,没道理呀,谁会做那么没谱的事,把他跟别的男人堆在一起呢?
就在这么想时,他又突然间看到了一套白色的女人衣裳,那女人衣裳很漂亮,但却只是一套衣裳,衣裳里边没有人,那衣裳在他的前方飘呀飘的,就像是一个漂亮的仙女,在引领他摆脱和另一个男人堆在一起的起鸡皮疙瘩的怪梦。
他心想这所有的一切,应该都是自己醉酒过度产生错觉了,他觉得他自己在沉醉状态中所感应到的这些都当不得真的,一切的事情,都必须得等到他清醒了之后,才能够弄明白。
(本章完)